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情,她的话,她的动作,都停留在昨天了,她常常上翘起的嘴角再也不动了。
不知不觉一股怒气直冲头顶,他轻轻的放下了女孩,走到了桂公公的身边,拿起了他身边的长鞭奋力就是一鞭,正好抽在桂公公早已经冰冷的身体上。接着又是第二鞭,第三鞭,第四鞭,第五鞭……他挥了好多鞭,多到他身边跟着他来的公公数都数不清,桂公公已经被抽的血肉模糊。
终于他的手臂挥不动了,再也挥不动了,累的摔倒在地上,他身边的公公忙跑过去扶他,接过被他一把推开了,他开始咆哮……为什么?不要说小的时候自己常常被掌控,怎么就连长大了都保护不了自己宠爱的人?就连一个小小的太监都可以骑在自己的头上,为什么?还做什么皇帝?为什么啊!
“好吵……”
“皇上有人说话。”
“我听见了是个女孩子说话。”
可是身边的一切又如往常一样,并没有变化。
“是我的幻觉?”皇帝四处看,轻声的问。
“如果皇上是思念才妃才幻听的,那奴才是为什么幻听的?是不是才妃还……活着。”他身边的公公开始细细的分析,只有这等心细的人才做的了皇帝身边的红人。
“杯儿?杯儿你醒醒,看看我。”皇帝突然回了神忙跑到女孩的身边摇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开始有温度了,有一点点的温度了。
“唔……吵死了,安静点。”苍玲只觉得有人用力的摇我,一定是金发小子,烦人,索性猛地坐了起来吼了出来,接过整个世界都寂静了,她的嘴角……好痛,浑身……好痛,双手……啊,痛死了。
“好痛……痛,痛,痛。”她一时间不知道把疼痛的自己放到哪里去,只是举着手也痛,放下手也痛,一阵疼痛感,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遍仰头晕了过去,有一个强有力的手臂托住了她下落的身体,视线模糊,看不清这个人的脸,但是隐隐约约竟然让他看到了智磊,他在笑。
黑暗中。
“玲,七年了你过得好吗?我好想你,想你做的饭,想你身上的味道,想你跟我开玩笑的样子,我真的好爱你,但你知道我不得不走,我找个人来替我爱你行吗?答应我对自己要好,别伤害自己。”依然是朗爽的声音,好欣慰。
眼泪顺着眼角流了出来。
“杯儿,醒醒。”一只打手伏在了她的额头,得知高烧退下之后才放心的松开,刚松开他就开始摇她的身体,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好累,但是不得不睁开眼睛。
“你……是谁?”睁开眼睛,竟然让她看到了一……男的,话说男的很常见,满大街都是,可是他真的是自己见到过最美的男人,但是接触过他身上的肌肉后我知道了他不应该用美来形容,应该用帅来形容。但是……他是谁?
那男的很神经的一震,然后默默地走开了。
“唉!我认识你吗?”我支撑起上身问道,接过触碰了手上的伤,不禁痛的流了。
“认识,曾今很熟,杯儿,我是水。”
休息了一个月,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久了心里好像失去了什么一样,她知道自己穿越了,毕竟穿越剧还是看的挺多的,她已经接受了自己穿越的事实了,从那个男的离开之后她就好想失去了什么,他是水,我是杯?什么意思?
“娘娘,皇上来了。”突然叶子从门外跑了进来惊喜的说道。
“傻丫头,皇上有什么好看的?什么康熙、乾隆我哪个没见过?还差这一个?再者说我病了那么久他都没来现在我好了他来了,真会马后炮。”苍玲不屑的说,真是马后炮啊!难怪皇帝都没有好下场,自找的。
“是谁说朕马后炮的?”话音刚落,门口就迈进来了个金冠男子,长眉若柳,身如玉树,长长的黑发披在身后,只有多半的束在了头上,用金冠笼住。他这样的美男子,恐怕古代也是少有啊!但是这人怎么看怎么像那个自称是水的人。
“喂!我觉得你很像之前那个自称是水的人,把你的大名报出来,让我听听看,是不是真的是人如其名。”苍玲笑了笑,原来如此……便走上前用手指挑起了他的下巴说道,他比她高,想要让他看着自己还要她踮着脚,真累。
“封羽栾,好听么?”他伸手环过了苍玲的纤腰,问。
“那我叫什么?”苍玲伸手掐向他的腰侧,有人说用力掐这里很痛的,今天倒好有人可以试试,结果……他的眉头痛的都皱起来了,也只好痛的放开了苍玲,苍玲搬了把椅子站在上面,俯视他问道。
“你不知道?”他没有怪罪苍玲,只是饶有兴趣的继续和她聊天。
“嗯,我每次问她们我叫什么,她们都害怕的躲开,不告诉我,平日里也只叫我才妃娘娘,我真不知道我叫什么。”苍玲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拽着他的袖子说道。
“那我告诉你,你叫曲贪杯,是我最爱的人。”他有了上次的教训,伸手拉过了我的两只手,把两只手握在了一起,我叫曲贪杯,贪杯。听起来怪怪的。
“怪不得你叫我杯儿,也难怪!我不想叫你水,好难听,想叫你……花花公子算了,花花挺像你的。”苍玲仰头想了想说道,水,总是怪怪的,干脆花花吧!
“什么?花花公子?我看那是你吧。”他伸手把苍玲抱了起来,直径向内屋走了去。
“啊……放开我。”苍玲有不祥的预感,他要干什么?
“你想多了,在你没有同意之前我不会轻易地碰你的身子。”他冲苍玲笑了笑说道,然后只听“碰”的一声,她被他超狠心的扔到了床上,刚准备起身他的魔爪就伸了过来,目标是胳肢窝。
“呵呵呵!你有病啊!痒,放开我!”两只手依然被恩在一边,而他的手已经再挠她痒痒了,感觉超级不良,她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不安的动着身子。
“说,我是谁?”他玩累了就坐在她的身边,推了推躺在床上的她问道。
“不说。”苍玲伸手拿过床上的被子紧紧的包住了自己倔强的说。
“别以为你这样包着自己就没事了啊!今天晚上我让内务府的人把我的绿牌全部写上你的名字,然后随便翻,最后来你的宫里过夜,我看你是睡觉还是不睡觉。”他一脸坏笑对着苍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