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安澄穿了条粉色的连衣裙,自然微卷的长发全部卷到了脑后,看上去更加的小。
毕竟现在二十岁就家人,真算得上是个异数。
大多二十岁的女孩儿,还没完全长大呢。
只是苏默他没有那么多耐性再等下去了……
房间里没有开灯,他将她轻轻放在大床上,身体支在她上方,静静的看着他的小妻子,月光从半透明的窗帘渗透进来,盈盈的照在她身上,凸显了她的轮廓,却模糊了她的五官。
安澄的眼睛很大,漆黑的美眸里似含了一汪澄澈的净水,不勾人,也不媚,让人看一眼就觉得纯洁无瑕的美好。
以往每次他抱她的时候,她都会害羞的闭上眼,今天却一眨不眨的也望着他。
眸色平静,那脑袋里不知道在纠结着什么复杂的念头呢~
既然他苏默的妻子迷惘了,做丈夫的,有义务帮她清醒。
静默了半分钟,苏默忽然浅浅笑起来,“你好像还没对我说过那三个字。”边说,边开始‘拆礼物’。
每每二人亲密之时,这个男人总是喜欢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她磨嘴皮子,思想跳跃程度无比火星。
经常让她在云霄之间还要抽空思考他提出的那些没营养的问题。
唉……都是什么毛病。
安澄眨眨眼,指尖在他面颊上轻触,流连忘返的,“你也没对我说过。”语气似有不满。
关于那三个字,如同一场两人之间的竞赛,好像谁先说,谁就会先输。
但是无论在感情上,还是以往孩子气的争执上,她又什么时候赢过他?
他褪下她的裙,雪白的肌肤完全置于自己眼底,苏默喉头轻微涌动,隐忍了下,缓道,“今天是我生日。”
她不能拒绝他的要求,狡猾到了极点,不愧是狐狸的祖宗。
那三个字不是那么容易就说出口的,是承诺,是禁锢,感情不到位,或者心里没有准备好,她不敢轻易说出来。
所以安澄为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