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殷子大吃一惊,一掌打在秦阳胸口,赶紧抱住玉莲子。这是玉莲子已经目光呆滞,突然一把推开玉殷子。
“玉莲子你!”玉殷子惊讶的盯着玉莲子,这还是她第一次把玉殷子推开。
秦阳虽然被打了一掌,可他早有防备,早早的就运好内力抵挡,所以这一掌没有伤到他。
行动自如后他立刻打散加持在他关节处的内力,迅速把脱臼的关节复原。
天尘子和三个长老看得是目瞪口呆。
“你……”天尘子指着复原的秦阳,半晌说不出话来,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上下打量着他。
就在众人惊愕自己,秦阳打了一个响指,对玉莲子说道:“事情的经过到底是怎样的?”
玉莲子站在原地,摇摇晃晃,目光呆滞的说道:“玉殷子师兄知道我在世俗和秦阳有所交集,找我帮他陷害秦阳,我就借故给秦阳送油灯,然后扑到她怀里,撕烂自己的衣服,诬陷他非礼我。然后早已在外等候我信号的玉殷子师兄出现把秦阳抓获,我们又限制了他的声带,让他不能说话。等到他被送进大牢,我们还要对他挖眼割舌,让他生不如死……”
“住口!”玉殷子听玉莲子把真相说出,心中大怒,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
可玉莲子好像没有痛觉一样,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她和玉殷子通奸,如何在宗门内横行无忌的往事说得清清楚楚。
二长老听的面色铁青,天尘子和另外两个长老鄙夷的看向玉殷子。
“诬陷,这都是诬陷!”玉殷子脸都绿了,指着目光呆滞的玉莲子,运起内力,一掌打在她的胸口上。
这一掌他运足内力,玉莲子立刻喷出一口鲜血,倒地不起。
“放肆!”
玉殷子在天尘子面前居然动手打伤同门,天尘子岂能坐视不理,他飞身上前,一掌打在玉殷子后背,将他整个人打飞,撞在大堂立柱上。
二长老天青子心疼儿子,赶紧上前道:“宗主,您看在我的薄面上就放过玉殷子吧!”
天尘子冷哼一声,猛甩衣袖,气愤的把手背向身后。
天青子目光阴冷的看了秦阳一
眼,心想一个世俗的庸人,我儿子诬陷你那是看得起你,你竟如此不知好歹,回头看我走开收拾你。
他掠过秦阳身旁,扶起玉殷子,给他吃了一颗丹药。
天尘子没好气的瞅了天青子父子一眼,道:“身为镜心宗二长老,管教不严,才使得玉殷子骄纵横行,你可知罪?”
“我知罪,回去一定好好管教玉殷子!”天青子咬牙回答。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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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尘子微叹一声,道:“好,那你们就回去好好思过,若有再犯,休怪本宗主不念人情!”
“是!”
天青子立刻带着玉殷子离开。
天青子走后,天尘子看看倒地不起的玉莲子,对之前押解秦阳的三个弟子道:“你们把玉莲子带下去,她是大长老的弟子,等大长老回来,让他发落好了!”
“弟子遵命!”
三个弟子对望一眼,抬着玉莲子急匆匆地离开大堂。
对于天尘子的处理,秦阳暗自冷笑。表现上看玉殷子一伙好像已经受到处罚,正义得以伸张。可实际上玉殷子却没有什么损失,天尘子这根本就是在包庇镜心宗的弟子。
相反,玉殷子抓他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整个镜心宗都认为秦阳是个登徒子,让他名誉受损。说到底,吃亏的还是他秦阳。
“宗主,难道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秦阳可不是会吃亏的人。
天尘子眼角一皱,瞄着秦阳,问道:“那你还想怎么样?”
“宗主难道不发布一条公告,还我一个清白?”秦阳理直气壮的说道。
“哼!”
镜心宗除了这样的丑事,已经让天尘子面子上挂不住,秦阳居然还要他公开,这岂不是抹黑自己?
于是他冷哼一声,说道:“小子,得饶人处且饶人,要是公开,我镜心宗颜面何存?这件事你知我知便可,你最好不要乱说。”
这摆明了就是威胁,秦阳可不吃这一套,他双手环胸,不以为然的道:“你镜心宗的名誉是名誉,我秦阳的名誉难道就不是名誉?”
“你的名誉?”
天尘子还未说话,他的妻子天云子
不屑的笑笑,斜眼看向秦阳,道:“一个世俗的无名小辈,也敢在镜心宗面前妄称名誉,真是可笑。”
这时另一个长老天明子也站起身,威胁道:“今天的事我们自然会处理,你最好给我守口如瓶,不要乱说,否则镜心宗要灭掉你身后的势力简直易如反掌。”
秦阳眼神一厉,冷冷道:“那我要是非所不可呢?”
天尘子背在身后的手突然运起内力,指节咯咯作响,他沉声道:“你若是不答应,我保证你走不出大堂!”
“为了一己之私,你们竟然不顾别人的名誉,甚至不惜杀人灭口,还敢妄称自己在什么名门正派,就不知道廉耻为何物吗?”秦阳气愤不已,对天尘子和两个长老大叫道。
“冥顽不灵,找死!”
只要能够维护镜心宗的名誉,天尘子就算是内么弟子也不会放过,何况是一个世俗的秦阳。见秦阳不受威胁,他运起内力,一掌打向秦阳心口,想要一招致命。
秦阳大惊失色,没想到身为镜心宗的宗主,天尘子竟然真的要杀人灭口,这下他对镜心宗彻底失望了。
可眼下这一掌,他无论如何也接不下,这可是天道武者的全力一击。
“嘭”
一声巨响之后,秦阳只觉得脸上被一阵飓风刮得生疼,可飓风过后,他却安然无恙。
“大师兄?”
天尘子圆瞪双目,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一个老者。
秦阳仔细一瞧,这个所谓的大长老天松子,竟然就是当日在魔都游轮上,一直和玉莲子站在一起的老者,也正是那个叫秦阳一定要参加镜心宗入门名额竞争的老者。
“你走吧!”天松子对秦阳摆摆手说道。
秦阳心里对镜心宗不服,奈何现在实力相差太远,不得已只能暂避锋芒。
“大师兄你难道就不为镜心宗的名誉考虑吗?”天尘子对天松子放走秦阳十分不满,大声质问道。
“我做事,还轮不到你来教训!”天松子拂袖而去,完全不把天尘子放在眼里。
“好,既然你非要维护这个秦阳,我就偏偏要他死!”天松子走后,天尘子咬牙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