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情邪少 恋上瘸子小娇妻
深吸一口气,宁若惜冷漠地看了叶胜熙一眼,脸上隐隐透着冰冷的无情道:“不就是签个字,我签?”
“若惜……你……”叶胜熙急了。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宁若惜就一把打断道:“你什么也不用说了,反正这件事情我已经决定!这字——我签!”
此话一出,屋子里所有人都讶然,他们一个个张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宁若惜,尤其是叶太太,惊讶得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
叶胜熙这般执着地保留她,可是没有想到,她自己却主动放弃了。
接着,她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为了确定刚才所听到的事情,两眼紧盯在宁若惜的身上,凌厉地道:“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真!当然是真的!”宁若惜别过脸,不敢去看叶胜熙那受伤的眼神,虽然此时她的心像被刀绞了一般疼痛,但依然不得不说着违背良心的话道:“叶太太,协议书呢?我想你应该还有备份,快拿过来给我签字!我也不稀罕留在这里!哦!对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刚才好像说过,只我签字后,会给我一些补偿,这事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我身为叶家的女主人,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说完,她手一挥,马上对身边的下人道:“春兰,把备用的签协议书给我拿来,另外,再到管家那里给我拿张一百万的支票出来!”
“是!太太!”春兰看了一眼宁若惜后,便转身离去了。
旁边的叶胜熙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整个人都没有回过神来,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宁若惜怎么会这样!眼前的她,让自己感觉好陌生!
很快,春兰便把协议书拿了出来,平平整整地放在了桌子上,最上面的地方,还明显地放置着一张刺目的支票。
“宁小姐,你要的东西,我都已经给你准备好了,现在,你可以签字了吧!”叶太太的声音恢复了以往的温文儒雅,让人根本就无法把她与刚才声嘶力竭的模样联系起来。
宁若惜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白纸黑字,忽然感到内心很不是滋味起来。可是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为了叶胜熙,为了叶家,也为了叶氏上下几千人的生计,自己只有这么做了。
犹豫了片刻,她终于把笔拿了起来,手里的钢笔不大,可是却像千斤的铁杆一样压在了她的手上,最后,她再次把笔尖落在了纸张上面。
“若惜……”这个时候,叶胜熙苍白无力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看着她,眼里尽是受伤的眼神。
“有事吗?叶先生!”宁若惜低着头,声音显得很是平静,平静得让人无法掺透她的内心世界。
叶先生?这话听起来,让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拉得更远:“你就真的舍得这样离开?”
叶胜熙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问了出来!因为他怕听到他不想要的答案!
宁若惜身子微颤了一下,接着马上哼笑了起来:“呵!这话问得可真是好笑了!叶家根本就没有任何东西值得我留恋,我又怎么可能会不舍得离开?”
“你……”叶胜熙难过地咬了咬下唇,从来就不知道一个人的离开会让自己感到撕心裂肺般痛。
接着,他好不容易才道出一句话道:“那我呢?难道你对我……你也没有一点点眷恋吗?”
眷恋?听到这话,宁若惜的表情终于伪装不下去儿变得暗淡。
对他的感情又岂指眷恋这么简单?虽然他对自己一直都很冷漠,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不到他的时候,自己总会不由自主地想他,看到他的时候,自己的心还会狂乱不安地跳动起来!
不过,现在研究这个问题有什么用呢?现在该解决的,是怎么样离开叶家!离开了这里,叶家的名声就不会再因为自己受损了,离开了这里,叶氏也不会再因为自己遭受打击,离开了这里,那上上下下几千人的生计,也不会再受到威胁……
爱他,就不要让他陷于困境。最好的方法,就是离开!
宁若惜转过脸冷笑一声看着他道:“别在那里自以为是了,我怎么可以会对你有眷恋?叶胜熙,我看你也别在这里猫哭老鼠假装舍不得我离开!其实我看你早就恨不得把我一腿踢开了!”
听了这话,叶胜熙的心好像被某种东西狠狠地敲击了一下似的,碎得像沙石一样散落在地上。“你真的是这样认为的吗?”
声音问得很轻很轻!轻得几乎连自己都听不见了。两眼定定得看着她,连眨都不眨一下。仿佛要把她的心看透看穿一样。
宁若惜冷笑了一声后道:“没错啊!我的的确确就是这么认为!难道我说错了吗?你干嘛总是这副表情看着我?你该不会告诉我,你喜欢上我了吧!”
“我……”一时之间,叶胜熙竟然哑言了起来,这个问题,自己以前可是想都没去想过,可是现在……无可否认,这个女人已经不知不觉中在自己心里生根发芽了。
见他说不出话来,宁若惜接着道:“不怕实话告诉你吧!当初我答应做你的情人,完全是看在你的家财而已,本来呢?我还以为一进来这里就能挖出金子来,偏偏你抠门得不得一分钱都不肯给我,没办法,为了钱,我只能继续呆在下去了,不过你妈妈可比你慷慨多了!一出手,就是一百万!一百万啊!有了这笔钱,我就足够开销一段时间了!”
说完,她从桌上拿起了那张支票,炫耀性得在叶胜熙的面前扬了扬!
叶胜熙的脸色刹时间又惨白了一翻,看着她那张得意的脸,又看看那双谈到钱时会发光的眼睛,这个,真是是自己所认识的宁若惜吗?为什么眼前的这个她,是那么得狰狞,那么得残忍?与之前那天真执着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叶胜熙感觉不到自己还有心跳,空气好像被凝固了一样,连呼吸一下都觉得困难!良久,他抱着最好一丝挣扎道:“我不信你是这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