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员外胖子身的矮胖子丝毫没有表情,而众人也不理会他,因为他们知道:不是这个矮胖子装深沉,而是这个家伙你戳他三剑,他都不会作声。
“天地间还有残留的法则之力,可这法则之力似乎和陈天南那厮的玄冰山的法则之力不一样,难道引发这两件事的不是同一个人?”余叫化闭上眼睛,浩瀚的脉识细细的感应起天地间的一切。
“没想到……我以为天地间就我们几位老怪了,而现在……一下就出现了两起事件,天南兄失踪生死不明,而这埋葬地下数千里的上古魔王遗迹又被人发现,这完全是一股我们未知的新力量!”
韩黎皱了皱眉头,自己从没想到,这天地间,居然冒起了这么一股强大力量,自己怎么可能丝毫不知。
“听说,陈老魔家族的天才陈闻人陨落了,据我所知,陈闻人乃是修为达到了中界,跻身于我们几个老怪之间,也不是不可能之事,他是怎么陨落的?”天打雷劈,员外胖子身边的矮胖子终于开口了。
“哼!我就说,这事没那么简单,在陈天南那厮陨落之地的东南方向亿万里之地,有一处规模绝对是颠峰存在的战场,只可惜,老夫去迟了一步,那战场之地被小人全部破坏了。”余叫化狠狠的盯了一眼还在装死的陈老魔。
“老魔,你倒是说说,你为什么毁了那战场痕迹?难道天南兄真的陨落了不成”韩黎背上的剑也跟着主人微微激动起来。
“我们几个老怪活了这么长时间,不腻吗?哈哈哈哈……看来这天地间就要发生大事了……哈哈哈……老夫就不说,你们自己揣摩去!”陈老魔阴阳怪气的哈哈一笑,身子化为一团烟雾,直接消失不见。
“这陈老魔果然是有成魔痕像,行为大为怪异,哼!”韩黎冷冷道。
“宁弃天道,甘愿成魔,这陈老魔一生究竟吃了多少苦,看他家族后辈,个个活得那个悲惨……”员外胖子摇了摇头。
“雷峰,并不是每个家族都像你们家族一样,天生具有天资之体,陈家就是一堆怪物存在,陈天南那厮若不是保用下三流之术,老夫也不至于输了那场打赌。”
看到了与自己同样存在的几个老怪,余叫化都气不打一出,想当年,自己与陈天南竟争天地第一人之称,技差半筹,吃了一个‘终生为丐’的大亏。然而,千万年过去了,几个老怪都近乎半仙存在的人了,什么第一人的名号早就烟消云散了,而余叫化的倔强,至今都保持叫化的赌约。
然而,雷峰和其弟雷铁柱在岁月的流失中,其后辈在其的光芒之下,发展成了三大古族的之一的雷家;陈老魔和陈天南的后人也成为了古族之一的陈家;韩黎则以一人之力扛住了韩家,成为三大古族之一的韩家,唯独余叫化一人寂寥千万年,始终为散修一个。
今日,还是几个老怪的第一次相聚。这么多年来,大家用尽了手段,耗尽了福缘,始终进不了传说中的天道,后来,有人找出来有关上古魔王的传说,但那人没有公布,而是一个人默默的寻找了上千年,却无一果。
再后来,几个进不了天界的老怪寻古墓,找遗迹,各种手段用尽,却找到了几处隐蔽之极的痕迹,那就是上古魔王穷奇的传说!
于是,抱着个人目的的老怪们,慢慢的透过家族,把上古魔王的事迹透了出来,于是,上古魔王穷奇的传说便开始了。
多少年来,上古魔王传说的线索真来越明显,几乎差点就呼之欲出了。
终于,近些年,天地终于不太平起来,大事一件接一件,六怪的陈天南居然失踪了,大家都隐知:他极有可能是陨落了!
不久前,冥酒的配方居然以‘七星降火’现世,而那‘天碑’现已人人皆知,天地间卷了一场药材的搜刮巨风。
而现在,上古魔王遗迹也出现在眼前了!
而这些的事的发生,五怪总是迟了一步,这种先机被抢尽的机运,让他们不得不心里着急起来,显然,这局千万年的布局,已有人横插一脚进来了!
就在四怪还在商议的时候, 惹起所有事端的作俑者————步叶天已到了天涯海角之外了,化为了一粒微尘随风而飘,而他本人真身却躲进了自己的天地中。
…………
…………
刘菲菲有些盲目的走在青石板小道上,越来越灵气的脸上有一丝愁容,哪怕是刘姨刚刚进界虚境了。
风,有些轻,周围除了自己的脚步声,再也没有声音,阳光依旧温和着。
突然眼前一黑,天空的金乌不见了,刘菲菲只是惊吓了一下,又盲目的向前走去,至于金乌,那肯定是公子又在修炼了。
没有阳光,对修炼者来说,没有丝毫影响,因为脉识查看之下,那比肉眼还细腻多了;没有新的炼酿之器,刘菲菲才心底阴霾,这可不是自己自身能办到的了。
而这么多日子以来,公子找了好多好多的炼酿的秘籍给自己,也找来好多好的药材给自己炼手,可是,自己居然始终无法炼酿出‘药灵’。
‘药灵’是自己从古书里找出的丹药品阶,属炼酿最高水准,而公子却把‘药灵’称之为‘十二源丹’。
自己想了很久;药材都是经公子用特殊逆天手法处理过的,株株达到了足够的年份,而炼酿手法……这个……这个应该没什么失误的地方,连公子都赞誉自己的炼酿天分,说我乃是纵横三界炼酿天才第一人。想到这里,刘亦菲的脸不由得微热起来。
除了所以的排除,最大的问题可能就是出在‘炽玉子母炼器’身上了,虽然说,这套精密之极的炼酿之器,的确是世间少的极品,可自己怎么就感觉它少了一种气质。
是少了什么呢?刘菲菲想了很多天,这事让她有些头痛了,比自己以凡人之身管理自己家族还要烦心。
“真是的,难得出来,想那么多干嘛”刘菲菲甩了甩小脸,强笑了笑,手里拿起一个小玉壶和玉杯,自斟自饮起来,这才是美事,难怪公子总是一个人喝着酒看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