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光亮恍然了说,“爹原来炼丹士是这么来的,那他们很厉害吗?”
范海说,“那是当然,炼丹士炼制出的丹药服用之后可以增强体质,强筋壮骨,提升修为,祛病延年,养颜美容,你说好不好?”
范光亮说,“这么厉害么?那要你这么说,咱们去学炼药吧?”
范海说,“傻小子,你以为我不想么?我做梦都想,可是我没去做,你知道为什么?”
范光亮问,“为什么呀?”
范海说,“你知道,在修行界每一个人都是天资卓越之人,我们能想到这些,别人也能想得到,想要学炼丹炼药的人多了去了,可是为什么能让人记住,知道的,为什么只有那么几个人?
还是绕不开天赋和机缘,这不管在哪里都是人考虑的重要因素,徒弟挑师傅,师傅也在挑徒弟,有天赋可以一日千里,没天赋寸步难行,谁都不傻,每个人的时间都是有限的,没有谁愿意在没有天赋的人身上浪费自己的时间。
对花花草草一点都不感兴趣,什么花什么草在我看来他们长的都一样,这就表示对这些没有天赋。你也没有,你最赶兴趣的是白天睡觉,晚上也睡觉。”
范光亮尴尬的说,“睡觉这个先不说,为什么对花花草草不感兴趣的就是没有天赋?这个不可以慢慢去识别,记住么?”
范海说,“之所以说对花花草草不感兴趣的没天赋,是因为很多丹药就是通过对药草熬制,提炼出来的,每一味药都是用不同的药草按照药方中药草一定的比例炼出来的,你还不记得前一段时间,你娘生病,我给她熬的中药,就是按照医生给的药方炼出来的。”
范光亮说,“这要按照你说的,你不是没有天赋这不也炼出来了么?”
范海说,“话不是这么说的,我虽然炼制出出来了,可是你知道那药材哪来的么?是我从药店买出来的,你让我自己看,我都是两眼一抹黑,分不清哪个是哪个,都是里面的小药童给我找出来的,至于为什么能炼成,也只是这些就是用最普通的药材和市面上最常见的药方,花不了几个钱,人人都可以自己炼,意义不大。
话又说回来,这个看似普通的药方和药草,我只能熬成一次性药液,自己喝掉。那药店里面的道童却可以炼制成丹丸,挂在药店出售,至少一灵石起步,这就是差距。”
范光亮尴尬的说,“真有这么厉害么?”
范海说,“这才哪到哪啊,你知道么,像咱们这种资质平庸的人如果不服食丹药的情况下,炼到练气期顶层大概需要一二十年,更不要提筑基了。”
范光亮说,“那要是你说的这么难,那怎么办?总不能坐吃等死吧!”
范海听他这么一说,有点欣慰的说,“嗯,说的好,你这一点继承了我的优良传统,咱们的确不能坐吃等死,既然咱们不会,咱们就不干这个,咱干咱们会的,虽说咱也没啥大本事,文不成武不就,但是咱是大老爷们,有一膀子力气,能耕地,种田,看家,护院,踏踏实实本本份份的干着,总不会饿死。
别看我能耐不大,之前也给人看过家护过院,因为实在是受不了那种卑躬屈膝,奴颜令色,男盗女娼,蝇营狗苟的环境,才选择回到宗门,这里面可比外面的那些人强多了,在宗门的庇护下,可以凭本事养活自己,别看我现在这个护林员每个月才领十个灵石,宗门里的后山可是天才地宝只要不是特意有主的,那还不是任由采摘。”
范光亮说,“这个你都说过好几回了,换点别的。”
范海瞪了他一眼说,“正是因为能弄些天才地宝,才有了财产,安家落户,娶你娘,生下你。一晃眼你都这么大了,真是岁月不饶人呐!”
范光亮说,“爹,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咱们说正事,马上都到家了。”
范海说,“我就告诉你吧,现在你也入了这一门了,想要到练气期圆满光靠修炼恐怕得二十来年,在我这个过来人看,到时候恐怕你的孩子都有你这么大了,到时候再想筑基恐怕是像我这样,有心无力。
我一直为这个事儿范愁。没想到你运气好,今天你遇到了这两位,你也瞧见了,这个小河子就有练药天赋,没准儿以后也能成为一个炼丹士,既然遇见了,咱们就应该珍惜这样天赐的机会,和他打好关系,等以后他炼丹出息了,凭借你们的关系,你从他手中想要些丹药还不是手到擒来么?”
范光亮想了想疑惑的说,“这样真的可以吗?你也知道我跟你一样是个资质平平,也不聪明,耍这样的心眼他会看不出来?你也不是没瞧见,小河子那么机灵,他是那样好骗的么?”
范海心有成竹的说,“这话你说错了,咱们并不是欺骗他,也干不了欺骗他的事儿,咱们就是诚心诚意的与他结交,不聪明怎么了,对他又不藏私耍心眼,他又不傻,能分清楚谁是他的朋友,谁给他耍心眼,自然不会拒绝真心朋友。”
范光亮说,“爹,你说的这么好,就好像你亲自干过似的,那怎么不见你有这样的朋友啊!”
范海听完这话,被噎的说不出话。要说起来,他还真有一个不一般的朋友,那时候是练气期,那一位身份特殊,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分别,时间久了因为身份天差地别,而那个朋友不方便来到这里,后来一次来过这里,递给范海一个戒指,说里面有能帮他修炼的东西,范海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死活不要,那朋友无法,因为此地不宜久留,只得留下一支香,对他说若是有难,点燃这支香即可,必定不管千万里来救,范海还想推辞不要,那位朋友说,‘你可以不为自己着想,难道不为后人着想么?你敢确定你的后人就不会遇到天灾人祸么?’当时范海被说的哑口无言,只得把那支香私藏起来。当然,这事儿现在不能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