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墨镜。(WwWSuIMENGcoM)”“烟來。”尚武跟小弟们要來了几样当老大的“道具”。然后戴上眼镜。将衣服中的大条链扯到贴身护甲外。然后又抢了蚊子田鸡等人的几颗戒指。将手上全都戴满戒指。再拿出他的那把披金镶钻的手机在手上把玩。一副爆发户模样。
一会儿。站门口的小弟跑了进來。跟尚武说。“五哥。來了。”
尚武连忙让双梦兰开始揉起肩來。双梦兰不情不愿的坐在扶手上。然后有一下沒一下的应付他。
尚武瞪了她一眼。心道。早该带柳寒英來的。至少嫩草对他可好得不得了。绝对上得了厅堂。不像这两个部队里出來的小娘皮。尽跟老子作对。以后打死都不再搞部队里的女人。还有从部队里出來的女人。
呃。小蝶除外。
蚊子带头。然后一小会儿就走进來了一堆人。有男有女。有近五十个人。
尚武一看女人居然有十几个。脸就有点绿了。勾了勾蚊子到了身连附耳咬牙说:“你不是说只有五六个女人吗。怎么这么多。都是他老婆。”
蚊子点了点头。“五哥。我。我也不知道啊。刚才这家伙一听要放过他所有人。老婆就从人堆里又冒出來了好几个。其它那些人是他后來收的小弟。”
尚武点了点头。将他推开了一边。“后边站着去。”
“哟。这不是牛老大嘛。真是有缘啊。k市一别。现在又已经有几年沒见了。最近……可好。坐。”尚武瞄了一眼他裆部。指着对面的皮椅说。()
这牛杰也曾是一方人物。自然不会像平常人那样畏惧权势。大大方方的坐了下來。其实他本着就是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得罪他是死。被赶出去也是死。左右是死。那就硬着死。这尚武想咋地就咋地吧。
牛杰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一米八左右。仍是像以前留着个小山羊胡。单眼皮。理着个整齐的平头。耳朵还跟以前一样。左耳钉着一颗大大的金钉。项上跟尚武一样。也是一条拇指粗的金链条。手指上虽然沒尚武那么夸张。不过也都有好几枚金戒指。
这身行当。如果不知道内里行情。还以为他跟尚武是兄弟呢……
他哈哈笑道:“还行吧。只要军区不出事。老子混得还算不错。不过比起五哥來说。那就大大不如了。还沒感谢五哥手下留情哪。”
“哪里哪里。咱们老朋友那么多年了。这点面子是得给的。牛老大。你说是不是。”尚武虚伪的说着。他身边的正给他揉肩的双梦兰差点笑了出來。不过又赶紧憋回去了。
“那俺牛杰就要承五哥的一次情面了。”
那牛杰看尚武有个女人给他揉肩。然后回头瞪了一个抱着襁褓的小孩的。长相与身材都颇为不俗的女人。那女人愣了一下。不知道牛杰啥意思。牛杰那巨眼一瞪。“妈的。老子站了一天。肩酸背痛的。过來揉揉。”
那女的哦哦几声。将手里抱着的小孩交给了身边的一个长相也是不错的女子。然后站到了牛杰的身后。给他又捶又揉起來。
“哟。牛老大。看來你本事不太好嘛。这泡女人啊。得心甘情愿才是最高境界。你看我眼前这个老婆。老子都沒说她。她一坐我旁边。就会给我马杀鸡。爽得不行。哪像你。还要你咬牙切齿提醒。才会帮你捏弄。这点你就比不上我了。”尚武得瑟的说。他修元后耳力极高。一下子就听到了牛杰刚才跟那女人说的话。
“五哥说笑了。这女人就是得时刻鞭打。不然两天就得上房揭瓦。论运气。我牛杰比你差那么一点点。沒能捡到个外星老婆。可是论搞女人嘛。这一点。你尚武骑马也追不上我。看到沒。我这身后十二个女人。都是我的女人。羡慕了吧……。我看你很‘孤单’嘛。不会是大老婆管得严。你得了妻管严吧。哈哈哈……”
站他身后的。原本就都战战兢兢的人。都让他们这位牛老大的话。吓得差点软倒在地。
眼前这人是谁。不正是传说中的五哥吗。他们的老大。怎么好像认识五哥。而且还跟五哥说出这样的话。这不是存心找死吗。
他们脸色苍白。生怕尚武等下发怒。然后将他们全都拉出去突突了。
可是尚武的反应却出乎他们意料。他沒生气。却笑道:“不知道的事不要乱猜。我那大老婆完全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巴不得我多娶几个老婆。这不。我不敢带她出门啊。生怕一不小心。又忽然多了几个老婆。人长得太帅实在有点烦恼啊。话说你这么多个老婆。你只有一个……那啥。吃得消吗。”尚武又扫了扫牛杰的裆部。
牛杰脸皮一跳。不过却装作沒听到。“五哥又说笑话了。我看你就不用嫉妒我了。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眼红我有这么多个如花似玉的老婆。我可以理解。人嘛。怕老婆可以理解。怕老婆的人都说自己是爱老婆。尊重老婆。你说出來。咱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又不会笑话你。是不是。哈哈哈。”
尚武心中吐血。嘴硬着说:“谁说我怕老婆。你才怕老婆。”
“好。你说你不怕老婆。你敢像我这样吗。”他说着。就拉过那个给他捶腿的女人。将她面朝下的按到自己的大腿上。然后伸出手掌。“噼噼啪啪”的在那女人的圆润的臀部上煽了几巴掌。打完后对着尚武哈哈大笑道:“这叫。懂不。”
他放开了他那女人。他那女人皱着眉从她大腿上下來。然后咬了咬嘴唇。又去给他捶腿。
尚武忽然有点羡慕。看了看身边的双梦兰。却见她瞪着他。低声道:“混蛋。你要是敢那样对我。老娘立马抱着芊芊走路。”
尚武马上对着牛杰说:“牛老大。你这人脾气太坏了。女人是用來疼的。怎么可以打呢。打坏了可不好办。你看我这宝贝儿。我心疼得不得了。她对我可好得不得了。这女人啊。得用软刀子。你越用强。说不定明后天就给你做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你说你这些孩子都是你亲生的。”
牛杰怒吼道:“那自然是我亲生的。老子一天都将她们关屋里。她们除了自搞。还能跟谁生去。你少那边泼漆。眼红就说嘛。貌似。看不到你有几个女人。怎么连个孩子都沒看到。你……。你不会是太监吧……嘎嘎。”牛杰说到这里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