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虫子割下孟获的人头大步流星的走向滇池帅帐,帅帐之中徐峰大刀金马的端坐在帅位之上,听着一道道报捷的消息,徐峰笑的满脸红光,得意不已,一战夺取滇池,刀矛器械,粮草辎重,锣鼓帐篷…所得甚多,几乎堆积如山,滇池攻破,也彻底宣告益州郡已经纳入徐峰的麾下,孟获就算逃走,也仅仅只剩下可怜的永昌郡一处藏身之地了。
“咕噜噜”小虫子阔步走进大帐,随手将孟获的人头往地上一丟,血淋淋的人头足足滚出十多米远方才停下,众人举目一瞧,无不吃惊。
“是孟获的首级。”杨锋当即惊呼一声。
“大王…”兀突骨更是瞪大双目,当即跪倒在地,放声痛哭。
“主公,末将不辱使命特来交令。”小虫子抱拳拱手冲徐峰弯腰行礼道。
“哈哈哈,虫儿做的好,孟获已经枭首,南蛮指日可定。”徐峰豁然站起身来,手扶肋下七星宝刀,朗声大笑。
虽说徐峰心里对孟获有几丝不舍,但是徐峰也明白,身处乱世,当有所为,有所不为,孟获屡次领兵攻打自己城池,其心可诛,自己也不能一味忍让宽容,加上这次孟获更是害的张宁离世,徐峰也找不出放过他的理由。
“报…”就在这时,帐外传来一声急促的喊叫声,徐峰忙一摆手“报上来。”
“恭喜主公,贺喜主公。三夫人日前在牂牁诞下一个千金,右军师特命小的前来向主公贺喜,还望主公替四小姐赐名。”
“哈哈…”徐峰扫了一眼帐中文武。开怀大笑,激动的手舞足蹈,几乎把控不住。
“太好了,真是双喜临门啊,孟获新除,本帅又添了一个千金,来啊。传令三军,本帅要摆酒设宴,犒赏三军。”
众人无不开心。纷纷向徐峰道喜,至于名字,徐峰心中早有打算,当即脱口道“既然是女孩。就叫天香吧。”
自己身边夫人多。所以徐峰心中早就多预备了几个名字,这丝毫难不住徐峰。
天赐,天香,天蕊,不管是男名,还是女名,徐峰都是按谐音而起名字的喻义正是“天赐祥瑞。”若是男孩,就唤天祥。女孩就是天香。
天蕊的名字也是事先早就起好的,男孩就叫天瑞。女孩才叫天蕊。
至于天正,那是陈家老爷子给起的,自然不算在其中。
“天赐祥瑞,主公,天佑我黄巾啊,主公洪福齐天,黄巾兵威雄壮,昔日天公将军霸业有望啊。”戏志才沉吟一会,猛然抬头来,冲徐峰一拱手,开怀大笑道。
“志才机智,竟然猜透了几个孩儿的喻义,当浮一大白啊,来啊,摆酒设宴。”徐峰看了一眼戏志才点头笑道。
这一夜,整个滇池张灯结彩,欢呼庆贺,热闹非凡,夺取滇池,取下孟获人头、南蛮只剩下些许残余,根本翻不起大浪来,连日来兵将辛劳,浴血苦战,着实不易,徐峰当然要犒赏三军,以安军心,有功的将校,更是毫不吝啬,重重褒奖。
徐峰封小虫子为虎威将军,张郃为神威将军,赵云为天威将军,徐晃为神武将军,张飞为奋威将军,其余众将,皆有封赏。
夺取益州郡,还剩下永昌郡没有攻陷,徐峰决定自己先班师回荆州助战,毕竟那里形势更加险要,荆州刘表,江东孙策,都不是简单之辈,郭嘉身边只有区区两万人马,徐峰实在放心不下。
当即留下戏志才徐晃张郃兀突骨杨峰连同精兵两万五千人留守益州郡,以戏志才为军师,徐晃为主将休整数日,安定民心,然后趁机发兵夺取永昌,徐峰率领赵云等人挥军牂牁,准备驰援荆州。
一来二去,足足又过了数月有余,等徐峰回到牂牁的时候,天香已经半岁了,天正也将近两岁了。
南中地形太过复杂,着实耽搁了不少时间,昔日刘备大军夺取西川,足足花费了数年有余,徐峰不由得一阵感叹,若是像后世一样有到处有公路,出门有汽车,说不定几个月就可以拿下南中,古代条件还是太过艰险了。
自古就有蜀道难,难于上青天之说,对此,徐峰也是无奈。
回到牂牁,没等坐稳,便得到探马送来的消息,刘备率军已经挺进荆州了。
刘备在徐州里外不落好,无奈之下,只好听从孙乾的建议,拱手将小沛让与了曹操,自己挥兵前往荆州支援刘表。
有了刘备的支援,一时半刻,郭嘉进展并不大,加上孙策的人马不足,短日内,荆州还难以夺取。
“可恶的大耳贼,真是天堂有路尔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徐峰听到这个消息,当即得意的冷笑起来,刘备不来荆州自己还真的奈何不了他,来了,正好将他与刘表一窝端。
当即徐峰率领赵云等人火速赶往武陵,协助郭嘉要与孙策联合出兵共灭刘表刘备兄弟二人。
武陵早已归入徐峰辖下,就连甘宁的水军,也已经兵临云梦泽,距离南郡只有咫尺之遥,随时可以发兵攻讨。
“主公,您来了。”听说徐峰灭了孟获从南中赶了过来,郭嘉沙摩柯早早的就率领众兵将迎出了武陵城。
“奉孝,近来可好?”徐峰刚刚从牂牁过来,看望了妻子儿女可谓春风得意,一举一动间,皆透着喜悦之情。
“托主公洪福,奉孝还好。”郭嘉忙回道,徐峰拉着郭嘉与沙摩柯二人并肩走入城中,城门外的兵卒不住的冲徐峰欢呼喝彩,纷纷高喊着“我等恭迎主公。”
“将士们,辛苦了。”徐峰忙摆手示意,冲众人表示问候。
进得厅堂,分宾主落座,徐峰直截了当的问道“奉孝,如今刘表刘备何在,荆州形势如何?”
“回主公,刘表如今在江夏,刘备在南郡,魏延驻守西陵,与刘备成掎角之势,守卫极为严密,而且魏延身边还有一位足智多谋的能人相助。”郭嘉表情极为平静的笑道,在郭嘉脸上,徐峰根本看不到一丝愁容,似乎天下间就没有能难得住他的事情。
“可是那蒯越蒯异度?”徐峰笑道
“正是。”郭嘉微微颔首道。
“奉孝为何迟迟不进兵?莫非是在等那江东孙策?”徐峰瞅着郭嘉,嘴角微微翘起,划过一丝得意的弧度。
“知我者,主公。”郭嘉点了点头,两人彼此对视,皆开怀大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