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跟我拽文,我嫌酸。你就直说吧,到底放不放我?”我很担心外面的飞天,自打他被我从坟墓里挖出来之后就一直都没有离开我,吃喝拉撒睡都没离开过我,我真不知道它现在过得好不好。
“不-放!”连成已经很肯定的告诉我答案了,我却干瞪眼睛没招了。
我咬牙切齿的说:“好,那你就等着我弄死你吧。”
我奔向了大门,咣咣踹门。可那大门一动不动,无论是我怎么拽,那大门就跟长在地底下一样,怎么都不动一下。折腾了一个小时大门,我已经浑身都是汗了。转过身又像墙走去。
连成放在酒杯,一把抱住我,怒不可遏的说:“张小花,你不要命了啊。我告诉你,那墙是真的通电了的。”
我狠狠的甩开连成,鄙视的说:“呸,我要走,你拦也拦不住,我宁愿被电死。”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变了很多。以前那么世故圆滑,现在却变得那么倔强尖锐。我一时之间也说不明白这是咋回事,但我能感觉到,可能是因为有了太多的东西。充得满满的,所以我毫无畏惧。
电死我吧,然后让这傻逼白等五百年,这是我此刻唯一的想法。
所以我甩开连成,就开始爬墙。但墙都是瓷砖,上去好多次都啥悬念的秃噜下来了。最后可算是爬上了,可一不小心碰到一个电网。砰的一声我被摔在了地上,我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踹着粗气,大脑有点蒙,一切感觉都慢了半拍。
连成跑了过来,扶着我,心疼的说:“都说了,你不要尝试了,那真是通电的电网啊。”
“我要走,你放开我,我可不管那是通电了,还是通雷了。”我倔强的站起来,继续向那面墙爬去。
连成气得跟蛤蟆似的,胸脯一股一股的浮动。最后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居然把我抱了起来,扔在肩头上,坑着就往屋里走,然后毫不客气的把我扔在床上。
连成指着鼻子对我吼着说:“我跟你说,你再折腾我就强奸你,你能动我就蹂躏你一次,你动一次我就蹂躏一次。直到累你到没有逃走的力气和精力。”连成干着这种不要脸的事还真积极,说着就开始脱衣服。
“好好好,我不逃走了,也没力气和精力了。你赶紧把衣服穿上吧。”我服了,这也太不要脸了。
连成看起来还挺失望的穿好衣服,坐在床头叹了一口气说:“你这是干什么啊。别乱动了,你被电一下,我就心疼好久。”
我不理他,扭过身靠着墙躺着,拿他当空气中的二氧化碳。
“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对你这么好吗?”连成脑子一定不正常,他不知道啥叫好吧。软禁别人,拿到砍人,伤害别人的好朋友就叫做好啊。我靠,那监狱里没有犯人了,好人都进监狱了。
“滚,别恶心我,我懒得理你。”我很不客气把他拒之千里之外,这种好,这种待遇我接受不了。他还是自己省省吧。
“张小花,难道你就一点不想知道我们两个之间的过去吗?”连成急了,把我的身体扳了过来,让我使劲的盯着他的眼睛。我除了看到了两颗眼屎和所谓的受伤之外,啥也没看到,也没理解。
我保持镇定的告诉他说:“不好意思,我没病,我知道我们俩之间发生过啥,你砍我两刀,差点弄死我。现在又救了我,还软禁我,就因为你精神病。”
“别这样小花,我说在此之前,我们的事情你一点也不记得吗?”连成也不知道犯啥疯了,我记得个P啊。
“记得,在此之前,你不知道抱着啥目的,死活天天变相给我钱。谢谢,我一点也不感激你。”我很诚实的告诉这货我最真实的想法。
“五百年前的事,不是现在的,难道你都不记得了吗?”连成这家伙咋啥破谷子烂糠都能倒腾出来呢,五百年前的事都拿出来唠叨唠叨。我五百年前还和安宁搞对象呢,但感觉已经不真实了,我也没有强迫人家安宁非得跟我搞对象啊。
“五百年前,我跟你以身相许了啊?”我很好奇,这家伙咋总惦着五百年前咋地咋地了呢。
“没有,但是那时候我很快乐。虽然那时我没钱没权也没有多少能力。”连成低着头,眉眼间带着微笑,这代入得也太快了吧。
“等等,大哥你要是做回忆录去哪里做都行。但我这里就不跟你搞这个回忆记录了。我不想听这些。你要是真的能理解我,就感觉的放我离开。”我不是一个冷血的人,但我冷血起来不是人。连安宁对我那么好,还不像这货拘禁我呢。我都能淡然的忘记过去,不承认过去,何况你呢。
“不,你先听我说完,或者,或者你能想起什么呢?”连成抓着我的胳膊非要我听,他这招要是用在电视台某个节目上,估计那收视率可够高的了。架不住人家强买强卖,只不过我现在是不想听,他死活要倾诉。
“你要是有这种内心想要发泄的东西,我建议你找面镜子唠叨唠叨,或者心理会舒服点。你跟我叨叨没用,没准我刺激的你也不舒服,我听你那么陈年破谷烂糠也闹心。”我很实在的告诉他我内心的真实想法。
连成痛苦的抬起头,很受伤的看着我说:“就当我求求你了,就算你想不起来以前的事情也不要紧,只是你都不知道这五百年怎么过来的。”
看着他可怜的眼神,而且话也说到这份上了,那我只好听听了。不过左耳听右耳冒,这种事情我还是能把握得很好。所以我沉默了,就当默认了,希望他早点墨迹完,我好休息,休息好了继续爬墙头。
反正说啥我也不可能相信他。就好像一个杀人犯说我杀人是有原因的,那个被我杀死的人老逼我杀他。不好意思,你还得死刑,谢谢。这就是关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