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第 43 章

自从我们再一次有了爱人间的身体交流后, 她就总是腻在我的身旁,三不五时的强忍娇羞的撩拨我一下,我虽然没有爱恋中的激情, 可是对于现在这样平淡朴实的生活也算是满意的。

说实话在择木城的门口再见到她的那一刻我的心中是惊讶的, 而等到在仙魔洲内再次相见并且阿木雅还非要戳穿我的身份时, 我心中已经熄灭的火苗突然又烧了起来, 我将阿木雅她们请走, 砰的一下把那个门关上,那一刻我是想要强行的将她留下来的。

因为我想她既然能来到这里想必也是思念我的,可是看着她猛然一僵的表情、我心中燃起的恶魔之火便尽数熄灭了, 在心里苦笑着问自己、做什么又要陷入周而复始的泥沼里去?就让一切过去吧。你们两个不适合的……

最后我对她说一切都过去了,她似乎接受了我这样的说法也打算离开的, 可是我生日的那天她又出现了, 我的心里有点说不上来的焦虑感, 因为今天是我和魔修约好的让他上门提亲的日子,她的出现让我多了些不适感。

刚开始接触到魔修的时候我对这个小青年是极度不喜的, 虽然他总是一脸笑人看起来也很热心。

因为他初一见我似乎就很开心很兴奋的感觉,第二次见面就提出我是否可以和他成亲的话。这个人有一股自己奇怪的理论,他认为感情可以培养,大家相互扶持,彼此忠诚于对方, 就是一份很美好的感情。

只是后来我慢慢的对他产生了改观, 这是因为我竟然在仙魔洲里遇上了元敏, 早在我第二次进入帝国圣地得到神赋之力的时候我们就已经知道了绿洲先祖和她的族人都是从仙魔洲内分离出来的一支族群, 来攻打仙魔洲我是一心求死的, 未免千家军的人在我死以后遭遇不测我带上了他们假装她们和我一起战死,在开打之前让他们离开去寻找自己的栖息之地了。

遇到元敏后我知道了如今千家军的人在一人的庇护下, 在魔域过着安稳闲适的生活,元敏说那个人给了他们很大的帮助,而等我见到对方发现元敏口中的人竟是魔修时我感到很惊讶。

我以为他会是一个功力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后来从元敏那里我才得知魔修想要当上家主,并非是觊觎那个位置的权势,之所以目标如此坚定是为了五年前他去世的阿娘的痛憾。

她的阿娘在少时因为好奇之心私入族中禁地,差点被禁地里的凶物所杀最后被一名少年所救,少年单纯懵懂的样子是她从未见过的好看,于是她便经常的偷跑去找少年玩,有一次她的母亲问那少年有什么梦想,少年用无比憧憬的语气说道:我想出去,可是眼睛里却满是绝望。

阿娘一直往这里跑,却从不知道这禁地存在的缘由,听了少年的话后回来问了一向疼爱自己的父亲可是却被对方严厉的呵斥了一顿,最后她央求了族中的一位哥哥带她去翻阅禁籍才得知禁地中圈养了一群曾经的背叛者,用残忍的方式一直延续他们的血脉,并将他们的后代永远困在那一小方天地中。

后来那个少年被当着他阿娘的面打死了,咽气前冲着她阿娘的方向笑了笑,嘴巴动了几下已经无法出声仅仅只有口型,可是她的阿娘还是看出来了,那是四个字:外面真好。

他之所以想娶我和阿木雅就是想快一点当上家主,快一点改变禁地内残忍的存在,快一点实现自己母亲的心愿,我发觉的他看似没心没肺的表皮下其实是一个非常重情义的人,我突然很愿意帮助他早一点达成自己母亲的心愿了,反正我的爱早已不存在了。

我实话告诉他我早有所爱,并且所爱之人已经将我的心血耗尽,而他却还未爱上过其他人,我可以和他做名义上的夫妻,但我们两个是不会生情的,如果他愿意以战友的方式,而不是抱着日久生情的心态的话,我愿意以战友的姿态来帮助他。我让他自己考虑清楚,因为他还没有爱上过别人,就这样绑在一起其实对他的不公平会更多一点。

结果魔修却轻轻松松的说了一句,“我觉得如果你是这样想的话,事情不就更好办了,如果我们培养出了感情,我是说如果假如我们真的培养出了感情了,两个人在一起那挺好。假如将来你或我另有所属,那么作为战友我们完全可以放对方自由。当然、前提是你不在意别人的言论,我对这些言论一向是很不在意的。”

于是在再见到她之前的前一天,我和魔修确定好了在我生日的那天让他来提亲,只是我真的没有想过她会在那一天出现,意料之中的家人都不赞成这件婚事,我知道他们是不想我想敷衍一般的过生活,尤其在看到了我所深爱之人出现之后。

接下来她说要重新和我在一起,我听到后居然并不惊讶心里也没有什么起伏,至此我才发现我们之间的关系早已扭曲,我们无法体会到对方的心境,我们之间的处于爱和控制的不平等的极端,这种情况下我们没办法做平等普通的爱人,只会在扭曲的沼泽中周而复始的挣扎。

意识到这点之后我的内心有无名的气愤,对她说出的话也分外的不客气,后来阿木雅有来问我为什么?我将我终于感悟的想法告诉了阿木雅,阿木雅却并不放在心上:“你们两个人真的是都矫情,这都是小问题看我分分钟就让你们变平等。”

接触以来我就知道我这个姐姐一向思维跳脱,可是我没有想到她居然帮着清河把我锁到了地下密室中,难道这就是她所说的分分钟让你们变平等?

只是不可否认在被关的日子里,我虽然看起来淡定但是多少有种被囚禁的、人身自由完全被她人掌控支配、吃喝拉撒都要经手与她的羞耻感。我压制住心中所产生的羞耻感,告诉自己如今所遭遇的就当是自己曾经所做的惩罚吧。

当她开心的解开我身上的锁链,并且告诉我魔修退婚了的时候,我为她能做到的地步而感到惊讶。

只是当初我提出要帮魔修,却一声不吭的消失了这么久,虽然突然消失不是我自己的意愿,但到底还是觉的自己应该负起这个责任的,在去阿爹阿娘那的路上我遇到了魔修。我没有多说什么废话,直白的问他:“你怎么这么轻易就放弃了这条捷径。”

魔修还是一派轻松小青年的模样说:“我都快让她烦死,既然她就是你爱的人,我看她对你也挺执着的,不如就试一试吧,我不能为了帮一些人而害了另一些人。不和你成婚大概我的计划可能实施起来会慢一些,但总会完成的。如果和你成婚了我怕将来我阿娘会怪我的。”

经过被关在地下室的这一阵子,我发现我再面对着她的时候曾经因强迫囚禁她所带来的负担和心里障碍发生了一些改变,我轻易的就脱口而出告诉她我对她还有情。

之后我们的相处虽然融洽,却始终无法从旧情人的融洽相处破冰到爱人的亲昵自然。

而那两颗意外拿错的药丸,所引出的那场酣畅淋漓的□□改变了这一直僵持不化的处境,也许是因为强效药本身、也许是因为强效药这一介质的存在,我们在做的时候撕掉了所有的不美好,灵魂和肢体的记忆重新回到了最初最初时那种完全契合协调的状态。

有了第一次,自然而然也就会有第二次,在第二次自然而然发生的□□结束之后我将已经筋疲力尽昏睡过去的她揽在怀中,审视我们之间相处模式的细微改变,我有理由相信那两颗拿错的药丸并非偶然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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