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有记忆以来最累的一天,身体遭到极大限度超负荷的劳动,心灵还受到无尽的摧残。
真不知道,上辈子我做了什么孽,竟然这辈子能够让我和众多奇葩女人纠缠不清,先说与我毫不相干的两个女人,却因为与我有关的两个男人总是将我敌对,先是米总与刘泽涛苟且不轨之事,然后到潘萍儿傲慢夺夫之举。
再来说自己家和我有血液关系的女性,我大姨和表姐姚一念都是极度自私的人,屡次三番的要挟我威逼我利用我,要我离婚就得必须离,要我复婚就得必须复婚。
我就这样凭空消失,真不知道她们会怎样想我,还有我妈那么唯唯诺诺的女人,这几天有没有让我大姨欺负的不敢言语。
事到如今,我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突然感觉与我而言,没有什么未来可言。
唯一支持我活下去的勇气就是江怀宇,因为我要见到他。
除了他没有人是真心关心我的,现如今我成了被限制人身自由的人,而他生死未卜。
忙碌的一天,终于结束时我和各位众难友们共同挤在一辆面包车中,我们这些人已经疲惫不堪,甚至昏昏欲睡。
回到住处时,米总走在前面,我走在中间,后面跟着几位壮汉。
走进客厅,米总停住脚步,示意我回到小黑屋中,对她的这个举动早就是我意料之内的事情。
但是想一想那冰凉的地面,我仍然对着米总缓和了语气:“米总,能不能给我一条毯子或者棉被什么的都行,我再也不想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了!”
“呦,你不是很有骨气吗?你到傲啊?”米总走到我的跟前,这回换她揪住我的领口,将我往墙上逼。
我就一个念头,只要她最终能给我毯子,过程无所谓,靠在墙上,看着她的眼睛,哪些闪烁着无尽的愤恨。
她伸出一只手出来,狠狠的打着我的脸:“下次如果像这样没有骨气过来求我,就少跟我装什么高洁,听没听见?”
我闭着眼睛,无望的点了点头,只要她能给我毯子,比什么都强。
“看没看见,自己去拿!拿着直接回你的小黑屋不许出来,听见了吗?”米总指了指墙角那里堆放的一个老旧的毯子。
再旧再破,哪怕是没人要的,扔的毯子也好,只要我能垫在身子底下,躺在上面不会那么凉就可以。
我走过去,拎起毯子,转身向我的小黑屋走去。
“老老实实,安安静静给我呆着听见没有!”米总一如既往的傲慢语气。
我拎着毯子走进小黑屋,在这里住了几天似乎已经习惯这里的黑暗,我走进去借着门外的灯光将毯子扑在地上,刚要躺下来休息时,门被狠狠的关上,发出哐当一声。
而我并没有因为这个声音而回头,我很清楚我的遭遇,更知道应该承受怎样的待遇,门被关上时屋内一片漆黑,门外没有熄灯,只是借助缝隙透过来些许的光亮,我倚着墙坐在毯子上。
说真的,经过一天的劳顿,我还是蛮喜欢在这黑暗的地方独自呆上一个晚上,没
人打扰的夜晚心灵是相对自由的。
这时候门上的小窗子被打开了,窗子外传来米总妩媚的声音:“程小淼,一会儿刘泽涛过来哦!”
听她这样一说,我紧紧闭了闭眼睛,真的觉得挺无聊的,如今我与刘泽涛早已成了陌路,她又何必抓着前夫前妻这层关系不放哪!
果然没几分钟,门铃的声音传来,接着门被人打开。
“亲爱的,小米米,想死我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门外果然传来刘泽涛的声音。
“小涛涛,我也好想你啊!只是最近发生太多事情,不过都过去了,我们终于见面了!”米总这般狐媚哪个男人能承受的住哪!
然后就听见两个人拥抱亲吻的声音,那个声响特别有意思,一波一波的,好像特意做给我听一样。
我倚在墙上想着米总今日中午说让我看的好戏和精彩的片段,莫非就是他们要在我的隔壁直接云雨,并且留着一个小窗户让我现场观战,看看我自己究竟和她比差了多少?差在哪里吗?
我哼了一声发出不屑的笑声。
“小涛涛,我们今天是在客厅的沙发上哪?还是在餐厅的餐桌上啊?”这句话说的极为肉麻像是故意的娇憨,更像是挑逗。
“你想怎样我都配合,在哪儿都行!”刘泽涛到也省事,直截了当的说哪里都配合,这个刘泽涛真是不懂米总的意思啊!
紧接着耳畔传来两个人撕裂衣服发出声音,颤抖的声音,喘息的声音。
“嗯哼!”我一动未动听着丝丝入扣的响声,鄙视着这对不知廉耻的男女。
云雨过后,一个人走到我的小窗子前,伸出脚来踢了踢我的门:“程小淼,这回你终于知道自己差在哪里了吧!”
“淼淼!你说什么?淼淼在这里?”刘泽涛的声音一声近似一声,好像也走了过来。
“喏!在这里!?”米总说着一脚又踢了门一下。
“什么不可能,淼淼怎么可能在这里!”刘泽涛不太相信的问着。
“程小淼,说句话让你前夫听一听!”米总踢着门大声说着。
我真是不理解不明白这个女人所做的一切,这样一来一回,甚至豁出廉耻现场直播她的床戏所谓何意哪?
我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对于他们这对男女一生不见是最好,如果非要见面,也不必说话,当作陌路就好。
可是门外的米总似乎不依不饶,使劲踢着屋外的门,我倚在墙边伸出双手捂住耳朵却应然不得安宁。
我一直保持沉默不语,而她似乎更加猖狂,一脚将门踹开,米总和刘泽涛一前一后的闯了进来。
他们两个人就这样高高在上的站在我的对面,俯视着我,我抬头看了一眼他们,又底下了头。
刘泽涛看见坐在角落里的我,吃惊的张着嘴不知如何开口。
“程小淼,你到底听没听出来,自己究竟差在哪里!”米总踢了踢坐在角落里的我。
真是再也受不了如此的侮辱,我愤怒的一跃而起,站在米总的面前,鄙夷的
看着她,发出不屑的声音:“听出来了,你如此兴师动众,我再听不出来怎么对的起你哪!?”
米总挑起眉毛,扬起嘴角:“那你到说说,你和我比差在哪里?或者说我比你强在哪里?”
我伸直了腰板,踮起脚尖,越过她的头顶俯视着面前不知廉耻的女人:“我差就差在没你那么sao!”
只见米总那张脸由悦色转为怒色,然后像是升起片片红晕一般火辣,她伸出一只手一巴掌打我的脸上。
火辣辣的感觉涌在脸上,我伸出手揉了揉挨打的脸,向前几步走,伸出两只手掐在米总的脖颈处将她逼到墙根前:“怎么不承认吗?你屡次三番的向我证明你的那方面功夫,不就是让我承认你比我sao吗?”
“来人啊!来人啊!”米总推开我的双手,大声喊了起来。
这时候门外进来五六个壮汉,其中包括这几日一直照顾我的那个壮汉。
只见米总一只手指着那个壮汉的眉间轻轻挑动一下高声的说:“你把她给我睡了?”
“什么?”那位壮汉好像完全懵了一样,愣在原地。
“有这等好事你不喜欢!”米总鄙夷的笑声响彻整间屋子。
刘泽涛拉起米总向边上扯了扯:“吓唬,吓唬就得了别动真格的!”
“刘泽涛,你如果还是这样偏袒她,就别想要回我公司去年欠你的那三十万顾问费哦!”米总昂着头,傲慢的开口说着。
刘泽涛踉踉跄跄的向后退了几步,踩在一个壮汉的脚上,那位壮汉和他凶了凶,他吓得点了点头跌跌撞撞的向门外跑去。
他果然还是没让我失望,依然视钱如命,胆小如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大声的嘲笑着。
米总抓住那位壮汉的脖领子:“你今晚如果不睡她,不要怪我无情的赶你回家!”
回头指着另外几个壮汉说:“你们给我看着他直到把事办完!”说完摔上门走了出去。
此时的小黑屋里面,就只剩下了我和他,门被关上,门上的小窗子打开着发出光亮。
透过那个窗口我清清楚楚的听到来自那些壮汉的窃窃私语。
“老二啊!对不住了!我们都等着你完事哪!”门口传来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
我借着光亮完全可以看清楚他的模样,他向我一点点的逼近,露出无奈般尴尬的笑容:“妹子,哥哥对不住了!”
他步步逼近,我步步后退,我张着嘴发出微弱的声音:“不要,不要,不要啊!”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
他依然向我逼近,直到我被逼的我无路可退,摔倒在刚刚铺好的毯子上,他将我压在身下:“对不住了,妹子!”
我双手环抱着我的身体,可是我哪里大过他的力气,他将我的双手掰开,然后我的衣服被撕开,发出咔嚓的响声。
我躲在地上,拼命地踹着扑到我身上的壮汉,大声的哭喊着。
我当我几乎绝望的时候,突然门被踹开,我迎着光亮看见了那个我熟悉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