"二娘子,二娘子..."
江轻寒本想去羞辱陈雪辞这人一番,却不料,自已成了那个被羞辱的人。
江轻寒虽为区区庶女,但从小于家中,地位也不低。就连嫡女江轻水,也要卖她几分面子。
碧连喊了几声,但江轻寒却深陷于刚才的场景里,没有理碧连。
"她陈雪辞不过区区宁乐郡主,有何了不得的!我江轻寒此生未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陈雪辞,我们走着瞧!″″江轻寒紧紧握着袖子,恨不得将袖子撕裂。
"碧连!""江轻寒停了下来。"碧连,等将军下了早朝,你速速将军叫来!″
碧连点点头,转身离去。
"陈雪辞,这路府夫人之位,我江轻寒要定了!"
江轻寒说着,脸上露出了无比阴险的笑容。
...
"小晴,你去把我的针拿来。"陈雪辞低头看着路时隐的战袍,想着修补一下。她虽明白,路时隐不差钱,但也想让他知道自已对他的感情。
"大娘子...″小晴有些心疼地说着,她对路时隐的爱慕,小晴是一直看在眼中的,可是,路时隐对江轻寒如此好,待陈雪辞却同仇人一般。
"小睛,你从小服侍我,你也明白我对他...″陈雪辞轻叹一囗气,"罢了,你下去吧。″
小晴福了福身。陈雪辞看向了窗外,看着那一棵樱花树,陈雪辞回想了当年,她与路时隐相见也是在樱花树下,她还记得,路时隐说,樱花树林因为有她,才多了几分美。
陈雪辞对路时隐一见钟情,是因为樱花树,也是因为他的话。这一喜欢,就是十几年。
"陈雪辞!″路时隐的声音,把陈雪辞拉回现实。陈雪辞起身迎接,她等来的,却是路时隐的责骂。
"陈雪辞,你竟当众羞辱轻儿,你简直为不配妻!″陈雪辞冷笑,路时隐来她这,是因为他心爱的女人受了委屈,他来兴师问罪!
"对!"陈雪辞看着路时隐为轻儿担忧的样子,觉得讽刺,"我是羞辱了江轻寒!可你当我真的愿意受她气,稀罕这路府正妻的身份!″
路时隐听到这话,愣了愣,但很快又反应过来
"陈雪辞我要你给轻儿赔礼道歉!"
陈雪辞听后,笑着摇头,然后一字一顿,"不,可,能!”
陈雪辞乃郡主又是正妻,让她给小妾道歉,陈雪辞绝不可能,除非她死!
"好!好!来人!把陈雪辞给我拉到二娘子那!"下人们有些为难,虽陈雪辞不可得罪,但路时隐也不可抗拒啊。
侍卫们只好拉着陈雪辞走,但一点都不用力,生怕陈雪辞生气。
"路时隐...″陈雪辞的眼里,多了几分恨意。
陈雪辞跪了一夜,她害怕孤独寂寞,可她却跪在黑夜里,没有一丝的害怕,她已经习惯了,心都已凉了,她有被羡慕的身份,可陈雪辞没有被人羡慕的爱情,那一夜,是陈雪辞这一生中最黑暗的一夜。
陈雪辞晕倒在了早晨,路时隐没关注,只有小晴去请了医,说是陈雪辞得了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