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支狗奴*队怎么会来的这么巧,而且完全避过了张辽、魏延、和纪灵的部队,城里难道有他们的内应?
除去出征的将领,知道部署的也就是我了,我的一众将领,不可能?关张?自然想到刘备,我心里一惊,光顾着杀敌了,糜兰和那个孩子怎么样了,有没有受到伤害。
打定主意,我对成廉说:你先回去休息,我去下刘备那里。
“大哥,成廉打了个哈哈,狗奴士兵根本就没攻打过刘备家,你担心什么,这么晚了,明天再去不迟。”
想想也是,弄不好刘备已经睡了,明天再说吧。
进了家门,马雪已经回来了。经历了一天的锻炼,她似乎有些兴奋,整个人竟然有些哆嗦。
“怎么了,马大小姐,后怕了?”
“刚才只图过瘾了,闭上眼睛想着那么多狗奴人,死在我手里,还真有些后怕,马雪说,真没想到你还留有后手。”
“什么后手,我说,你无视军纪,胡乱调遣军队,造成城内空虚,今天就是个教训。”
“亏我事前交代刘何他们,无论什么情况,天黑之前必须赶来,不然还真不好收拾。马雪得意的说,不过,你暗中藏着的那伙部队真不是盖得。”
“马大小姐面对千军万马有没有吓尿呀?”
“你才吓尿了,马雪一脚踢来,当时我正和红缨、绿翠四处寻找糜兰,外城传来消息,狗奴军来了,没办法,城内空虚,只好死守家门。”
“你没想到派去马山求援,我说,当时肯定吓得六神无主,连这都忘了吧。”
“刘大耳说会派人求救,难道,你是自己回来的,没有接到消息?”
“我当时感觉不好,只顾往家跑了,连小成、小越他们都落在后面,那还有心思理会别的。”
“算你有良心,马雪微微一笑,狗奴军似乎并不是来攻城,而是来抢城的,进城之后什么都抢,完全是土匪的作风。”
“许耽、章诳什么时候带兵杀出的,我说,估计已经到了危难之时吧。”
“他们来的还算及时,马雪说,我和红缨、绿翠击退了一伙前来的狗奴,没想到戳了马蜂窝,大批的狗奴冲了过来。”
“你不会杀了他们的头吧,我说,不然他们怎么会那么的疯狂?”
“不知道,反正只要敢从我门前过的,我就射他。马雪说,当时连十三都要求我赶快从翻墙逃走,他带着仆人堵住大门。”
“够凶险的,这个时候,章诳带兵杀到?”
“没办法,吉人自有天相,马雪说,狗奴退去后,我想不能这么便宜你们,想跑可是没门,后面你都知道了。”
“你今天可是大开杀戒了,以后想收手都难了,我说,以后要称呼你为马大将军了。”
“去你的,我是马大元帅。马雪说,想我这么善良的人都沾染了鲜血,可悲呀。”
“以后还早着呢,乱世之中,谁的手里不得沾点鲜血,早点睡吧,跑了一天累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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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马雪贴在我的背上,我有些怕。”
“睡吧,宝贝,一觉醒来,什么都不怕了。”我拍了拍马雪的的屁股,顺势搂住了她。
当早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我的脸上,我醒来了,发现一向女汉子的马雪竟然哭湿了我的胳膊,我没敢抽动发麻的胳膊,而是由她继续枕着。
“还不起床,发什么呆的,马雪伸了个懒腰,一个箭步跳下床,想赖死在床上?”
我揉了揉发麻的胳膊,无可奈何的笑了笑。
“马大小姐,今天又要做些什么神秘的事情,我瞅着马雪问道,还是无可奉告?
“宾果,恭喜你答对了。”马雪说。
“大哥,大嫂,快来吃饭。”没想到一向睡懒觉的魏越和成廉竟然已经在吃饭了。
“小成、小越,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起这么早,马雪说,你们艳福不浅呀,有没有给你们大哥找一个。”
“不敢、不敢。”成廉和魏越,连声应和。
“你们昨天带来的姑娘哪里来的,马雪说,是良家,是妓女,还是只是当作露水夫妻?”
“都不是,成廉回答道,是俘虏,狗奴国的女俘虏。”
“好好对待她们,别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马雪说,我吃饱了,红缨、绿翠我们走。”
“大哥,大嫂怎么了,魏越看着远去的马雪问道,以前我们寻欢作乐,她从来不过问的。”
“恩,她怕你们带坏我,我笑着说,以后在大嫂面前尽量,不要显现的太花心。”
“哦,大哥,我知道了,成廉一拍脑袋说,估计大嫂因为红缨、绿翠生我们的气,我和小越平时经常调戏她们。”
“那以后注意点吧,惹火了她,别说你们,我也跟着受罪。我说,我到大耳那里看看,你们没事就继续享福吧。”
走出院门,突然想到很多事情,马山距离下邳几十里路,下邳遇到袭击,为什不见臧洪前来增援,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马上那边根本没有接到救援通知。
还有刘备的院子,为什么狗奴士兵没有去攻打,难道真和他有关?
“大哥,大哥,我正考虑要不要去刘备那一探究竟时,刘备一脸的悲怆,小兰和孩儿丢失了?”
“什么,你说侄儿丢失了,我顿时暴跳如雷,那么多人怎么看的,还有那么小的孩子怎么会丢!”
“大,大哥,息怒,刘备被我突然爆发的怒火,惊住了,从我那天回来就没见到小兰和孩儿。”
“那你为什么一直不说,我看着刘备,恨不得撕了他,你还真是沉得住气!”
“本想小兰初生婴儿应该不会走远,我和子仲寻遍下邳也没找到,刘备摇了摇头说,估计是被我气走了。”
我还要发火,突然想到,走失的是刘备的老婆和孩子,我发这么大的火,不就自己暴露了,连忙稳住情绪。
“到底怎么回事,你做了什么错事?”
“不该呀,刘备痛心疾首的说道,我只是感觉孩子不应这么早生,并没其他意思。”
“行了,家丑不可外扬,我说,此事不要声张,派人慢慢找吧。”
“主公,刘何拍马赶来,一双眼睛布满了血丝,操练场已经清理完毕,兄弟们可以继续训练用了。”
“大哥,我先告辞。”刘备向我告别。
刘何看着远去的刘备,说道:这个哭丧鬼,昨天内城大乱,数个将领的家院被攻打,他到走了狗屎运,没有狗奴士兵前去攻打。
“那么狗奴有没有留下活口,问出了什么?”
“有几个贪生怕死的,刘何说,他们前天就潜伏在东门三十里外的一个干涸的水沟里,准备跟踪偷袭邪马台那伙东夷人的,结果早上发现,如果回去的路都被我们堵死了,没有吃的东西,才硬着头皮攻城来了。”
也是,袁朗、张辽、魏延、纪灵四支部队三个方向进发,正好能够堵住他们的退路。
“下午攻城不是被击溃了吗,我说,难道他们知道城内空了?”
“他们被击溃,大部分还是逃回了那条干沟,刘何说,也不知道是得到了信还是实在无路可走,他们趁着天黑又摸上来了。”
“真是贼心不死,他们的营地在哪里,我说,总不能没个住的地方吧?”
“他们的营地在东海东南的果占山,刘何说,据俘虏讲,应该还有一万多人,驻扎在哪里。”
“恩,等大部队回来,就彻底吃掉他们!我说,安南,你们昨天不是去藤县了吗,怎么这么快就赶回来了,还有你们过去是干什么?”
“这个,刘何苦笑了一下,我可以不说吗,我答应了主母。”
“那就不说,我看着灰头土脑,满身血渍的刘何说,劳累一天了,抓紧去休息吧。”
“对了,主公,刘何说,章诳他们呢,好像神兵天降呀,昨天突然出现,今天又凭空消失了。”
“哈哈,要得就是这效果,我说,以后你自会明白。”
刘何看问不出头绪,拍马就走。
你妹,走也不给我打个招呼,真他妈疯子。想到章诳,去监牢看看吧。
来到下邳监牢,狱卒看到我来,慌忙把我迎接过去。
“不知主公前来,狱卒拜倒在地,有失远迎,主公勿怪,章诳将军醉酒未醒。”
“恩,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章妄,狱卒答道,字阿斯,是章诳的内弟。”
“走,带我进去看看。”
进了大牢,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长长一排木笼,关押着或多或少的囚犯,每个笼中似乎都睡着那么几个膘肥体壮,面色红润的大汉,如果没有猜错,应该就是暴力营的将士。
出乎我的意料,整个监牢里的其他犯人并没有求饶申冤的,都只是静静的看着,卧着,坐着自己该做的事情,看来暴力营的已经把他们修理好了。
令我诧异的是,整个大牢里,几乎是干净整洁,竟然没有一丝霉臭味,看来高顺把陷阵营的那套‘铠甲斗具皆精练齐整’的规矩也照搬到了这里。也难怪这些人能够沉住气,愿意呆在这里。
“主公,要叫醒章将军吗?”章妄问道。
“不用,我看着呼呼大睡的暴力营将士,摆了摆手,我只是过来看看。”
七扭八拐的走到监牢尽头,竟然还有一个小门通往地下。
“这个门通向哪里?”
“主公,这个门通向操练场。”
看来高顺对监牢设置的还算规整,即使前门被堵也有后门出去。
整整一天,成廉和魏越都黏在房里,真是体力充沛。幸亏狗奴士兵只是抢劫,并不是破坏,因此整个下邳城并没有什么大的破损。
第二天一早,门人来报,陈登求见。
“元龙,我看着陈登说道,你不是在马山指导船材建造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我这次前来是有件喜事要告知,陈登笑着说道,不知主公乐不乐意听我说来。”
“喜事?什么喜事,难道元龙碰到心仪的人?”
“哈哈,主公身边最近婚事渐多,一提就是连理之事,陈登说,我父前段时间康复,已经能为主公效力了。”
“什么,你父亲已经康复?”我有些意外,明明快要死掉的人,竟然又活了,命可真硬!
“不仅如此,陈登说,我父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已经说动孙策让出下相,并与我军正式结盟一年。”
“什么,孙策让出下相,并且与我军结盟?”陈登的话,让我有些大为惊叹,这个陈硅能力也太强了。想想这时候的孙策确实也需要结盟,毕竟四处受敌日子难过。
“今早我父派人通知我,孙策韩当部已经撤出下相,陈登说,不知主公派谁带兵驻守下相?”
“如果汉瑜身体无恙,权且由他带掌下相事,部队吗,现在确实抽不出来。”
“主公如此大度,登自叹不如,我这就派人通知我父。”
彭城、下邳、暂时空着的小沛,马上掌控的东海,还有孙策让出的下相,以及布下疑兵的夏丘。那个城池都需要人来驻守,而我现在就那么几个将领,军队也不算多,如果分散过去,只怕会被各个击破。
还是以下邳为主,彭城为辅,其他的慢慢部署吧,急功冒进不可取,稳扎稳打才是王道。
“主公,我来了。”一声高亢的嗓门,把我从沉思中惊醒,原来是章诳前来。
“阿然,我看着他说,你可是轻易不出牢笼,今天怎么出来了?”
“嘿嘿,章诳满脸堆笑的说道,昨晚小成捕获了好些东夷娘们,我们成天不见天日,生活太过乏味,不知主公可否……”
“行,这次击败狗奴你们暴营立了大功,就赏赐给你们,我说,但是不可传出去,不然,别人要求分赏……”
“明白,明白,这事哪能乱说,章诳开心的走了,我这就去取人。”
无意中,我也成了一个纵容部下的人,没办法,谁叫他们是狗奴鬼子呢。
日子一天天过去,糜兰始终没有一点音信,就那么离奇的失踪了。
狗奴夜袭下邳的事情,让我不敢贸然出兵果占山,只能等候张辽他们的消息。
第六天了,我看着冉冉升起的太阳算着日子。
“大哥,我回来了。”张辽还没进门,声音已经传过来了。
“三弟,打探了什么情报?”
“大哥,张辽说,我们已经探明,狗奴军驻扎在东海县城东南的果占山,现在何如驻扎在东海县城严密监视。”
“好,我说,立刻通知文长和何如,即日发兵果占山。”
“大哥,为什么不让东夷人去攻打,张辽纳闷的说道,两军交战必有损伤。”
“哎哟,我差点忘了,我揉了揉太阳穴,通知袁朗攻击果占山,何如、文长负责外围清剿。”
张辽四周看了看,没有看到成廉、魏越,疑惑的问道:那两个瞌睡虫去哪了?
“他们不再是瞌睡虫了,变成*了,我指了指偏房,在里面快活着呢。”
“几天不见,这两小子也找到媳妇了?张辽说,不可能,才几天功夫。”
“大哥、三哥,你们又在说我们什么坏话,成廉和魏越从门外走了进来,我们可是一早就起来了。”
“你三哥正在纳闷你们怎么也有媳妇了,我说,快来给传授点经验。”
“传你个头,马雪跟在成廉、魏越后面一脸的愤怒,好好的姑娘,不明媒正娶,难道媳妇都是抓俘虏抓来的?”
“大嫂,好大的火气,张辽笑着说,不知道是兄长还是为弟,哪里得罪了?”
“小成、小越,你们干的好事,马雪气愤的说道,你们说到底娶不娶红缨和绿翠?”
“娶,当然娶。”成廉和魏越低着头,像极了做错认罚的小学生。
“那就好,把那两个东夷女子送走,这两天定个日子娶了红缨、绿翠。”
“大哥。”成廉抬头看了我一下。
“求大哥也没用,那两个东夷女子,你们送不送走?”
“送,送,魏越急忙说道,今晚就和绿翠洞房,大嫂满意了吧。”
“哼,那也要等娶过门,马雪瞥了成廉一眼,以后别想又是吃着又是占着的。”
“大哥,我去通知文长、何如他们进军果占山。”张辽看着发威的马雪,一溜烟的跑了。
“老婆,凑近马雪说,你当是现在社会,这是古代,有个三妻四妾的都是很平常的事情。”
“是正常,马雪瞪了我一眼,把头低点,我告诉你个秘密,快点。”
“什么秘密?”我连忙低下头,被马雪一把拽住耳朵,使劲揪住。
“你想要几妻几妾?啊,我的吕布大人?”
“大哥,大嫂,我们走了。”成廉、魏越看到战火燃烧到我这,急忙离开了。
“有你即可,已无他求。”
“算你识相,哎,别走……”马雪还要教训成廉和魏延,被我拉住。
“老婆,他们又不是我亲弟弟,更不是你亲弟弟,你管那么严干嘛,我只要老老实实听话,还不行吗。”
“对呀,马雪噗哧笑了出来,我也听红缨、绿翠一说,脑子气昏掉了。”
“等攻下果占山,就给他们把婚事办了,我说,老婆大人这回满意了吧。”
“其实红缨、绿翠长得也不算丑。马雪说,到底是丫鬟呀,真说不上漂亮。”
“老婆,我对马雪说,那两个东夷女子已经跟了小成、小越,如果扫地出门,对她们来说也不公平吧。”
“好了好了,你快成长舌妇了,马雪不耐烦的说,实在不行,把她们留下好了。”
“大嫂,你的话当真,魏越这个机灵鬼竟然没跑远,只是躲在一旁,多谢大嫂成全。”
“我只是说留下,并没说留给谁,马雪因为魏越的偷听,真的上了火,竟然敢偷听,你小子胆子不小,还不滚?”
“就滚,就滚。”
魏越耷拉着脸,灰溜溜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