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奴婢的舞蹈果然能入皇上的法眼么?”雅琴得意地,故作姿态地低垂了头,鞠躬致意问道。
张由松轻声道:“舞是好舞,可惜,只是阮家妙人儿。”
这还是暗示她,主动点儿,尼玛,叫皇帝去勾搭你,多掉身价啊?
可惜,皇帝的权威,太过重大,雅琴那么急切地想讨好皇帝,都不敢有太过分的举动,刚才,都是皇帝架子摆得太离谱了。
“皇上,奴婢可以天天给您舞蹈啊。”
这还算句话!
张由松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你的舞好是好,可惜啊,没有穿好衣服,朕知道,阮家的东西,除了金银细软和一应帐目收缴外,其余的都还在,你不妨去穿来?”
“是,可是?”
张由松喊了一声,刘公公应声而入,听了皇帝的吩咐,立刻就去了。
雅琴跪在地上,静静地等待着衣服送来。她身段得柔美,是那种专业舞蹈者长期训练才能达到的效果,让张由松很是觊觎,这样的人才,在皇宫中是没有的,要么,已经年龄太大,要么,还是新入行的小姑娘。
雅琴也相当机灵,见气氛冷静中有些暧昧,抬起头里,悄悄地窥探着皇帝,见皇帝的眼神里充满了情意,立刻站了起来,“皇上,您身子骨需不需要伺候啊?”
“啊?”
不由分说,这妞儿就过来,站在张由松的侧后,两只柔嫩的小手就滑了过来,在他的肩膀上轻拢慢捻,揉撮起来,尽管是很简单的姿势,也让张由松美得魂魄悠悠飞升起来。
不能不说,这时候的张由松,情绪来了,某处已经坚硬得厉害了。
不过,他是不会轻易吃这到嘴边的美味的,他要等这美味儿自己送进自己的嘴里,那才更有味道!
刘公公很快就到了,看了一眼,露出怯怯的笑容:“皇爷?”
“嗯!刘公公,这女孩子倒是聪明伶俐,挺能伺候人的,至于舞蹈么,哦,一个人舞蹈,是不是有些单调啊?”张由松犹豫着说。
“那,皇爷的意思是,将所有的姑娘都请来舞蹈?”
“嗯,也好吧,这样,刘公公,你来问问这姑娘,看这大院子里,有几多舞蹈佳人?尽可请来。”张由松向着雅琴说。
雅琴立刻上前,表示自己熟悉所有情况,要去请来这些人,还要指导衣服节目什么的。
张由松摆摆手,让她跟着刘公公去了。
“去洗洗澡!换好衣服,朕不着急,关键是你们要跳好!”
原来,阮家的金衣第一人,最强的是舞蹈项目,是技艺高手,当然,气质容貌什么的也是相当出色。看得出,阮大铖的审美能力相当强,就是家里的美女,也分得这样专业。
洗澡什么地交代,实际上是腾出了足够的空间,以便于张由松充分开展新的项目,另几个公公到了跟前,听他的吩咐,很快就做到了。
阮大铖的正妻被提到了跟前,接受皇帝的讯问,这女人还穿戴整齐,只是脸色比较憔悴。这个四十余岁的女人,保养得相当好,看起来就象二十出头的大姑娘。
张由松再邪恶,也还没有恶趣到干脆抄了阮大铖的后宫的地步,但是,觊觎着一个历史名坏蛋的老婆,不算罪过。
张由松问了几个问题,表示阮大铖作为大明的高官,叛乱了国家,确实是罪大恶极。
“皇上,这冤枉!我家老爷虽然纵情声色,为所欲为,要背叛国家和皇上您,实在是没有道理!”
“呵,为什么啊?”张由松跟她讲道理,跟一个美女讲道理,而且是一个熟女,一点儿也不老的徐娘面对,饶有风趣的。
“皇上,您想想,我家里老爷在朝中位高权重,深得您的宠爱,就是欢喜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勾结靼子反叛?他反叛了以后,又能得到什么?难道,靼子能够给他一个兵部尚书兼内阁大学士的高官厚禄,荣华富贵?”
这女人说得不错,是常理,但是,张由松不是来听她说教哭喊,当律师来司法公正,平反冤假错案,拨乱反正来了,而是抱有异常的目的,在大规模出兵北上之前,痛痛快快地纵情声色,享受享受,以后,就是到了战场上真的挂了,也不冤。
“嘿嘿,阮家娘子啊,你一个女人家家的,岂能知道男人的心思?”张由松冷笑一声:“你们家老阮,当然不可能为了当满清靼子的一个官员,而是要和马士英一起,以满清靼虏为外援,直接颠覆朕的大明皇朝,他自己坐江山!”
“啊?这,
“朕会欺骗你一个妇人么?”
张由松又反复地摆事实讲道理,镇住阮大铖的罪行不松弛,还用最新发生的河南叛乱事件为论据:“许定国身为河南总兵官,位高权重,深得朕之喜爱,而且,人都七十岁了,埋进土里半截儿的人了,居然也和满清军勾结!大好的晚节都不要了!这谁能理解?男人,是不能太相信的!”这不可能吧?皇上,我们家老爷没有这野心的,没有!”阮大铖的媳妇可怜巴巴地辩护着。
“唉,真是作孽啊,阮大铖啊阮大铖,你真是不知道好歹,高官厚禄,娇妻美妾你不要,非要跟朕过不去,作乱臣贼子,真想不通你哪根筋儿背了,如此犯傻!”张由松哀叹`一声举出了许多的例子,证明阮大铖确实有谋朝篡位的野心和实际行动。“在你们家,已经搜出了龙袍了!”
“啊?”阮大铖的正妻傻了。
张由松端详着她的脸庞,深为那优美柔和的弧线儿赞叹,这种女人,成熟到了极点,才真正有了滋味,熟透的瓜果横香甜,道理是一样的。苗条匀称的身材,张由松喜欢,丰满肥美的身材,也有相当诱人的滋味,他也钟情。一想到历史上大明朝的国防部长都叛变通敌,他这个现在版本的大明皇帝就气不打一处来,非要好好修理老阮不可。
尼玛,给你戴顶绿色和平环保的帽子,不知道你心里如何享受啊?
本来,还没有那意思,只是想冷嘲热讽一番就罢了,也算是装装面子,审讯阮家家人,不过,这会儿,他改变了主意。
能叫阮家的歌舞女郎****,不算什么,如果能够把老阮的老婆当场策反,何其风流?
“朕知道,你们家人口很多,亲戚也很多,可是,叛逆的大罪,是不能轻易饶恕的,朕虽然痛恨阮大铖背叛我,也多少可怜你们这一大家子,正在犹豫,是统统全杀,还是……”
“皇上,求求您,求求您,阮大铖最大限度,都是他自己的事情啊,臣妾等家人,如何得知?”
“但是,这是大罪,株连九族的,而且,谋逆首犯和要犯都要处死的,凌迟处死的下场,是逃不过的,朕虽然不主张这样,也轻易不敢去改动祖宗成法的……”张由松看似诉说苦衷,其实,是红果果地威胁利诱啊。
“皇上,饶恕啊!”阮大铖的美女徐娘老婆,赶紧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张由松一直以种种理由拒绝,但是,总不彻底拒绝,而是留有余地。
“那你好好说道说道,你所知的阮大铖,有些古怪事情都给朕讲出来,朕要看看你对大明的忠心和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