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超凡拿起电话便给他父亲拨通了电话,他在电话里和他父亲沟通一番,然后一脸灿烂道:“外公真是吉人天相,我爸说济大师刚好就在隔壁酒店住着,他马上接他过来!”
“超凡有劳你和你爸了!”吴昌盛急忙道。
“爸,外公也是我们的亲人,你不用和我客气!”金超凡客气道。
“哎呀,子涵真是找了个好老公啊,谦虚有礼,关键能力还极强,紧要时候能救急,真是不一般啊!”
“是啊,多亏超凡和他爸了,这次老爷子有救了!”
“超凡和他爸可真是我们吴家的大救星啊!子涵真是找了个好老公啊!”
“我早就说过了子涵是我们吴家孙子辈里女孩中最出色的了,你看我说对了吧,看看人家找的老公再对比下有些孙女找的老公,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能比啊!”
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起来,此时吴子涵一家开始被众人推上云端,而相反的吴秀丽曹清秋一家此时却被冷落在了一旁,甚至有些吴子涵家的拥护者还有意无意的开涮他们几句,臊的吴秀丽两口子满脸通红。
今天他们算是彻底将老脸丢尽了,原本还寄希望于赵世诚父子能在寿宴上给他们家争口气,现在看来是没有任何希望了,说不定以后还会成为那些亲朋笑话他们的由头,吴秀丽想到此便一阵头大,她不由的将怒火转向了站在她身边的白枫身上,狠狠的瞪了白枫一眼,在她看来如果白枫能和金超凡一样优秀自己今天根本就不会丢这么大的人,一切的根源都在白枫身上,他们一家被人轻视挖苦都是拜白枫所赐!
她在心中对白枫的恨又加了几分。
白枫没有理会她怨毒的眼光,他对这个一遇到不如意只会拿自己撒气的蛮不讲理的岳母早已具有了免疫力,他完全将她的表情从自己的脑海里摒弃掉了,对她也完全做到了视而不见!
很快在大家的热切期盼中,金超凡吴子涵夫妇簇拥着几人来到了包间,为首一人身高约1.8米,七十来岁,须发稍白,面色红润,穿一身唐装,很有股仙风道骨的意味,而他身旁站着一位约四十七八的中年人,此人中等身材身体发福,一身西装十分名贵,戴着一副金丝眼镜,一看便是非富即贵之人。
中年男子一直冲着老人做着请的手势,他身后紧跟着金超凡和吴子涵夫妇。
“金总麻烦了,还让你亲自跑一趟!”
吴昌盛一见几人进来急忙起身冲着中年男子道。
“吴总别这么客气,咱们可是儿女亲家,吴老的事就是我们金家的事,超凡给我打电话一说,我正好和济神医在一起,且就在隔壁,就赶紧赶了过来!”金海英客气道。
“想必这位就是名震华夏的国医圣手济老先生吧?”
吴昌盛满含恭敬冲着唐装老者道。
“这位就是济神医,济老医者仁心一听到有人需要救治就不辞辛苦的赶了过来,大家要知道济老可是刚从乡下义诊现场赶回来的,他这一周都亲自接诊了上百位乡下重病患者了!”金海英急忙回答道。
“济老可真是菩萨在世啊,您都这等身份了还不忘大众疾苦,千里迢迢从京城赶到我们雍省这个偏僻穷省的乡下义诊,确实难能可贵啊!”
“是啊,济老您的品德可谓是当世楷模,我好几次都在电视上看到您参加公益活动,为贫困山区义捐!您的所做所为真的让我们这些晚辈很是感动和羞愧啊!”
“听说济老还在京城开设了平价医馆,每月都抽时间给市民看病,从不收挂号费,药品都是最低价销售,为平民百姓解决看病难的问题,被誉为当世华夏医德第一人!”
众人都接着金海英的话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加入到对济道林的褒奖之中。
“好了,大家不必对我太过恭维,我只是尽自己绵薄之力做了一点能做的事情,不足挂齿,我先给吴老看看病情,大家安静一些!”
济道林的话让众人一愣,他们都没想到如此摆事实的恭维之话也会被当场拒绝,这是他们头一次遇见,平日里这招可是百试不爽的,哪有人能抵挡了了外人对自己的夸奖呢?虽然这些人心中稍有不适,但是却对济道林的人品更加崇敬起来。
尤其白枫,之前因为金超凡和吴子涵夫妇在自己脑海里的固化形象,让他天然的对他们请来的国医圣手济道林产生了怀疑和抵触情绪,不认为他能带给他们什么惊喜,但是经过刚才济道林的发话,他也不由不对这位老人产生了几分敬意,一个能在糖衣炮弹中还保持清醒的人,定不是个一般人,所以对济道林下来的表现他也有了些许期待。
济道林甩开众人,来到吴青云跟前,仔细的给老人做起了检查,一番号脉听诊之后,他突然开口道:“其实病人之前稍加诊治就可以苏醒过来的,但是刚才你们似乎给他用了两次针灸之法,而且一次比一次用针用的深入,耗费了病人大量精力,现在即便是我也无法将其唤醒了,目前病人的各项生命指标都向着不好的方向发展,生命体征很快就会消失,现在估计是神仙在世也无法救治他了!”
济道林严肃的几句话,几乎是完全宣判了吴青云的死刑!众人一听,如坠冰窟,全部愣在了那里,整个房间没了一丝声息!
吴家人更是面如死灰,济道林的道行就通过他刚才说的话的前半句就能完全判断出来,他从来没亲眼所见,只是通过对病人的简单观察便判断出之前有人对吴青云用了两次针灸,这种判断力可不是一般医者能作出来的,他不仅说出了针灸次数甚至连前后两次深浅运用都推测出来了,这就让众人不得不佩服他的高深道行了,这么一位国医圣手既然已经对吴青云做出了死刑判决,饶是吴家人不愿接受似乎也不得不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