挫败,不安,无奈,不甘,心灰意冷,强烈的负面冲击感冲击着自己的内心,内心很慌,无助,手足无措,坐立不安,身体不停的抖动,不知如何是好,药瓶子都被抖愣了出来,还好崔波反应快,在落地之前就抓在手里了。
崔波赶忙站起来安慰着云垂子;“兄弟,我刚开始跟你一样,坐卧不安,有气无处使。来来来,这些东西,光想也没有用,以后慢慢想哲,你身体也好了,跟我喝酒给你庆祝庆祝,今天一定要一醉方休。说完话,就拉着云垂子坐下,凭空掏出来几个菜,两坛酒,几双碗筷大口的吃喝起来!”
两兄弟吃到一半,崔波一遍端着酒碗,开口说道:“兄弟,对不住啊,万没有想到,不在宗门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换掌门人的大事情,让兄弟你横遭此劫。差点儿让你命丧当场。这一切都是我思虑不周,我向你赔罪了,自罚三碗。”
云垂子喝的有点迷糊,但意识还在,拉着崔波的手说道:“师兄,这个事情不能全怪你,换掌门人这样的大事情你也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的,咱们兄弟资质平庸,能力平常,让人看不上理所当然,有道是,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不要自责,此事因俺而起,俺受罚更是天经地义,你不要自责,全赖俺,你喝俺也喝,俺陪你喝。”说完,往嘴里倒,当喝水一般。
喝完了这一碗,崔波一副朦胧醉态,醉醺醺的说道:“兄弟呀,我今天去做事,打听到了宗门的来龙去脉,这一回更换掌门人是有原因的,原来的掌门人因为修为已经到了金丹期的瓶颈期,法力圆满,正式遇到了要突破的时候,只是有些东西还欠缺,需要去外出游历一番,因此无暇顾及宗门事物。
经过几个长老商议决定选一个新掌门人管理宗门,选来选去,选到了原执法堂的吴长老,第一,吴长老是太上长老的亲传弟子,根红苗正,第二,吴长老在外立下不少功劳,战功赫赫,第三,吴长老,得太上长老的亲传,法力高强,能力让众人信服。第四,严于律己,严格按照宗门的规定做事,让人挑不出毛病。
而最近新掌门出的一条新规,不得随意评论掌门人任何事物,否则按照宗门的规定处罚,就是给掌门人树立威信,新官上任三把火你懂的。过一段时间就没有这么严了。”崔波说完这些话,给自己到了一碗,抿了一口,撇了云垂子一眼,看看他有什么反应。
云垂子现在有点晕乎乎的,一般是酒的作用,一半也是给师兄看的,其实并没有完全醉,刚才崔波的话他全都听进去了,就是解释给自己听的,想让自己表个态,是走是留给个说法。
云垂子呢其实心中已经有了一点主意,这个地方不能待下去了,刚来到这儿差一点就莫名其妙的死掉,你说冤不冤,要是留下来,可不得天天提心吊胆的活着,那得有多不痛快,再要是犯个小错,那不得死在这么?不行,这个地方不欢迎咱,得走,只是怎么跟大师兄说呢?云垂子暂时没想好,不说话,等等看师兄怎么说吧!
崔波见云崔子不说话,醉醺醺的样子,自己也拿不准他听见了没有,可能是喝醉了,可能是装醉给自己耍心眼。可是不管是哪样自己都没法子理直气壮的说出来,毕竟自己理亏在先,自己先前对师弟保证,这大宗门奖励多,机会多,事少,灵石多,实力大,混的好可以后半辈子无忧。
师弟被说动了,跟着自己跋山涉水,劳碌奔波,好不容易来到这里,差一点就死掉。这个结果换谁恐怕都难以接受,不说话恐怕是在想找个什么理由离开这里。算了,敞开了说吧,以免因为这个事儿兄弟之间产生嫌隙。
崔波打定主意,开口说道;“兄弟事到如今,我也不藏着掖着了,让你留下恐怕是强人所难,你给我一个痛快话,打算什么时候走?想好去处没有?你跟我交个实底儿,我给你参谋参谋。”
云垂子看着师兄已经开口讲明,自己也不好搪塞,只好说道;“兄长这么问,那小弟俺就说了,俺在这里已经怕了,待下去不知道啥时候莫名其妙的死掉,俺打算去找二师兄那里看看,实在不行,再回到师父那里,虽然师父不在了,但是俺最熟悉,是俺半个家,那里没有那么多是是非非,都是些穷苦人家,也不用提心吊胆,可能最后俺会回去那里。”
崔波听完之后,暗暗点头,也对呀,师弟是个实在人,不贪,也没有大志,没有过多的追求,知道自己的能力大小,安安生生过完一辈子也挺好。
其实说起来,自己也不比师弟强哪里去,自己的资质也是一般,只是自己还有追求,宗门里面有大阵加持,灵气超过外面很多,毕定能活的更久。宗门的奖励也丰厚,只要勤快一些,收入也远超外面,只要用心做事,也不需要的上下打点,还能够多些存项,自己用不完,还可以留给后辈儿孙。
想到这儿,崔波说道;“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动身?”
云垂子想了想,傻笑说道;“要不俺明天就走吧,这里不欢迎俺,俺就走呗,俺可没有娶媳妇嘞,可不想死在这。”
崔波说道;“好吧,明天就走吧!今天就算给你送行了!咱兄弟俩一醉方休!”说完,举起手中酒碗和云垂子碰了碰,两人又开始喝上了!喝到最后,两人都已经喝的不省人事,不知黑夜白天。
转过天来,云垂子醒来,天光大亮,想不起来喝到什么时候,伸了个懒腰,洗洗涮涮穿戴齐备,这时候崔波进来,招呼一声,问云垂子;“兄弟,收拾好了么?”云垂子点了点头。崔波说道;“那就出发吧!以免夜长梦多!”说完,两兄弟奔后山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