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消了火,不一定非要做,谁知道越碰越想碰,我的身体和蓝玉挨得紧紧的,轻轻蹭,不行,越来越有感觉。
蓝玉抬起手,修长的手指忽然穿进我的头发,青涩的舌尖学着我刚才的样子,卷着我的,
马车不停地颠簸,身体被迫来回起伏,我的手往下一滑到了蓝玉腹下,掌心包裹处,灼热的,突突地直跳,我轻轻捏了一下。
蓝玉对这种感觉非常陌生,整个身体僵直了。轻轻扬起头,眼睛奇怪的迷离,他的手紧张地扣着我,不知道是该推还是迎合。
蓝玉啊,这是正常的反应,这是正常的。
我的手辗转握住,忽然有些震撼。这尺寸,好大。
蓝玉的呼吸有些急促,他紧紧闭上眼睛,我低头不敢出声,怕被车夫听见,于是在蓝玉耳边低喃,“别用‘冰心诀’,蓝玉,别用。”
我的手渐渐伸进蓝玉的腰,去扯他的腰带,蓝玉再次抬头亲上了我的嘴唇,舌尖拼命就纠缠,手从发间落下来抚摸上我的胸,从指尖到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无不揭示着他的青涩,如此的反应、感觉,都是第一次。
我在他身上不停地摩擦,兴奋一直递升,后来才发现蓝玉的裤子都已经被他的前端浸湿了,可还是坚硬如铁,我还以为他会早早就释放,没想到不论控制能力、还是忍耐能力,蓝玉都是强人,而我早就被他诱惑的丢盔弃甲,手指颤抖,半天也没解开蓝玉的腰带。
男人在这方面真是可怕,一但让他明白过来,他就会变被动为主动,一个翻身我就被压在了身下。
不要啊,我好不容易改变了,女人几百年被压的事实,没想到才站起来没多长时间,就又被扑倒。
蓝玉忽然变成了一只矫健的豹子。这家伙平时那么好欺负,怎么一到床上就变了模样。
他的身体挤压着我胸前敏感的地方,我本来是想好好欺负他,却被他勾引的浑身没有了一点力气。
我的手只知道去扯他的腰带,不停地扯,腰带被我来回折腾,已经结上了一个结,这个结怎么也打不开。我的嗓子沙哑的不像话,我说:“蓝玉啊,这是什么结,怎么也弄不开。”
蓝玉的眼睛里都是激情,他的大腿跪在马车上,性感极了。
“什么结都能打开。”忽然听马车外传来嘻笑声。就像流水上卡了段糟木,一瞬间把和谐破坏掉了。
这个声音我太熟悉了,恨得牙痒痒的,就是害我的那个人,害了我不要紧,现在居然说出这种风凉话。
他现在出现干什么?
他一说话,蓝玉神智恢复了一些,我想说,别管他,我们继续,话没说出口,就又听外面那人笑嘻嘻地又说:“方丈,他们也是爱佛之人,在里面讲佛呢。”
车厢帘被风吹开,一股甜腻的香味传过来,我眼角的滴泪痣顿时火炙一样地疼,刚才的激情消失的无影无踪。
车厢外,一个老僧,带着一群衣不蔽体的孩子,向我看过来,我第一反应拉下蓝玉身前的长袍,盖住他的大腿和浸湿的裤子。
保暖思淫欲,说的一点都没错,这些孩子站在外面,手捧着碗干巴巴地看着我,我就是不饿,也思不起来了,摸上耳朵,居然已经没有了刚刚的那份灼热。
那自恋狂,还是把胸前的衣服大大的咧开,靠着棵小树苗,似笑非笑。
我越来越冷静,想起刚才自己都干了什么,脸就跟被火烧了一样,我居然那么色胆包天。
我讪讪地看别人,故意不去看蓝玉,对上那老僧的眼睛。
老僧本来准备给我一张千年不变得道高僧的脸,眼角扫到我表情一变,脱口而出,“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
这从何说起?
第一反应不是别的,说什么都行,不能把我说成已婚妇女,会加深我对刚才那事儿的罪恶感。
凌雪痕是一个大坏蛋,还是人妖四穿过的旧鞋,这谁都知道,怎么可能是皇后娘娘?唯一的解释。
我冲老僧和善地笑笑,“大师您认错人了。”要我是皇后,能在东临国这么受欺负。
老僧使劲盯着我看,一边看一边锊胡子,“一模一样,一模一样。说话声音都一样。”
这就太巧了,我和凌雪痕长相本来就一模一样,声音也一模一样,现在又冒出一个皇后,和我们俩一模一样,一模一样的事情也太多了吧!
别的我不能肯定,我唯一肯定的是,“大师,你真的认错人了。”我直直看向老僧的眼睛,撒谎的人喜欢别开眼神,我要证明我的诚实和坦然。
老僧笑了笑,“这世间事没有兀定的,以后如何谁也难说。”大师们大概都爱打禅机。但是这句我彻底听不懂,以后怎么样?以前的凌雪痕已经死了,她做过的事还能干扰我不成?那个所谓的皇后更跟我没关系了。
突然想起什么,我抬起头,“大师说我像哪个国家的皇后?”
老僧摸摸身边孩子的头,“西丰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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