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请!”貂蝉一副羞涩的模样,一双玉手捧着盛满酒水的酒樽呈在吕布身前。
一时间吕布耳中对于王允的话更是充耳不闻,迷醉的盯着眼前红衣妙龄女子观看,直看的人家一双美眸开始躲躲闪闪羞涩不已。
“将军,老夫义女貂蝉,可入将军眼否?”
当王允的声音再次回荡在耳边后, 吕布一个激灵,假借尴尬端起酒樽直接一饮而尽,赞道:“司徒之女,当真是国色天香。”
呵呵~王允看到吕布那副痴迷的状态后更是笑眯眯,“老夫义女貂蝉,早就仰慕将军多日,今日老夫斗胆, 将军威武不凡, 小女嫁与将军也算是了却心愿。”
说道这里时, 吕布虽然心中一阵冷笑,却脸上急迫的一扭头,直勾勾的瞪着王允说道:“司徒此言当真!”
呵呵~看到有些急色的吕布,王允心中更是暗自得意,纵然汝盖世英豪也难过美人关,抚摸着长须更是笑声道:“大将军乃汉之栋梁,匡扶汉室全赖将军也,小女能嫁于将军乃是小女之幸也,岂有戏言。”
而貂蝉听着二人间的谈话,耳根早已羞红,小脑袋埋在胸膛间,一副羞涩模样直接缓缓褪去,一时间众人更是笑意连连。
随着王允与吕布只见的关系转变, 二人更是亲近的相谈起来, 只是二人心中却各怀鬼胎。
...
“将军慢走。”
司徒府外,王允笑呵呵的扶着吕布上马,而吕布一副迷醉的模样更是随后的摆开。
“本将自己来。”
一个翻身上马后, 脸色微红眼神迷醉的吕布浑身酒气对着一旁牵着马的胡车儿不由一瞪眼怒喝道:“楞在这里干什么。”
“速速去备轿,接司徒义女过府。”
顿时王允脸色一变,来不及反应下,胡赤儿尴尬的一笑,直接抱拳道:“末将恕罪。”
说罢后,胡车儿看着自家主公暗中给自己的手势后,不由直接大喝道:“都愣着干什么,速速去备轿。”
诺!
“将军~将军~”
王允一副惊愕的模样反应过来后急忙说道:“将军醉了,老夫的义女岂能如此随意!”
话未说完,赤兔马背上的吕布一副醉态模样直接不满冷哼一声,“司徒!好大的官,有蔡大儒名望大吗?吾吕布家中正妻,难道还想本将三书六聘迎亲不成,笑话!”
“蔡大儒是何身份,见吾吕布还需连夜亲自送女儿过门。”
完全就是耍酒疯的吕布,不满嘲讽的一句话后,更是借着酒气对着胡车儿大喝道:“对了,再准备几辆马车,将王司徒府中的舞女统统接回去, 正好本大将军麾下的大将还有好多未成家。”
什么!
王允顿时脸色绿起来,瞪着吕布更是气的手指颤抖, “大将军!大将军!辱老夫太甚!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然而胡车儿暗笑一声,直接蛮横的大吼一声:“都愣着干什么,正好王司徒府中有上好的马车。”
一群人犹如强盗土匪般闯入了司徒府内,一时间府邸内鸡飞狗跳不说,王允更是一张脸起的发绿。
而马背上的吕布一副昏昏沉沉的模样,更是时不时干呕欲要吐出来的模样。
“闪开~本将是谁,本将可是大将军,天下武官之首的大将军。”
“啊~大将军欺人太甚,老夫!老夫明日定要在未央宫太后面前告大将军。”
一阵鸡飞狗跳下,足足五辆大马车还有一顶红色的轿子走出了司徒府邸,府邸外徒留下了气的发抖的司徒王允。
然而迷醉模样的的吕布驾着赤兔缓缓离去还没几个街道,顿时眼眸中的清明消失的无影无踪。
“大将军~大将军辱人太甚啊~”
而王允望着渐渐消失的身影后,气的发抖难看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看着自家空荡荡鸡飞狗跳的模样后。
也不知该哭还是笑,笑的是貂蝉送出去了,虽然结果不怎么好,可最起码也送出去了。
哭的是,他好不容易养的这批美人,可是多年专门训练过,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在世家大族中他王允家中的舞女更是赫赫有名的存在。
结果被发酒疯的吕布全部劫掠走了。
.......
天亮初升之时,大将军府邸正堂。
“呦,这不是大将军吗,近日来可是微风的很啊,以前不纳妾,这突然的纳了满屋子的女人,看来再大的府邸也不够大将军这个速度啊。”
严氏端着茶水冷嘲热讽的调侃下,吕布尴尬的在一旁不知该如何解释。
“夫人,你听我解释。”
还不待吕布说什么,严氏抚着小腹对着吕布直接冷笑一声,“夫君,不是妾身嫉妒。”
“色乃刮骨钢刀,酒乃穿肠毒药,夫君既已生雄心,岂能被酒色所迷,如今如此纵欲无度,谈何成大事?”
“如今长安立足未稳,前有董卓后有西凉虎狼,益州刘焉更是虎视眈眈,夫君若真想陷温柔乡也不无不可,直接选一位明主更或者现在咱们带足了财物带上长安城内的绝世佳人,咱们一同返回并州。”
此时的严氏态度极其郑重,更是语气沉重道:“夫君经历了这么多,奴家一妇道人家本不该多嘴,但夫君当知霸业不进则身死!”
哈哈~
突然吕布大笑起来,看着训斥自己的夫人眼眸中更是充满了温馨的笑意。
“夫人这嘴皮子丝毫不逊色天下那些辩士。”
笑呵呵上前丝毫没有大将军气度的吕布走到自家夫人身后,粗糙的大手揉着肩头笑声道:“夫人,那王允家舞女三十余,各个都是佳人不假,可布哪有那心思。”
“实乃军中文武,有不少有功者到到现在还有不少孤身一人,更甚者不远千里相助,身旁却没个枕边人。”
说道这里时,吕布低着头附在自家夫人耳旁轻声道:“以夫人之手腕,且在府中收人心,到时赏赐有功之士。”
耳边的温热顿时弄的脸红耳赤,严氏没好气的瞪了眼吕布,强装着心中的不好意思。
“是奴家错怪夫君了,奴家给夫君道歉。”
“别,哪能让夫人道歉啊。”
看着作势就要道歉的夫人,吕布急忙拉着自家夫人的肩,令严氏坐在椅子上顿时尴尬的不好意思笑了起来。
“夫人,昨夜那貂蝉。”
一听到貂蝉二字后,严氏顿时横眉瞪眼冷哼一声,“既已入吾吕家门,那么便是吕家人,谁有二心,吕家不缺一副棺材!”
平日里雍容的严氏此时更是散发着一家之主母的威严,美眸下更是透着一股英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