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场景,他一句话都不想说,扣着她的手,在沈若溪没有反应过来,附身吻上了日思夜想了半个多月的粉唇。
沈若溪这才反应过来,被迫仰着脑袋,双手挣扎着想要躲开,眼泪却不争气的一个劲儿往下掉,一双腿也相当不老实的想要踹霍烨然。
霍烨然将双腿牢牢的将她固定住,吻的她喘不过来气,才低着她的额头,衍生灼热的盯着沈若溪看,声音微压,带这些沙哑的感觉:“若溪,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好,分开了这么长长时间,我做梦都在想你!你想我了吗没有,嗯!”
沈若溪双手不住的拍打霍烨然的身子,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流,呜咽着:“我才不想你,霍烨然你就是混蛋,你放开我!你你先不要我的,现在又过来找我,你把我当什么了!”
“不想吗!”霍烨然扬扬眉,低声问道。
“不想......你滚开,离我远点!”
霍烨然没有开口,单手抱住沈若溪的纤腰,一手固定她的双手,轻柔的啃着她的唇瓣,含糊不清地说:“当时的情况,我要是不让你走霍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若溪,现在我母亲已经醒过来了,澄清了你不是想要杀她,也没有杀她,我才能偷摸着跑回来找你,若溪我现在还没有你想象中的强大,你等等我好不好!”
沈若溪被他吻的身体发软,要不是霍烨然揽着她的腰,怕是早掉桌子低下去了。
狠狠的瞪了霍烨然一眼,沈若溪的眼泪算是暂时止住了。
霍烨然被她娇媚的小眼神勾的不行,抱着她不愿意撒手,浑身血液都在沸腾。
然而刚打算趁着这股劲儿一鼓作气让沈若溪原谅自己,门外一阵敲门声:“少爷,安小姐找您,说是有关于沈小姐的事情想跟您说一下!”
下一秒,沈若溪就趁着霍烨然手臂松动,挣扎着站到了地上,整理好被弄的乱七八糟皱巴巴的衣服,将自己的肌肤严严实实的用衣服挡住,一寸白 皙都不让霍烨然看见。
霍烨然低沉的嗓门里带着怒气:“滚!”
蓝成哪儿有那个胆子在这个关头多待,要不是安倩如用安家压着他,蓝成也不想走这一遭,平白凶了一句不说,可能还会被少爷记恨上。
“我先走看,安倩如不是说要跟你说说关于我的事情么!你们俩好好谈吧!”那次的事情终归是个坎,沈若溪没那么轻易跨过去。
“若溪,你真的不打算原谅我吗!”拉住想要出去的沈若溪,霍烨然眼里满是痛苦,看着沈若溪的双眼里是压抑的黑色。
“你让我好好想想,霍烨然!”甩开霍烨然的手,沈若溪径直离开了房间。
外面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沈若溪刚刚走没多长时间,雨就哗啦啦的下了下来,好在两人的房间离的也不远,没一会儿,沈若溪带着满身的水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时间其实还不算晚,但山里的天气黑的早,更何况现在还下着倾盆大雨。
换身衣服,沈若溪坐在床边上,觉得冷气一波波的往腿上窜,干脆脱了鞋子缩在被子里。
雨虽然下的大,但下了没两个小时,就已经停住了,导演挨个到演员的房间里叫人出来吃晚饭。
来的第一天,李导演早就和村长定好了,今天晚上到村长家吃饭,这会儿看着雨停了,天色也不早了,就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村长家去。
沈若溪慢吞吞的跟在队伍中间,山间的路不太好走,尤其是到了晚上,之前还下过雨,脚下不规则的泥地,很容易一脚踩空,或一脚踩在水坑里。
沈若溪慢慢的被落在了最后面,安倩如特意看了眼走在最后的沈若溪,对着跟在自己身边的助理使了个眼色,娇笑着上千缠住霍烨然。
山路难走,加上心里有事情,沈若溪完全没有发现,自己被前面的那几个人领着走了不同的路,等到觉得不大对劲的时候,身前身后都已经没有人了,连灯火都看不见了。
她心下有些慌,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却发现一点信号都没有。
眼看着又有几道闪电划过天空,响亮的雷声,打的沈若溪心下慌乱,也不知道剧组的人到底有没有发现自己已经不见了,方才瞎想的心思瞬间被突如其来的恐惧掩盖。
霍烨然一路上被安倩如缠着,直到到地方才勉强摆脱掉她,环顾四周想要看看沈若溪到底在哪儿,却发现,小女人根本就不在这儿,问了周边的人惊觉,应该是半路上走丢了。
李导演马上组织人进山找,但这乌漆嘛黑的天,加上随时都要下雨的样子,压根就没有人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去找人,霍烨然急的双眼猩红,带着蓝成和一群保镖,甩开拦在自己面前的安倩如,进山找人了。
沈若溪压根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走着走着身前身后的人都没了,想着大概是走错路了,急急忙忙的回过头找,走了很长一段时间,沈若溪不仅没有找到村长家,连回去片场的路怎么走的也不清楚了!
几道闪电过后,雨滴一点点往下掉,霍烨然一边叫一边往四处分散开来找人,奈何雨声合着雷声,声音压根就传不出去多远,拿着手机不知道给沈若溪打了多少电话,愣是一个都打不出去。
周围的风刮的越来越厉害,霍烨然也慢慢的和蓝成一行人走分散了。
沈若溪看着周围被刮的呜呜作响的树,吓的手脚有些发软,这次为了拍这个恐怖题材的戏,她还特意恶补了很多这种方面的电影,冰凉的水滴掉在她的脸上,沈若溪背靠着树,混着她眼眶里的泪水一起滑落到地上。
风雨越来越打,沈若溪咬着唇,心慌的都要跳出来,耳边竟是轰隆隆的声音,吓的她慌不择路的往山上跑,忍不住合着眼泪,一声声叫着霍烨然的名字。
也不知道到底跑了多长时间,跑到了哪里,总感觉身后有人追着自己,到最后只能越走越快,越跑越着急,最后浑身无力的靠在树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