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蚌、草鸡、白鹅,三位官太太的年龄加起来,至少超过一百五十岁。
她们的丈夫都是教廷官员,不是早死、就是在外面金屋藏娇包养外室,三个老女人长期处在饥渴空虚状态,以至于看到张霖时候的眼神,都是母兽一般的饥不择食,急不可待。
当天晚上,三女一男心不在焉的玩了四圈麻将,张霖故意输了千八百金,哄的几个赢得盆满钵满的官太太,乐得合不拢嘴,开心至极。
高兴之余,白鹅壮着胆子,开始上前调戏张霖,冷不丁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上,然后故作惊恐的大叫:“耍流氓啦——”惹得另外两个个女人哈哈大笑。
白鹅招呼她们“抓流氓”,张霖假装“抱头鼠窜”,引着蛤蚌和草鸡笑着追下来,追跑间,张霖猛地转身,将她们一边一个抱住,草鸡粉拳相加,这个身材干瘪。脸色蜡黄的五十多岁老女人发嗲的道:“你好坏、你好坏!”
蛤蚌媚眼如丝,揽住张霖的脖子,张霖腾出手来,恰到好处的吻了一下贵妇的朱唇。
三个雪白人儿抱在一起重新滚到了炕上,一番翻云覆雨之后,终于,两位官太太都得到了身体需求上的满足,张霖累得筋疲力尽,刚想休息一会儿,白鹅又肉山也似的压住了他,一脸的饥渴索求状。
张霖挣扎着骂道:“妈的!老子快被你们榨干了!小爷一会还要出去砍人呢!呜,你这老婊子!”
话未说完,他的嘴巴就被白鹅的肥厚红唇堵住了……
好不容易一一摆平三个如狼似虎的女人,张霖头重脚轻的逃出房间,外厅早已站满了熟悉的身影,伯爵、师爷和毒舌在品评抨击酒柜里的名贵红酒,太子附在魔瞳耳畔低语着什么,疯狗、冲锋、机甲一人搂着一个舞厅姑娘在昏暗灯光里群魔乱舞,枪火情绪不佳的独坐在角落里玩纸牌,丧尸和法官大口大口的吞食着盘子里的肥牛肉,妖精则搔首弄姿被一大群寻欢的男人包围着,“十三狼骑”全员到齐,一个不少。
见张霖精神憔悴的摇晃着步出,法官狞笑着道:“皇帝,听说你小子的女人被乌鸦那个废物给欺负了,咱们一收到你的消息,就全体赶过来了,够兄弟义气不?”
毒舌怪声怪气的道:“别人不了解你法官,我还不清楚你,只要有人砍,你比给亲爹上坟还积极呢!少拿‘兄弟义气’来说事!”
众人听了这话,都笑了起来。法官不好意思的摩擦着自己油光铮亮的光头,“嘿嘿”地也跟着笑了,很显然,这家伙是默认了毒舌的说法!
哄笑声中,伯爵搂着张霖的肩膀,来到一旁,低声道:“魔瞳都调查清楚了,乌鸦在南城有七间赌场、还有一间货栈,是他跟县长彘猪合伙开的,大致有二百多个手下,八十多条英国博克式和布伦司威克式步枪,兄弟们这次都带着家伙来的,干死他娘的!”
张霖点头道:
“今晚十点,咱们准时行动!我已经跟蝰蛇打过招呼了,我们这边一动手,蝰蛇就会盯死彘猪,咱们只管放手去做,后面自有蝰蛇出面收拾残局。”
十点的钟声刚刚敲响,狼骑们就丢掉手里的酒杯和刀叉、推开坐在怀里的舞女歌姬,纷纷地默不作声的向乌鸦的南城地盘赶去。
按照师爷的部署,由伯爵、毒舌、冲锋、妖精、枪火、魔瞳、机甲分别去扫荡乌鸦的七间赌场,师爷、法官、太子、疯狗跟张霖攻击乌鸦的贼窝“乌鸦货栈”,货栈其实只是个牌子,实际那里是乌鸦匪帮分赃的秘密窝点,只有抓阄而定的丧尸一脸懊恼的在同伴们的憋笑中被留下来守护舞厅,防止乌鸦奇兵偷袭。
张霖和警长蝰蛇通过电话,带着狼骑们从“皇后歌舞厅”出来,外面候着五匹骏马,张霖等人乘马直奔城南群盗最大的地下销赃窝点“乌鸦货栈”,杀气沸腾!
“乌鸦货站”是惯匪乌鸦开设,县长彘猪入股分肥,日夜营业,来这里销贼赃的绿林胡匪和黑道商人络绎不绝,在全县城都享有盛名。乌鸦很看重这个巢穴,平常交代给手下几个女匪打理,晚上一般自己也都会到货栈里坐坐,顺便和情妇们亲热一番。
这也是师爷将狼骑攻击主力放在“乌鸦客栈”的原因。
蹄声势如奔雷,十分钟后,狼骑们在离“乌鸦客栈”不远的阴暗胡同内停下。胡同深处早站满了人,二菊和二十几个受轻伤的舞厅打手以及舞女,抄着家伙早已等候多时。
见张霖到了,二菊眼睛一亮,飞跑了过去。
张霖从马上跳下来,朝二菊点点头问:“点子在里面吗?”
二菊低声道:“乌鸦八点钟进去的,就一直没出来,不过他身边有个女悍匪,看样子都不是什么善茬子,你们进去后,千万要多加一些小心!”
张霖和师爷互看一眼,没有说话,狼骑们纷纷下马,从马袋里拿出凶狠狞恶的狼骑面具把脸罩住,师爷带领狼骑们冲进“乌鸦货栈”。
——这些狼骑面具,是以“十三狼骑”为首的马贼们,特有的作战装备以及标志,全部由金属打制,呈狼头图案,在深夜里看上去,犹为慑人胆魄!
张霖脸上挂着渗人的微笑,手中把玩着狼牙军刀,并对二菊道:“通知伯爵他们,行动开始!”
法官一马当先扑进“乌鸦客栈”,刚撞进门口,门房里的一个胡匪见有陌生人突然闯入,飞快跑过来大声质问:“哎!你是干啥的?滚出去!”
法官扑到那胡匪近前,眯着细长的眼睛道:“老子是干你娘的!”说着话,法官一手搂住那胡匪的脖子,一手迅速拔出黑色死神镰刀,快捷的在对方颈上一划,鲜血从镰刀刀身的血槽里喷出来。
那胡匪惨叫一声,两手抓着法官的衣服,难以置信的瞪着双眼。
法官没有稍留,抬腿踢开将死未死
的胡匪,继续向前冲——
那胡匪濒死前的恐惧叫声惊动了其他的胡匪,从货厅的侧门门房里,奔出十多个衣衫不整或赤身光脚的胡匪。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出了什么状况,狼骑们已经杀到。
法官低吼一声,反手持刀,黑色刀光在空中闪过,首当其冲的两个胡匪的胸前,顿时裂开了一道尺许长的血口子。两个胡匪都张着嘴巴,还没等发出呼叫声,法官已快速回刀划过割破二人的咽喉。
太子在后面见了暗暗点头,心道:“这个变态杀人狂的‘死神镰刀’,在实战中已经修炼到了令人咋舌的境界,我想在刀法上胜他,怕也要在千招之外吧!”
太子低“哼”了一声,不甘落后,唐刀一展,跟着法官扑杀了上去。
张霖步履生风,边走边挥舞手中的狼牙军刀,沿路不时有胡匪中刀应声倒地,走出一百多步,门房的十多个胡匪就全被砍倒。
门口的战斗快结束了,一切又都恢复了平静,太子正打扫战场,检查有没有活气的胡匪。法官狠声道:“老九,外面就交给你了!”
太子舔了舔道口的血珠,邪笑道:“放心吧法官,有我在,乌鸦跑不了!”
法官发出一声狞笑,提刀上楼,刀锋的血液滴了楼梯一路。
“别玩了,你们几个刚才有没有听到楼下有什么动静……”楼道里一个房门紧闭的房间里,传出一个男子的惊疑声。
“马哥你别疑神疑鬼的,楼下有斧头他们盯着,咱们怕个球?快点,该你出牌了!”又一个不耐烦的声音随之响起。
“不行,我感觉不对劲儿,你们几个拿家伙出去瞧瞧……”那个“马哥”执意道。
身后有轻轻的脚步声接近,法官看看后面蹑手蹑脚跟进的师爷,向传出说话声的房间打了个手势。师爷略一点头,拽出手刀与法官分立房门口左右。
时间不大,房门在一片抱怨声中被打开,从里面拖拖拉拉走出几个哈欠连天的胡匪。
胡匪们刚出来,突见门口立着两个狼骑刀客,都是不觉一愣,其中一个胡匪疑惑的问道:“你们两个是……”
这胡匪后面的话还没出口,法官和师爷已经挥刀一拥而上,将几个胡匪砍翻在地,紧接着如同两道旋风般冲进那间房里。
屋子里还有十多个胡匪,他们一看不好,纷纷抄出家伙,兵刃不在手边的就势抡起板凳和拖把,在狭窄的房间里,二话不说的跟狼骑们狠斗在了一起。
格斗中,不管是法官力量、还是师爷的技巧,狼骑都占据了绝对的上风,不到十五分钟,屋子里的大部分胡匪,都被砍倒扑地。
那个被称作“马哥”的胡匪头目,趁乱躲到墙角处,他慌张的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有多大力气、用多大力气的嘶喊道:“乌鸦,我是老马!大事不好了,有狼骑马贼偷袭,你快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