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死了在场几个雀圣全愣住了:怎么打麻将竟然也能害死一条人命
我忙抬头看一眼那个鬼影,发现自从雀圣们听故事停下手里的麻将牌,那鬼影便不知不觉的消失了。
这个鬼魂。难道是那个小妾?我忙追问:那,然后呢?小婴儿死了以后,那三夫人就被逼疯了?
那可不是么!葛大爷摇摇头:既然宋老爷不愿意,偷偷招的局,那如果孩子一哭叫,宋老爷总会心疼孩子来查看,发现了可就麻烦了,于是小夫人一直让孩子叼着***,孩子可不就不哭了吗!你是老来得子,竟然是这么个结果。谁能咽得下这口气!
老婆害死儿子杠头王喃喃道:这得是多抓心挠肝的滋味
所以宋老爷一气之下,非要休了那三夫人回家,三夫人爹娘哪里肯,叫了一群人在宋老爷做买卖的地方闹个不休。说宋老爷自己不管孩子,还有休妻,天理难容。宋家爱面子,又得顾及着生意,也只得先按下了。可跟三夫人的感情自然就光剩下了恨,眼不见为净,把三夫人单独隔了起来,谁也不许见,说让她好好反省罪孽
。
单独隔起来?娘炮苏突然灵光闪现,害怕起来:隔在了哪里?不会,是这个偏厅吧?
那谁知道。葛大爷大大咧咧的说:就说是深宅大院的事。我当时还是毛娃子,哪里就知道的那么清楚了。
林千斤忙问:葛大爷,你不是说那个三夫人被逼疯了,她是怎么疯的?
葛大爷眉飞色舞的说:怎么疯的么,这说法可就多了去了,有的说是三夫人自己本来就承受着丧子之痛,加上孤独寂寞,各种情绪得不到排解,所以自己把自己逼疯了,还有的说是大夫人二夫人跟着暗中插刀子,给三夫人的粮米都是下了药的,加上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折磨,很快就疯了,更有甚者,说是那屈死的孩子来为自己的冤屈索命,把他娘的魂勾下去了。
三夫人这也够走火入魔的啊!这起人间惨剧真是让人唏嘘。我接着问:那疯是怎么个疯法?
葛大爷眨眨眼睛:嘿。我说你个小梅林还真够喜欢刨根问底的,不过那天我那个表姨正是去跟我妈说这个事情呐!表姨说,听说那个三夫人,天天在那间屋子里,自己跟自己打麻将牌。外边的佣人常听见,屋子里哗啦哗啦洗牌的声音,偶尔还听见三夫人自言自语:开杠!我胡啦!什么的。倒好像真跟谁打着牌一样,所以事情一传开,都说是宋老爷和两个太太逼疯了那三夫人。
她是疯了,还是在和鬼打麻将牌娘炮苏哆哆嗦嗦的看着眼前这幅象牙麻将,再也不敢伸手触碰。
我看也是,林千斤一张白皙俏脸现在看上去更是毫无血色:不会是,找不到人打牌,找了些鬼来吧
葛大爷倒愣了:你们年纪轻轻的,怎么还信这个?除了赌鬼,世界上哪里还有别的什么鬼?而且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玉宁深闺内院的女人们闲得发慌,一传十十传百,说的邪门极了,也不知道掺了多少水分。隔了这好几十年,本来没几个还记得的。故事就是故事,怎么你们倒突然怕起来了。
那再后来呢!我问:三夫人疯了以后,有没有人给她延医问药?还是就眼睁睁看她自己在屋子里受折磨?她虽然沉迷麻将害死孩子确实有错,可是孩子还可以再生
你又没有过孩子,你怎么知道丧子之痛?葛大爷咋舌道:还再生,宋老爷见都不愿见三夫人,吩咐着是死是活都不许在他面前提一个字儿,估计是没人管吧
。具体的嘛,因为三夫人疯了没多久,那宋老爷的买卖一落千丈,宅子不就跟我开头说的一样空下来了吗!所以最后别说是三夫人,宋老爷大夫人二夫人的下落都没人知道。
我看向白泽,白泽点点头:正所谓山回路转不见君,被驱不异犬与鸡。乒女估才。
你说的究竟是啥?我凑近白泽:别的你就不要东拉西扯了,事情听你也听见了,看你也看见了,那个三太太的鬼魂,是不是你该动手了?
小神不愿动手,白泽竟然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那鬼魂也怪可怜的,小神于心不忍。
可是那是鬼啊
就算那是鬼,它做错了什么,要被驱除?白泽眨着水汪汪的桃花眼瞪着我:它之所以出来,是因为寂寞啊!
咦,为什么这个角度看着他,竟然这么好看?不知不觉,我心出乎意料的跳漏了一拍。露华忙插嘴:小主,辟邪神本来就是以美貌闻名的神兽,听说原形也十分俊美呐!原形就是那一大团白色绒球?不,这不重要,我甩甩头,问:寂寞?
白泽皱眉说:那是自然了,?你想想,一个青春少妇,独个儿在深闺里,孤独寂寞,与麻将牌作伴,幻想着能有人与自己作伴,借着麻将让自己从悲苦的现实里求得一丝麻醉,是多么的凄凄惨惨戚戚。所以小神就说,这种故事小神最不爱听,听了眼窝心窝处处作酸。哎。作势十分优雅的甩甩袖子,叹了一声。
说的也是,不知道三夫人是怎么熬过来的,难以想象的悲剧话说你为什么摇身一变成了文学评论家了?这么说,她没有恶意,只是看到雀圣们在打麻将,耐不住寂寞,忍不住也跟着来凑凑热闹,趁着谁不在,就冒充谁来跟着摸两把,其实没有害人之心了?
你说的她是谁啊?葛大爷实在听不明白,忍不住插嘴问道。
大肥姑赶紧说:哎呀,葛大爷,你就别跟着参合了,事后,我告诉你!
你也知道?林千斤娘炮苏和杠头王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