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赶紧对小石头和范光亮说,“我顶在前面,你们俩和我背靠着背,有什么东西就别藏着掖着了,火把,符箓,鞭炮,宗门求救符,都使上来吧,现在需要咱们拼命了,能不能活着就看宗门的人来的及不及时了,快快快。”
一边说,一边从储物袋里取出两个头盔,一个盾牌,一个头盔扔给了范光亮一个自己戴上,范家父子这下子算是连脑袋给护住了,范光亮现在也不推辞,直接戴上了,也不顾天热了,接着问自己的爹,”爹,石头还没有呢,你还有没有给他一个。“
范海说,“你顾好你自己吧,石头的玄甲,比咱们高级多了,根本不需要咱们担心。”
石头还想说什么,这身上玄甲衣可能是感应到了,自动变长了,从头到脚都给抱进里面了,严丝合缝连手指头,头发都给抱进去了,紧贴着皮肤,丝毫也不影响手对武器的掌控,石头欣喜,对着已经和蜈蚣干起来的范光亮说,“亮亮,别担心我,集中全力跟它们干上一场!”
一边说,一边从储物袋里面掏出来一叠符箓,对前面范家父子俩说,“你们先顶着。”
揪出一张符纸,用手夹住,集中精神,口中念叨,‘急急如律令’,然后甩了出去,只见甩出去有十来步远,嗖的一声,符纸变成了火球,火球四散开来,有不少虫子要么被炸着,还引燃了地上一些干草。
范光亮正在杀虫子,以前没见过这东西,今天算是大开眼界,对石头说,“石头,这东西好啊,就跟爆竹似的,你从哪儿弄来的好东西?”
石头还没回答,顶在前面范海先说话了,“亮亮,别说话,别分心,集中全力杀蜈蚣。”
范光亮再也不分心,父子俩全心全意的迎战蜈蚣,小石头呢站在俩人后头不断的往前扔符纸,一炸一大片,蜈蚣虽然密密麻麻,但是在这三人的密切配合下倒也没有受到大的损伤。
正在这时,忽然间有一道光飞驰而来,由远及近,‘嗖’的一下子来到了三人的上头,紧接着从上面传来了几道剑光,剑光亮如雷霆,噼里啪啦的声音不绝于耳,只见前面那密密麻麻的蜈蚣死了不少,接着又是几道光华闪过,就见着蜈蚣成片成片的抽搐着。
这下子地上的三个人算是安全了,三人闲下来往上一看,就见半高空中,有一口飞剑泛着青色寒光,寒光上面立着一个人,看年纪也不大,二十来岁的年级,身穿蓝色宗服,离得远,看不出脸上悲喜,手中掐着决,正全神贯注的操控着一把剑,那把剑亮如闪电,不断的从那口剑上吐出电波,击杀着地上的蜈蚣,那剑上的青年此事就像雷神下凡,光明,伟岸。
地上的三个人反而没什么事了,不用猜也知道是宗门里的大人物,只是还不知道具体是谁,只得老实的待在一旁,不敢打搅。
这时候忽然间传来一阵鹤鸣,只见一支雪白的仙鹤飞了过来,速度飞快,眨眼间就到了身前,接着从上面轻飘飘的飞下一名女子,三人都看痴了,只见这女子,看样貌,年方二八,瓜子脸,白如玉,双眉弯弯似初月,双眼皮大又亮,琼鼻如玉,樱桃小口,发如黑瀑,头戴莲花冠,斜插着三支青玉簪,身穿浅蓝色纱裙,下坠流苏,脚蹬黑色蹬云履,双臂外露,葱白如玉,面带微笑,让人如沐春风,三人以为这是仙女下凡呢?只见这女子也不言语,站在一旁观战。
还是范海有经验,缓过神来,捅了捅旁边儿的石头和范光亮,俩人回过神来,想说什么,范海做了个嘘的手势,示意他们不要说话,再比划一下,示意他们注意自己的形态,俩人一看,自己的姿势说不出的别扭,只好擦了擦口水,从新站定身姿,不再看这仙女,一面自己再次出丑,看向前面的战场。
正在这时,忽然间又飞来了五把剑,剑上各自站着一个人,穿着蓝色宗服,单手握剑,飞到仙鹤不远处,跳降下来,为首的一位领着几个人来到了仙女几步外,对着女子弯腰施礼,“护卫队一队副队长白竹,见过大师姐。”
只见那女子轻启樱唇,露出贝齿,和气的说,“都是同门,无需多礼,起来吧!”这女子说出来的话,声音清脆,温柔婉转,太好听了,如同仙乐一般。三人都听入迷了。
叫白竹的人连忙起身,转过头对着石头仨个人斥喝,“你们仨个太没大没小了,为何见到大师姐不施礼,难得长幼尊卑都不懂么?”
小石头三个被说傻了,范海最新反应过来,弯下腰陪着笑脸对这位白竹说,“前辈,这事儿怪我,晚辈护林员范海今天带着两个小家伙出来打猎,不曾想得见大师姐仙颜,不敢唐突,妄论,多有冒昧还请前辈海涵,我这就带着他们两个过去过去给前辈施礼,您看可好?”
范海说完,示意旁边的俩小子,让他们也弯腰请示,石头这里也不傻,从这穿着来看就是宗门前辈,行礼是应该的,范海这么一示意自然知道该做什么,弯腰施礼。
白竹见到这几个在请示,心中了然,赶忙躬身给大师姐请示,“师姐,您看?”
这位大师姐依然微笑着说,“师弟,现在是宗门外,大战在即,不必如此,起身吧!”
白竹连忙答应,站直身子,转身对着范海说,“大师姐让你们起来,都起来吧!”顺便给了范海一个眼神。
范海见他这么说,说起了感谢的话,“谢前辈恩典。”
然后站起身,领着小石头哥俩老实的站在一旁,学众人一样,观察战场的局势,这时候,战局已经接近尾声了,那洞口里差不多已经不再出来蜈蚣了,地上密密麻麻成片成片的蜈蚣尸体,得有百十条之多,还散发着腥臭味儿,绝大多数不再动弹了,看样子是死了,只有那么一两条,瘸了些腿又爬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