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由松也从她的言谈举止中看出,她对自己不仅不反感,相反,有很多的钦佩敬爱,甚至是崇拜!要不,按眼神也不会如此甜蜜,如此地可爱。要知道,她可是刚死了丈夫的人啊。
要不是她刚死了丈夫,就是吴三桂那个王八蛋,张由松恐怕直接就上就表态了,“陈圆圆,你随朕回宫去吧。”一句话,就把她捞到皇宫里了,以后,如何享受,如何消遣,都是随心所欲了……
“你可知道李香君?”张由松看着她鲜艳的桃花面儿,尖得极为纤巧的下巴,咽了一口唾沫,开始了攻心战术。
“知道,皇上,香君姐姐曾经和奴婢在江南的秦淮河上……”她一听李香君,就极为兴奋,最是欣喜故人来,她就忍不住兴奋狂喜,可是,后半句子,终于意识到了不对,急忙改口:“只是后来人生际遇不同,天隔一方,断了音讯,奴婢在家中时,时常挂念少时的伙伴闺蜜,也常常流泪,以为今生,当不能再见面,以为千古遗憾呢,皇上,您刚才说宫妃,难道,香君姐姐到了大明的皇宫之中吗?”
陈圆圆很是惊奇,皇帝一来就叫嚷。是受了宫妃托付来看望自己,她就充满了期待,不知道是谁这么关怀自己,又有如此造化,跟如此英俊伟岸的皇帝耳鬓厮磨。?? 冒牌昏君677
“是啊,香君就在朕的宫中,而且,就在朕的身边呢!”张由松笑嘻嘻地说,继续加大了诱『惑』。
“啊,真的吗?”陈圆圆瞪大了眼睛,热切地看着皇帝,当然,只是表示自己的震惊,绝对没有主动什么的意思。
“当然是真的,难道,朕还骗你不成?”
“哦,那太好了,香君姐姐是不是要来见我?”陈圆圆向往地问。
“是啊,很想你呢,当吴三桂反正以后,她就问呢。”
“香君姐姐现在哪里?不会在南京吧?”
张由松摇摇头:“你胡说八道,她要是在南京,又如何跟朕说起你?她带领宫廷妃嫔们,戎装随军,现在,已经到了皇宫之中。”
“啊,这太好了!”陈圆圆一高兴,竟然如小姑娘般惊喜地跳了起来。
这一失态,不仅没有让张由松失望,相反,使他看出,她的单纯和善良,对于朋友,是如何的喜欢,也可看出,在北京吴家,尽管她深得吴三桂的宠爱,可是,吴家毕竟妻妾成群,她深居高宅,也有繁多的寂寞。
“皇上,您怎么让香君姐姐戎装北来啊?呀,香君姐姐莫非带兵打仗了么?”陈圆圆已经完全从病态中解脱了出来,青春的朝气蓬勃着,也使那桃花玉狐面儿,愈发地丰润鲜艳。
张由松虽然装作正人君子的模样,却无法不去留恋她的脸,真的很想吃一口!以解心头之痒。
“不是,香君伺候朕呢,也作为军中的秘书人员,负责清理些文书。哦,她事情很多很忙呢。不象你,富豪人家享受清福!”张由松说这话时,一直觉得自己飘飘然,完全是那种遇见了美丽姑娘以后,时间过得飞快的感觉。
“唉,我真羡慕香君姐姐呢,有这么好的归属!”陈圆圆突然就情绪低落起来,有种悲伤逆流。
张由松差一点儿就引她入道了,可是想想,觉得时机不到,他想将她当一个妞来泡了,自然不是依仗着皇帝的权威就办得下的,心急吃不得热豆腐,反正,大明军事胜利,满清大大溃败,天下局势已经定了,等南京军火多多运输而来,则再有机会统兵北上,直灭小满清!以后,自己有的机会是无聊,那么,泡泡小妞儿,尤其是那些名妞儿,该是其时了。
“好归属?圆圆啊,你不知道,哦,请原谅朕这么叫你,朕只当你是香君的发小闺蜜吧,朕也是被她派遣来的!圆圆,这名字单纯清新,朗朗入口。”张由松开始拍马屁了。
“皇上,您就别取笑奴婢了!”陈圆圆以袖掩口,哧哧而笑。
“其实啊,香君也挺倒霉的!歪打正着!”张由松卖了一个大八卦。
陈圆圆果然诧异:“皇上,您说嘛?香君姐姐如何倒霉?”
张由松就跟她讲了起来,她和侯方域如何勾结,如何被马士英等人诱骗,如何入宫,自己又如何封她为皇贵妃。她怎样冒充人家柳含烟等等,他讲得很言简意赅,不留诱『惑』的痕迹。可是,把陈圆圆听得连连叹息。?? 冒牌昏君677
“香君姐姐命真好啊,真是否极泰来!”
张由松邀请她有时间到皇宫中去看看,又提到了寇白门,顾横波,一听说这些人悉数都到了皇宫中,成为皇帝的宫妃,她就大吃一惊。
“不不不,圆圆,你错了!你一定错了!哈哈哈!”张由松笑起来,端详着她的脸,没有丝毫的觊觎意『淫』意味,而是很温和的邻家大哥哥的作派。
“怎么错了?哪一点儿错了?”陈圆圆大吃一惊。
“你的香君姐姐固然是皇贵妃,将来,顺理成章,是要当皇后的,可是,寇湄儿,南华夫人顾横波,等等诸位。却不是宫妃,而是贤良文淑!”张由松开始钓鱼下诱饵了。
“什么是贤良文淑啊?她们在皇上的宫中,岂不是宫妃?”陈圆圆据理力争。
张由松道:“哪里,她们就是宫中的女官,可以自由地出入,主要是秘书,整理奏章文件,还有许多档案。这些活儿,要男人来干,早就厌烦了,胡作非为了,只有细心的女子,才可以做得好,所以,这些供中的女官,都是女子中的精华,相当于大汉年代的贤良方正,是人才,并非朕的宫妃,她们可是有家人的,可以随意地往来出入,就象在宫廷中当官儿,想做就做,不想做就回家,没有人敢强制,”
陈圆圆看着皇帝的眼神有些不同了,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的话,那么多绝『色』的女子都在宫廷中当差?为什么刚见面时,皇帝的眼神,是那样的炽烈,『色』『迷』『迷』的!
“好了好了!”张由松按下不表,转移了话题:“吴家都搬回了旧居,为什么独有你一人在此?”
一听皇帝问起这,陈圆圆的脸『色』陡然阴沉了下来,情绪低落到了极点,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说嘛,为什么呀?”
“不为什么,奴婢一时生病,多有不便!”陈圆圆遮掩道。
对这里的情况,张由松岂能不知?那他的锦衣卫队是干什么吃的啊?早已调查清楚了,才来上眼『药』。
“对于吴家的事情,朕也略知一二,可叹的是世人狭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吴三桂投降满清,固然不对,可是,并非三军一怒为红颜,坊间的许多传说,都是小人胡说八道,吴家人因为我大明恢复,意图为吴三桂正名,将所有责任都推卸责任到你的身上,实在是不该!既然吴家已经容纳你不下,何不到宫中担任贤良文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