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也不后悔带她偷跑出来。
现在想起,那应该算是一场极富浪漫情怀的……私奔吧。
之后这光辉的事迹自然而然在s市传开了,那些平时仰慕着苏默的女孩子偶尔会向往的憧憬说,带我也去一次好不好?
得到的答案只有三个字,他冷冷的,轻轻的,不屑的说:你不配。
除了安澄谁也不配。
很久以后,再去追溯往事,才发现原来那个白眼狼般的小丫头,早就在他心里占据了不可替代的一席之地。
当二十三岁的苏默因为他的不诚实而被安澄扔在了教堂,第一个反映就是:一定去罗马了。
她的第一次叛逃经由他成全,她的最后一次叛逃也该由他亲手结束。
……
清晨听着窗外说不上名字的鸟的啼叫,安澄渐渐清晰了意识。
然后,遍布全身的酸痛就占据了感觉神经,她好累……累得就像滩不成形状的泥,抱着柔软得过分的枕头,爬在欧式古典大床上闷哼着调整了下睡姿……
房间里厚重的窗帘自然的闭合着,但外面的落地窗是打开的,清新的空气隔着窗帘渗透进来,不至于里面的人被闷死。
逐渐清醒,大脑在缓慢运转之时,不远处键盘敲击的声音就飘进她的耳朵里,微微支起身子向床对面看过去……
视线里有些昏暗不清,她还是看到了穿着条纹睡袍的苏默,他坐在欧式沙发上,视线聚焦在旁边打开的那台笔记本上,屏幕的光映衬着他的脸孔,好像这个人刚洗过澡吧,无规则的发丝还被水凝在一起。
他的周围还有些零散的文件,在工作吗?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
呃……
昨天晚上……她刚到罗马两小时,喝了点酒,然后苏默就来了?
脑子里一道闪电,再加上一个惊雷!
啊……安澄在心里呜咽了声,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白色的大枕头里。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被他禽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