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垂子领着小河子走到了近前,施了一礼,口中说到,“姚管事,这是卑职师弟小河子,今日前来学习炼丹,特来拜见。”小河子跟在后面也施了一礼。
那喝着茶水的姚管事笑呵呵的说,“哎呀,老云,咱们也共事多年了,不需要这么客套了,这身后就是你师弟么?呵呵,看起来也就十一二岁,这么年轻就来学炼丹,可以可以,够努力,怎么样,是不是有天赋,热爱干这一行啊?”
云垂子说,“不瞒姚管事,我师弟的资质和我差不多,哪有什么天赋,只是因为岁数越来越大了,进入了宗门,又没有富裕的资源供他修炼宗门高深功法,如果对他不管不顾又怕他四处惹事生非,我左思右想,他记性还行,能辨别个花草,就想让他来这里试一试能不能学炼丹,这个年纪正是学本事的年纪,扔在家里不就浪费了么,今天是第一天来,先看看,能不能行干了再说。”
姚掌柜点了点头说,“老云,你说的对,这个年纪就是应该学本事的年纪,我家那个兔崽子年纪可能比他大几岁,应该算是他的学长吧,别的不爱学,就爱刷枪练棍,跟着一帮毛头小子四处瞎混,说也不听,劝也不听,有时候想动手揍他给他长个教训,就被家里那口子跟拦住,一哭二闹三上吊,烦不胜烦,现在虽然筑基成功了,还不是仗着我的薪水和身份,侥幸筑基。还是一事无成,看见就头疼,真是气死我了。”
云垂子听这位管事又开始讲自家的烦心事,他只能老老实实在一旁听着,这可不敢言语,有道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可不是自己能够插嘴的事儿。
小河子听了之后,心中好奇这个姚管事的儿子是谁?张了张口,想插嘴。云垂子感觉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说话。小河子悻悻的把嘴闭住,把要说的话给咽回去了。
姚管事说了一通话,发了一阵牢骚,见这俩人也不接茬儿,光自己说也觉得无趣,就问,“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位长老的弟子?”
小河子见这位长老在问他说,心想刚才我师兄不是已经告诉你了么,我叫小河子呀,你是不是故意的?虽然这么想,但是不知道该不该说,就看向云垂子,云垂子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他可以说,小河子这才说话,“前辈,晚辈小河子,现在是钱长老座下的记名弟子。”
姚管事听完之后,脑子认真的转了转,没想到,这一位居然是钱长老的记名弟子,钱长老可是很厉害,在宗门里面法力第一,修为最强,离金丹圆满不远,听说快可以凝结元婴了,教的徒弟也厉害,谷光明一直霸占着筑基期第一人十五年了,据说现在随时都可结成金丹了,自己都打不过,比不了,这个就不说了,剩下的几个正式弟子也是法力深厚,技法高超。这就表示他看人的眼光很准,教人能力也很强。这么一想,这个就不能太小看了,先看看这一位能不能炼丹在说,要是真是可造之才,也可以结个善缘!
主意打定,姚长老说,“呵呵,小河子道友,没有想到你还是钱长老的记名弟子,钱长老目光如炬,你一定会成为一个可造之才。”小河子和云垂子被吓得不轻,这谁能想到,这钱长老的记名弟子的身份都有这么大的名头,让姚管事这么重视,有点吓人。
俩人对视了一眼,小河子说,“前辈,您太抬举了,我只是一个记名弟子,能不能成为正式弟子还是两说呢,您说的太吓人了,可担不起可造之才这句话。”
姚管事说,“小道友,你就不需要太谦虚了,钱长老的眼光和能力是我们都看得见的,这个做不了假,这就不说了,你今天的材料准备好了么?丹炉准备好了么?用几号房?”
云垂子说话了,“启禀姚管事,材料我们自己已经备好了,丹炉也买好了,用的是铁炉三号,我师弟炼制的是练气期丹药,我认为用丁号房癸级地火炼制就可以了。”
姚管事想了想说,“老云,你想的比较周到,那我就祝你们今日旗开得胜,我就在这里等待你们的佳音。”
云垂子赶忙拉着小河子对姚管事感谢道,“谢姚管事祝福,我们就不在这儿耽搁了,我们去炼丹了。”云垂子说完之后之后就带着小河子离开了小广场,走了另一条隧道,不一会儿就到了另一个小广场,比刚才那个要小很多,只见小广场门口有一片月光石拼成的字“丁”。
小河子说,“这就是丁号房么?”
云垂子说,“这是丁号房,实际上是丁号广场,刚才那个是甲号广场,这里的人都习惯叫几号房方便记住。这广场里面有十个小房子,按照天干排列,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排在最前面火力最强,排在最后的火力最弱,咱们要炼的是练气期的丹药,只需要从癸号火房开始,就在那。”
说完,领着小河子就找到了一个石门上刻着癸字的房间,云垂子取出一个小牌子,巴掌大小,灰红色,正面篆刻着悟真,两个字的下面刻着一个‘火’,反面刻着两个字,丁,癸。对着石门一晃,石门就打开了,云垂子领着小河子就进去了,石门自动关闭了。
进来之后小河子就感觉到进入了另一个天地,房间里火元素充斥着着房间,热气布满了整个房间,小河子都冒出来汗。里面也没有亮光,只能看到房子一角有点点星火,看不清里面的布局。
这个时候云垂子取出来几个月亮石,蜡烛,点上,这个房间立即亮堂了不少,里面的布局可以看清楚了。只见房间里面有一张石床,一张石桌,三个石凳,看起来跟自己的住的地方差不了多少。
小河子说,“师兄,这里还不错,要是能在这里修炼,岂不是比外面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