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白明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猜测的整个过程,他边写边想到这种事情非让我一个残疾人去解答,这人世间没有警察?非得让自己去查。在18岁那年比赛很少,基本在学校与家之间兜兜转转。虽然是李朝阳和老画家的事,但他肯定不希望老师坐牢啊。虽然他知道应该是那个女的所作所为但……
突然张白明肚子突然隐隐作痛,他倒了一杯热水,出溜的喝下去,可没有用啊,还是痛的很。可他并没有当回事只是认为普通的肚子疼。可过后呼吸紧促,他大喊着老画家,老画家赶来连忙拨打医院电话,医生赶到后将他连忙送往医院。
随后,张白明问着老画家:“爷爷,我怎么了这是,感觉一天不如一天了。”老画家坐在病床边上说着没事的。其实对于张白明来说这一年才过了5个月,拿了6个奖杯,虽然这些他并不值得一提,但他明白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再说如果案子还没有破解,就如同李朝阳所说如果案子没有进展,那么老师就会危险,所以不管真的假的,老画家还能活多长时间,都希望陪着自己。
当张白明装睡,老画家出门买菜时,张白明睁开一只眼大声喊道医生。
“你好,医生,我…我这是什么病啊?”张白明担忧的问道。
“你的家属呢?”一个眉清目秀的小护士问道。
“没事不用家属,和我说就行,这个病严重吗?”张白明担忧的问着。
“初步诊断还没有准确结论,但应该是癌症,胃癌。”
“胃癌,就一下子查出是胃癌?”
“等待结果吧。”小护士讲完便离开这个房间,张白明明白自己的身体,他活不了多久。
于是张白明连忙拿起手机给博士打电话:“接我回家。”老画家连话都没说,张白明就急忙挂断。
他看着马上滴完的吊瓶,将针头拔出,将自己撑到床边的轮椅上。
“你干嘛去啊!”一个护士诧异的喊道。
“不治了。”张白明移动着摇杆,妄想跑出医院,可哪有这么容易跑啊!
几个护士、大夫拖住他,“你们干什么,我想走,我不治了,我都快20了,自己还做不了主吗。”张白明愤怒着讲道。
张白明挪着轮椅,走进了电梯,他知道自己恐怕是活不了多久了。不能为社会做贡献还不能为老师做贡献?他早已猜测李朝阳身边的女人早有所古怪。
当他慢悠地回到家门口时,胃是隐隐作痛,不知是心里还是身体本痛。他都很是绝望,悲哀自己一生还没过不惑年呢?自己就从上到下那也不中用,张白明想着那还活个啥劲,早晚也是自己一人。
他已经报警,虽然没有什么证据但知道就是她改了船票,让老画家和朝阳父母分开,又事先在小船上安了什么东西,或者替换了李朝阳父亲的药物,一个患病的人在开船前竟然拿错了药?这是一个病人的常识,也是关于安全的隐患。他没什么大病不像自己身世陨落到这番险境,就是有名有誉但是精神生活不够丰富多彩。
他回顾这20年的风风雨雨,跌宕起伏的生活让他摸不清未来的点点滴滴,他感到迷茫。当每次要好好生活而老天偏要他难以生存,他不服那些有手有脚,身体健康,锦衣玉食的大阔气,反而喜欢那些潦草而又不失努力的青春哥们,自己想好好考虑,抓出那个藏在身后的大老鼠。
他将自己的心里话描述的明明白白,希望老画家能理解自己,正值青春年华却活的一点也没有防备,伤的伤坏的坏。
凌晨,那个女子来到了那个桥上,张白明坐在墙边的栅栏上。8年过去了他依旧忘不了这里,他现在恐怕已经忘记了父母的细节一个模糊的轮廓定格在那个照片里,在此之前他打了一通电话让女子在桥头与他碰面。
“你来了,老阿姨。”张白明坐在桥边的栏杆旁,看着乌黑的星月夜。
“怎么?我承认我曾经害了他们,可是我也养了他们的儿子,我努力赎罪不希望再次见到那个老头,我坚持让李朝阳不参加任何比赛,就是希望让张白明一直认为我就是一个与她父母的死没有关系的人。”她早知道老画家善心,但是经过这个女人的蒙蔽使李朝阳认为他就是杀父仇人,于是老画家带张白明迁到淄博。
不过令女人惊诧的是张白明竟然在桥两边的扶手上“你过来一下。”张白明礼貌的对她说。
他对着女人的耳朵讲着“你知道吗?我这一辈子天天得病,努力了5年就像放屁一样一溜烟就没了,留下这恶臭的生活。”张白明的话语越来越激动,但眼睛一直撇着马路。
“我多么希望忘记他们,忘记我自己,忘记这个世界啊。”话音刚落,他便哈哈大笑起来。
“我就是不应该在这个世上。”女人突然意识到为什么张白明坐在桥上,凌晨的桥上几乎没有车。
他这是想自杀?
等老画家和李朝阳到来的时候,张白明必然会掉入河里。
“别忘了你刚刚的话我已经录音了。”
此时老画家匆匆赶来“你在干什么?”
只见他拿出口袋的录音笔扔向老画家。
“这是证据,也是清白,我……”
只见他的身子微微倾斜,在坠入海洋中,他感到窒息的痛楚,但与其慢慢熬死,不如一走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