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那几张黄纸符飘飞到半空之中,那林大师又是一阵儿让人眼花缭乱的指决牵引,那飘飞在半空之中的黄纸符顿时化作了几把散发着淡淡金色光芒的短刀,横在了半空之中,摇摇欲坠。
施展出这个手段出来的林大师,脑门上都冒出了汗来,咬牙切齿的说道:“无耻小儿,还不快跪地求饶,一旦老夫将这几把符刀打过去,你们二人顷刻间就会魂飞魄散,丧命当场!”
看来那林大师是真的发火了,凌俊豪父子,包括那王总也都有些惊慌之色,万一闹出了人命,谁都脱不了关系。
而林大师弄出来的这花里胡哨的手段,也的确是有些骇人。
岂料,黑小色和葛羽依旧是淡定自若,面对林大师这吓人的手段,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那黑小色还看向了葛羽道:“小羽,这手段跟你的有些异曲同工之妙啊,不过却差了十万八千里,让他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高手。”
葛羽瞧了那双手掐诀,在努力控制住符刀的林大师,脑门上都冒出了汗来,显然维持这手段是十分辛苦的。
在葛羽面前弄出这手段出来,就有些鲁班门前耍大刀了,接下来,葛羽一拍腰间,将那玄门七星剑给祭了出来,那七星剑之上顿时爆发出了一团耀眼的金色光芒,在灵力的催动之下,葛羽一抖手,挂在下面的七把小剑发出了一阵儿叮叮当当的声响,然后快速的脱离了剑身,悬浮在了葛羽的头顶之上。
七把小剑,在葛羽拥有鬼仙境界的灵力加持之下,发出了一阵儿刺耳的嗡鸣之声,并且快速的旋转起来,蓄势待发,但凡葛羽一个意念转合,别说是前面的那个林大师,就是那凌家的别墅,也要被葛羽这七把小剑给打出一个大窟窿出来。
与葛羽的七星剑施展出来的强大威势相比,林大师弄出来的那符刀的手段,简直就可以忽略不计了。
本来勉强能够维持住符刀手段的林大师,看到葛羽头顶上悬浮的那七把嗡鸣作响的小剑,顿时吓的倒抽了一口冷气,伴随着他身体一哆嗦,再也无法维持,那七把摇摇欲坠的符刀再次化作了几道符箓,各自燃烧,化成了灰烬,洒落了一地。
“噗通”一声,那原本仙风道骨的林大师直接就跪在了地上,身体瑟瑟发抖,颤声道:“大……大……大天师饶命啊……小老儿有眼无珠,不识大天师法驾,冲撞了您,还望恕罪啊……”
说着,那林大师还朝着葛羽磕头不止。
其实,从一开始来到这里的时候,那林大师就注意到了葛羽和黑小色,还感应了一下他们的修为,当气息笼罩过去的时候,发现他们只是两个再普通不过的普通人,所以才敢这般放肆;再者,葛羽和黑小色也太年轻了一些,一个二十多岁,一个三十多岁,实在看不出像是什么高人,便没有将他们放在心上。
这个林大师也不过是几钱法师的修为,他那个徒弟刚刚入门,以他们这般修为,自然无法觉察出来葛羽和黑小色的修为高低。
也是因为葛羽他们兄弟二人一来到这里,就屏蔽掉了自己身上的气息,不想让人看出自己是修行者来。
岂料,这林大师就吃了这样一个大亏,那知道自己面前站着的才是真正的两位大神。
既然入了门,一看对方出手,便知道深浅,就葛羽露出来的这一手,想要弄死自己,简直比踩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而且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样的高手,他哪里得罪的起,所以才会这般恐惧,一大把年纪还要跪下求饶。
“小羽,吓唬吓唬就行了,别把人给吓死了。”黑小色嘿嘿笑道。
如果不是对方主动挑衅,葛羽也不会施展出这手段来,如今看到对方服软,当即把那七星剑给收拢了起来,重新挂在了腰间。
葛羽重新落座,看向了跪在地上的林大师,那凌云很殷切的端过去了一杯茶,有些骄傲的说道:“师父,您喝茶。”
葛羽接过了茶杯,喝了一口茶,将茶杯放在了桌子上,淡淡的说道:“你自己说说,这龙龟兽的法器是什么来路,到底值多少钱,敢说一句假话,我肯定轻饶不了你。”
那林大师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说道:“禀告大天师……这龙龟兽是我在一个古玩市场淘来的东西,花二十万买来的,那天正好遇到了王总,我们两人就合谋了一下,由小老儿在那龙龟兽上做了一些布置,打算将这件法器卖给凌总,狠捞一笔,这……这都是王总出的主意,我只是跟着他过来的……”
听闻此言,凌俊豪的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来,而那个王总,也有些惊慌失措,指着跪在地上的林大师道:“姓林的……你可不能血口喷人,这龙龟兽明明是你找到的我,让我牵线搭桥,跟我有什么关系……要早知道这东西是你二十万买来的,打死我也不可能将你带道凌总家里来……”
说着, 那王总又看向了凌俊豪道:“凌总,这个林大师冤枉我啊,跟我真没有什么关系……我对这种风水镇物一窍不通,也不知道值多少钱,这都是林大师的主意……”
凌俊豪阴沉沉的一笑,看向了王总,淡淡的说道:“王总,咱们老祖宗有句老话说的好,人无信而不立,咱们都是做生意的,信用才是最重要的,无论这事儿是谁的主意,都能看出一个人的人品来,以后我们凌家绝对不会再跟王总有任何生意上的来往,那一笔五千万的订单,正好合同也没有签,就这么算了吧,管家,送客!”
随着凌俊豪一声冷哼,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身边带着两个黑西装便走上前来,让王总离开。
“凌总,你听我解释,这事儿真跟我没有关系……凌总……”
那管家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连轰带赶,将那王总给推了出去。
屋子里,那林大师还跪在地上不敢起来,还有他那个徒弟躺在地上,不断发出痛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