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错了求你最后再放过我一次!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手收了回来,神情淡淡的,“我答应过你让你亲自去报仇!”
暗夜里一道光照了进来,天光大亮,万小西像是溺水的人一样,不顾一切的想要去抓住。
“谢谢小姐!谢谢小姐!”
一道金光钻进了黑影里。
金光在黑影里慢慢的盘旋,刻画着轮廓,下一秒一个赤|裸的美人就从黑影里走了出来。
除了脸色惨白,其余与常人无异。
娇滴滴的美人,一点都不为此刻的全身赤|裸而感到羞愧,只是将手抬了起来,满是好奇的触碰着,发现不能穿过身体时。
那双眼睛亮的发烫。
余笙从储物空间里,把之前残留在内里的男装扮相递给了万小西。
“穿上!”
“好好好!小姐!”
余笙回过了头,看着扶着林宛的纪也,“你没有什么想问我吗?”
纪也摇了摇头,科学之外是玄学,“我先把林宛送出去,待会过来找你!”
此刻,万小西已经换好了衣服,因为短袖宽大的原因,被万小西打了个结绑在了腰上,露出纤细的腰肢。
似水一般,不盈一握。
“小姐我换好了!”
万小西激动的跑了过来,站在了余笙的身边,此时见着余笙,就像是见到了食物一样的激动。
她从来没想到她还会拥有人形,只要一想到乔玉东见着他的样子,阴森的笑意越发的深了起来,她要他偿命。
“你自己能行吗?”
“我等着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小姐放心!”
余笙点了点头,去寻找纪也。
纪也刚将林宛放在一椅子上,余笙就走了过来,好巧不巧椅子上的林宛也睁开了眼睛。
眼神里满是胆怯和迷离,整个人赶忙的缩成了一团,一句话也不敢多言。
余笙坐到了林宛的对面,“她是怎么进你的身子的!”
“你……你看见她了?”林宛匆匆的抬起头,又很快的缩了回去,垂下了头。
“你们做了什么交易?”
林宛胆怯的抬起了头,咬着唇,总觉得她可以信服余笙。
末的,开了口。
“万小西说她可以帮我报仇,只是需要将我的身体借给她一天!”
林宛有些不敢直视余笙的眼睛,纵使那些人欺她辱她,她也不应该和那些人一样。
“你想要报仇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懂得反抗也算是有进步!”
余笙记得当年的林宛好像死于了一场自杀,因为是曾经同学的缘故,余笙时常听余晴提起。
那才知道,当年的自杀,其实就是一场谋杀,只是高级别的犯罪,林父林母花费了好几年时间,才找到了真相还给了林宛清白。
林宛暗下去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余笙!你不觉得我做的不对吗?”
纪也先一步开口,“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纯粹的黑!”
就像他一样,游走在黑暗里。
“是他们不对在先。”
纪也注意到了余笙身后没一个鬼,才反应过来万小西没在这里。
“万小西了?”
“报仇去了!”
“她自己一个人!”
“她是鬼,她的出现也能让乔玉东给吓得半死!”
果不其然,此时的乔玉东正跪在求爹爹告奶奶的,祈求万小西的原谅,“你放心,我改明一定上山去给你烧点纸!”
万小西只是冷冷的勾起了唇,“我只是要你的命!”
一股尿骚味传来,乔玉东整个人都吓尿了。
心里一遍又一遍的祈求着,雇来的那个神棍靠一点谱,别是个半吊子。
而此时的余笙正站在乔玉东房间外面的树上。
冷眼看着房间里发生的一切。
好在万小西还留有理智,没有动乔玉东的妻子与孩子。
若是万小西动了,那么十八层地狱是跑不掉了的,她也没有理由去帮她。
有错的是乔玉东,而不是他的妻子。
万小西看着亲手将她解决掉的禽兽。
她一遍又一遍的祈求过她,得来的却是下一波的侮辱。
她向父母告知,却只是告诉她,一定是她上课不好好学习,成天就学着打扮,也不知道去勾引谁。
甚至乔玉东还将万小西的成绩少填了三十分,万父万母更是相信,一切都是万小西满口胡话。
万小西想到那场自杀,只是她想要录下证据,被发现了。
就被毁尸灭迹了。
不说话的永远也只有死人。
万小西冷眼看着瘫倒在地上的乔玉东,她很好奇这些年,他的内心有没有受过一点的谴责。
答案是没有。
在他死后,乔玉东更加的变本加厉。
借着补习的理由,不知道借此侵犯了多少个像万小西这样的女孩。
万小西是开头,从来都不是结局。
“你就不怕有一天被揭发吗?”
怕吗?
不怕。
乔玉东的叔叔是京城一中的股东,也是因为这一层原因,他做的所有事情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乔家的地位与资产给他形成了天然的保护。
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
纪也将目光移到了余笙的身上,“将他交给警察?”
“死于心悸!”
纪也没在劝说,站在树下的林宛也同样没开口。
就算乔玉东在狱里过完他的一生,又如何。
那些被他糟蹋了的女孩,一辈子都毁了。
又有谁来赔给他们。
赔偿他们的青春,赔偿他们余生的漫长岁月。
让他们走过这一段无法回头的路。
滔天的恨意。
雷声轰隆隆的。
一道惊雷响了起来。
乔家乱了套。
死于心悸。
万小西跪倒在了余笙的面前,“谢谢小姐!”
大仇得报,让苍白的脸色多了几分的血色。
“去轮回吧!”
下一刻,彼岸花开,没有尽头。
阴森的感觉,让林宛和纪也两人打了一寒颤。
万小西再次跪在了地上,行了一个大礼。
余笙再次看见了那个熟悉的白衣男子,只是此时他的身旁多了一黑衣男人,飘逸且桀骜不驯。
这年头鬼差都开始颜值内卷了。
黑衣男子撞了撞白衣的胳膊,“你早就知道她回来了,居然还背着我们偷偷来看!”
“嗯!她回来了!”眼神里是藏不住的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