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给老板一句话:等了这么多年,我为的就是这一天,把从前的老板踩在脚下,老子告诉你,我只值一个钢蹦,你一个钢蹦都不值!
老子发家致富,开起了麻将馆和火锅城,有了自己的生意,还有女人倒贴,成了众多乞丐崇拜的偶像!”
李昊竖起大拇指,赞叹道:“最穷莫过要饭,不死终会出头!丐老板就是榜样,好励志的发家史。”
丐王得意洋洋,端起酒瓶倒满,仰头一饮而尽,他满脸通红,兴奋的道:“能得到李少赞许,老子死了也不冤,要能重新来过,你我或许是朋友!”
李昊笑而不语,又给丐王斟了一杯酒,端起了高脚杯,悠闲的道:“你我同桌共饮,早就是朋友了,我敬丐老板一杯!”
“咣!”酒杯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两人仰头一饮而尽。
丐王放下高脚杯,通红的眸子炙热起来,桀骜的站起身来,阳光照亮了大光头,他满脸兴奋,狂傲的道:“人在江湖飘,早晚得挨刀!这一天早晚要来,我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李大少屈尊降贵,给了我天大的面子,丐王草莽出身,不知道什么大道理。只知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李大少要知道幕后庄家,这不是问题!老子的庄家就是。!”
小黑屋外的琪琪和高云露,大眼彪同时竖起耳朵,等待着谜底的揭晓。三人无不佩服李昊,这货一顿瞎忽悠,吹牛打屁,请客吃饭,愣是降服了丐王。
丐王也是极品,坚持了48小时不开口,李昊一句话不问,这厮自己就招供了,还是主动的招供!
“老子的庄家就是。高。!”丐王话音未落,整个人呆住了,油光发亮的额头,多出一个透明窟窿,他惊愕的望着窗外,跌坐在椅子上,瞳孔失去了光彩,手里的高脚杯跌落地面,摔成了碎片。
一代丐王陨落,最穷不过要饭,不死终会出头,这句话还回荡在空气中!
“我靠!”李昊惊呼一声,82年的拉菲炸成碎片,酒液四处飞溅,擦着他的额角飞过,墙壁多出一个弹孔。
“嘭嘭嘭!”小黑屋里乱成一团,单面涂层玻璃破碎,墙壁多出十几处弹孔,李昊左躲右闪,满地乱滚,一脚踢开房门,一个懒驴打滚逃了出去。
高云露拉着琪琪躲出好远,站在走廊里,大眼彪更是胆小,瑟瑟发抖的蹲在墙角,头都不敢抬。
小黑屋安静了,李昊长出一口气,差点就挂掉了,怎么会有阻击手,丐王的幕后庄家,心黑手狠,实力太强悍了!
琪琪凑了过来,上下打量李昊,胆战心惊的道:“吓死我了,还好你没事!”
“放心!”李昊微笑道。
高云露气急败坏,愤怒的道:“丐王都招供了,马上就说出来了,太可恨了!”
大眼彪跳了过来,手指着李昊的鼻子,添油加醋的道:“我怀疑李昊是幕后庄家同伙,他打开的窗户,怎么这么巧?”
“槽你大爷,你栽赃陷害,冤枉好人,真tm的欠揍!”李昊暴跳如雷,早憋了一肚子火,刚才差点就挂了,还被大眼彪诬陷,哪里还能忍,迫不及防之下,瞬间踢出一记鞭腿。
“啊!”大眼彪惨叫一声,脑袋歪在一边,倒飞着砸向墙壁,大头朝下掉到地面,他灰头土脸,张口吐出一口老血,一颗大门牙坐地面跳了起来。
“王八蛋,老子跟你拼了!”大眼彪捂着嘴,愤怒的爬了起来,就要掏出点三八。
“住手!李昊和琪琪跟我回办公室,大眼彪带人去找阻击手的藏身处!”高云露满头黑线,气得手指直哆嗦,指着乱咬人的大眼彪,坏人没抓到,自己人先打起来了,这是什么节奏?
清爽的办公室,死一样的寂静,桌面的一盆杜鹃娇艳欲滴,高云露脸色铁青,气呼呼的坐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
李昊和琪琪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只能站在那等待,谁也没有料到,结局会是这样,幕后庄家刚要浮出水面,就出现意外了!
“哎,功败垂成,就差一点点,就要攻破年度最大要案。”高云露长叹一口气,垂头丧气的道。
“别泄气,丐王给出了答案,幕后庄家姓高,姓高的有钱人不多,高氏集团嫌疑最大,可以好好查查!”李昊建议道。
“难道是高桥株氏会社,我猜得对吧!”琪琪惊呼一声,表情古怪起来。
高云露眼前一亮,兴奋的一拍桌面,激动的道:“吩咐卧底跟进案件,线人主要打探两家的情报,抓出幕后庄家。”
又待了一会,李昊告辞离去,琪琪送到门外,说了几句悄悄话,黑色跑车冲出了大门,消失在街道尽头。
回到山顶别墅,李昊走进了客厅,猴子正在看电视,转过头来,焦急的道:“二牛的脚出问题了,鬼爪印越来越黑,这可怎么办?”
李昊脸色一沉,表情凝重起来,诧异的道:“到医院看了,不是说只是红肿淤青吗?”
“到客房看看,你就知道了!”猴子起身走向客房,李昊跟在后面。
温馨的房间里,二牛坐在床头,手里把玩着雪亮的军刺,大脚丫子红肿如猪蹄,上面有漆黑的鬼爪印,墨汁一样黑得发亮,看着很吓人!
“二牛,你的脚有知觉吗?”李昊手腕一脱,一把夺过了军刺,敲了敲二牛的大脚。
“没感觉!”二牛沉重的道。
“我靠!这是撞到邪东西了,必须要找高人,给二牛治治脚!”李昊眉头一皱,眼前闪过一个邋遢老道,叮嘱要是撞到邪东西,可以到东郊城隍庙。
“猴子,推轮椅过来,送二牛去看阴阳先生!”李昊叮嘱道。
“俺最讨厌装神弄鬼的神棍了,不去行吗?”二牛不置可否,弱弱的道。
“不行!”李昊和猴子不约而同的扶起二牛,不由分说扔到了轮椅上,推进了福特猛禽的驾驶室,发动汽车一溜烟的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