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把米都从车上扛进了店里的仓库内,在店里吃了点饭菜后,掌柜的让手下的伙计带着大家去了隔壁几个房间住。
六个人一个房间,他们这些人一共分配了三个房间。
伙计告诉他们,明天天亮后,就得起床帮忙去把米从仓库内扛出来,接着运到城内的几家客户那儿去。
韩雪凝、玉女、白子君分配在一个房间,另外还有三个伙计。
半夜,大家都睡着了,韩雪凝偷偷地出了房间,通过外面屋顶的天窗,韩雪凝上了屋顶,很快就到了外面的街上。
这时候,街上已经一个人都没有。
她在街上沿着街道一直往西面走,街道上一片漆黑,韩雪凝的视力很好,远远望向前面,一个人影都没有,于是,她就加快是速度。
今天晚上,她要摸清张家寨内的大致情况。
一个小时后,张家寨的几条街道都被韩雪凝摸清楚了,这里的街道前后联通,道路错综复杂。
她所在的位置是靠近东城门这边,东城门晚上还有十几个侍卫军守着,看来,城内晚上也守卫森严。
还有几队士兵,四个人一组,分别在城内巡逻。
东城门这边街道区域往西,是一座高大城堡状建筑物,建筑物足有二十米高,分为好几层。
每层都有一圈带着围栏的平台,第一层的平台最大,每个平台上都有三五个士兵守着,不时地看着周围的情况。
看来,这里应该是张家寨寨主所居住的地方了,守备严密。
韩雪凝快速绕过主城,再往西,往西也是很多的街道,跟东城门附近差不多。
几个街道上偶尔会出现巡逻的士兵,整个街道的规模也跟东城门那边差不多。
韩雪凝一直走到西城门口,西城门那边守卫的士兵相比少点,只有三五个。
她听林家寨的大当家说过,西城门出去,走二十里地,就是柳家堡的地界了。
她在城区转了有两个小时,也没有特别的发现。
张家寨南面没有城门,直接是一圈宽厚的城墙,城墙上还有士兵把守。
她一直往北想去看看张家寨北面的情况,一直往北越过了主城的城堡,北面的一片很大的地块。
一直往北还路边走到城区边,还专门有士兵把守,韩雪凝绕过了士兵把守的路段,直接走小路快速地往北而去。
北面的地块就像是个郊区一样,很大的一块地,足有不下十个城区的大小。
韩雪凝远远望向北面,路上没有什么行人,在北面两百多米处,有一座小山。
她快速地朝着小山的方向而去,到了小山这儿,分为两条路,一条向北,一条向东。
韩雪凝站在路口朝着两条路远处都看了一番,在路北三五百米处,隐隐约约还有一座山,那边竟然有几点零星的亮光。
现在是半夜,乡下哪里来的亮光?
韩雪凝决定偷偷过去查个究竟。
向北的路,一路上周围都树林,这对韩雪凝来说,如果遇到赶路或者巡逻的士兵,她就能在树林边躲避了。
很快,她走过了树林,到了山脚下。
山脚下有条路一直朝东面的方向而去,她远远望去,远处路边有几十个人围在那里。那些人后面一两百米的地方,正是亮光发出的地方。
韩雪凝想了想,观察了那些人周围的路边,一边是树林,一边是平地,平地尽头是山脚下。
看来,只能通过树林那边绕过去了。
她很快拐弯进了树林,轻轻地绕过树林后,重新回到了路边,为了不让那些守在路边的人发现,她只能沿着路边的树林轻轻地往前走。
很快,她就离那些亮光越来越近了,在不到三十米的时候,她清晰地见到远处竟然绑着几个人,这些人的周围还有这些拿着火把的黑衣人。
她看到一个戴着黑色面纱的黑色胡须中年人,手里拿着一把匕首,开始走到被绑着的人身边。
被绑着的那些人眼神里满是恐惧感,这个神秘胡须男子估计要对绑着的人不利。
蒙面胡须男子举手手里的刀,一下子撮到了被绑着的男子的肩膀处。
这人痛得想大叫,但是,嘴巴被塞住了,只能‘呜呜呜’地叫出声,额头上青筋暴起,汗大量地冒了出来。
韩雪凝弄不懂,这人到底想干什么?
那人的身边流出了血,接着,旁边一个黑衣人拿了一只大木桶,让受伤的那人的血流在大木桶内。
不过,韩雪凝发现,这人流出来的血不是鲜红色,血的颜色竟然偏黑紫色。
为什么这人会流出来这种颜色的血呢?
韩雪凝心里很是搞不懂,那人的血还在不停地流。周围被绑着的另外四人吓得脸色发白。
蒙面胡须男嫌血流的慢,竟然拿着匕首把那人的伤口挑大,这下伤口内的血流的更快了。
黑衣男子拿着的木桶里面已经积了很多血。
这时候,听到蒙面胡须男说:“够了,给他包扎伤口,把黑头放进木盆里。”
听那人的话,韩雪凝感觉他是在拿那个男人的血做什么实验。
还有男人口里所说的黑头,应该是一种小的动物或者昆虫。
这时候,另一个黑衣男子拿过来一只袋子,袋子里慢慢地爬出了一条大黑色,大黑蛇直接跑进了装了半桶血的木盆内。
韩雪凝这才知道,原来这人是想让黑色在木桶内喝那人身上出来的血,这些血一看不正常。可能是那人也中了毒后,身体的血也会变成这种颜色的。
这样说,那被绑着的五个人都是试验品。
黑色进了木桶后,不到两分钟,桶里的血都被蛇喝完了。
接着,蒙面胡须男又走到第二个被绑着的人那边,也是用同样的方法放血,换了另一个木盆子。
这人身上流出的血是偏黑绿的,显然是中的跟上一个人不一样的毒。
从这人身上出来的血流在盆子内后,也被黑色喝完。
慢慢地五个人都被蒙面胡须男放血,每个人的血颜色都不一样,最后放出到木盆子里的血都被那些奇怪的黑色喝完。
“今天就到这里,把他们都带下去。一个礼拜后,再给他们放血。”蒙面胡须男对手下的黑衣人说道。
他脸上一副自信和满意的笑容,仿佛这些人的命运都在他手里掌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