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爷,要不我们回吧?我真怕鬼!”范二脑海里一直幻化着“阴兵借道”和“七十二悬棺”漂移的场景,那密密麻麻的骷颅载得满车满背,一排排鬼一样的人群悉悉索索背着骷颅拉着鬼车默默前行,落叶纷飞,伴着七十二悬棺也在距离地面不足米数的当空来回旋转,时不时还传来癞貉子和小孩子的一些哭声。
太吓人了,还变天了,阴森闪电,恐怖至极。而九弟不以为然,认为时机绝佳,天助我也。于是催促范二,“别多事,跟我走就行。”
“不行不行不行,我得去你前边;不行不行不行,我得到你后边!”范二瑟瑟发抖跑前跑后,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个混球,太特么怂了!”九弟谩骂,同时他也幻想着与范二几乎雷同的画面。不由大叫,“哎呀妈呀?太可怕了!实在不行,我们回吧?”
很明显,这个所谓的“摸金校尉”内心也打开“退堂鼓”了。
“就是就是,回吧,回吧!”范二开心,惊奇。可九弟顿觉有一种失败感,“来都来了,一无所获,半途而废,心有不甘哪?”尤其一想到明天吃饭都是问题,“不行,那可不行!走范二,不能泄气,必须成功?”范二看拗不过九爷,“那好吧!”二人继续前行。
走着走着范二突然问,“九爷,您会不会摸金之术‘分金定穴’?”
“这?”
一顿九弟说道:“我可没有‘摸金校尉’那能耐,不过手持星盘、口念咒语以五行之理分金定位我还真跟一些大师学过,至于这以风水寻龙探宝‘摸金之术’我还真略通一二,尤其还有现代的‘黑科技’电子探宝神器。”
“走,放心吧,指定大获而归!”九弟一阵吹嘘,倍加自信,
“呵呵呵,我看是‘大祸临头’吧?净吹!”范二调侃,质疑,“胡吹海嗙,胡说八道,谁信诶?!”
“切,滚,乌鸦嘴?”九弟气得直骂,“晦气!”
“好嘞,我滚!”范二扭头就走,想扔扛的东西却没敢扔,似有借坡下驴之意。
“你给我回来!”随之九弟拿带铁圈的长杆子一下子套住了他。
“我靠,还有这用途?”
范二惊诧不已,随后还是乖乖地按先前计划的进行。那在路上九弟不免还是问道范二,“你从哪里知道有‘摸金校尉’和‘摸金之术’这一说的?”
“呵呵呵,九爷小看我了,你以为我是文盲真二嘛?一些‘盗墓小说’俺还是看过的,什么‘分金定穴,探宝寻龙’略懂,略懂!”范二拍着自己胸脯直炫耀自己有文化。
“嗯,了不起,是了不起,九爷以往还真是小看你了!”直竖大拇指,赞扬。
“看来这以后不能叫你范二了?”
“为嘛?”范二疑惑不解。
“得叫你‘二爷’!”九弟喊着一弯身子。
“啊,别闹,别闹了?”
“二爷!”
“可不敢当!”
“你还是叫我范二吧!”
“这样习惯,习惯!”
“哈哈哈哈——”
二人同时大笑,又赶紧捂住自己嘴巴,“嘘——小声,小声点。”
此后二人又继续前行。
而段凯还在胡思乱想:唉,这走一步算一步吧!和王红暂时又分不了手?再说了,和王红这倦怠的婚姻,也只算是夫妻名义上的一种同居关系,根本不再受什么法律约束。何况人家沐萱儿还倒追我,不光是个富姐,还是个处子,这样的女人,不正是自己所追求的一种爱情吗?她年轻、朝气、有文化、还有钱、小骨、漂亮、性感迷离、更还有激情和浪漫情调,年龄才刚刚三十大多岁,仍然像个大姑娘……
“况且,王红她也背叛了我?”
“以不足为惜了!”
想着想着,段凯道义上的愧疚也随之就越来越少了,与此同时,心中对沐萱儿萌生的爱意却愈来愈浓了。尤其他们两个人完事后离开瓜棚时,段凯感觉秋夜以凉,还关切地把自己外衣披在了沐萱儿的肩上,顿时,也让沐萱儿感到了这个男人一种细心体贴的温暖。
于是此后,他们两个人又都牵手一起走进剧组临时搭建的板房里,在那一刻,同样因为爱情,再也不管不顾那些闲杂人等鸡零狗碎的流言和蜚语了……
与此同时,他心里似乎也不再惧怕王奎,因为,他知道自打王红背叛了他后,那个雷厉风行的大舅哥就再也没有打扰过他的生活和工作的圈子。
兴许因为,王奎他也没有脸皮再来剧组了,来了只会更丢人。
可当剧组里那些夜拍的人员,眼睁睁看着段凯和沐萱儿一起走进总导演寝室再也没有出来时,大家,不免还是一片哗然。
“天啊,这是大胆了,竟然敢明目张胆的了?”
就这点破事,其实,倒都也早在大家预料之中。只是发展的太快,众人还是有点颇感意外。
是啊,还有的人万万没有想到,段凯导演真的终于走了这条路,看来他是真的想放下了过去的一切牵挂,放弃了过去的一切折磨和阻碍,要重新找回自己。
但是。
可,但是,剧组还是有人不断质疑:“这、这段凯导演是不是无法抵御这位富姐美貌的诱惑,或想凭借她丰厚的财富重整河山而东山再起呢?”
“唉!若真要是这样,他也太对不住人家王红啦?可要仅仅为了追求某种高尚的爱情,看来,一样还是会被大家看好和祝福的。毕竟那王红在肉体上多次背叛了他,是个男人都无法容忍?你说,这事给弄的……”
副导演小胡子一阵感慨,同时他的嘴唇却也一直微微颤抖和叹息,直担心自己是不是也被绿过。
突然,总导演寝室关了灯,有两个身影也同时倒在甜蜜中,这回大家彻底惊呆了,再次哗然和唏嘘起来。这一刻,这种感觉,真让人有点心理失衡。
太失衡了。
似乎,天地都在倾斜。
但失衡过后,这些参加夜拍的人员又继续投入自己神圣的工作当中……
“当个演员真辛苦,没黑没白的?”一个群演小角色说。
“不当演员更辛苦!”副导演刺刺她。
“什嘛?”那个女群演斗胆反驳了一声。
仓皇之间,西装革履的副导演也逗比弄了一句,“神马、神马都是浮云。”
“哈哈哈哈。”
好几个看热乎闹的都被逗笑了。
而副导演遥望苍穹,仅淡然一笑。却也惹得身边一助手一脸的愕然,彼此眼神交汇但却无语,那个助手似乎怎么也弄不懂他微笑的意思。
“你品,你细品,呵呵,寓意大了,自己想去吧小伙?!”副导演笑的更加匪夷所思。
这一下子,那个助手彻底蒙了。
是啊,他一个毛头臭小子根本没有什么生活真正的阅历,更没有什么感情丰富的经历,这一刻,他又怎么能够明白副导演的言中之意呢?只知道有事没事拿个喇叭听从导演的吩咐瞎叫唤,“道具,道具哪儿去了?下一条……”
其实,副导演的意识很明白,他潜意思是说这种逾越道德的暧昧,玩得也太不讲究了。尤其那些争着上位被潜的“星”们,可同时他又觉得有些动人的暧昧往往远胜于平淡的爱情。所以面对总导演的行为,他也矛盾了?因为他知道,道德的枷锁即使再牢固,有的时候也守不住现实的爱情能不染尘埃,因,时代在不断发展,爱情却在金钱与物质的诱惑下贬值的速度太快了。同样,那些善男信女忠贞爱情的幻想,俨然也成了遥不可及的星星而变得奢侈。尤其当爱情距离变得越来越远时,外遇的暧昧和背叛或许真的已不再是一种廉价的感情!特别是爱情里有极端可为而不可知的一面,更还有温情一角倾诉衷肠寻找慰藉的密地,那便就是外遇的背叛与暧昧了。无形当中,这些愉悦心性的暧昧也就成了爱情里的一种过程,一种偷-欢,从而让有着一纸婚约的婚姻只是一个结果,只是一个空壳,变得名符而其不实。说真的,真要到那时,就算你把自己守成一潭死水,最终,臭的那个人还是自己。倒不如良禽择木而栖,甩掉过去,甩掉压抑,或继而婚姻,或疗养生息,或单身潇洒自如自由自在。
但是,大家都要知道,暧昧只是爱情的前奏,没有归宿。而外遇跟背叛更不会有好的结果,因为不道德的暧昧终究不是两全的盛事。只会落得身败名裂,甚至,搞得家破人亡,鸡零狗碎。
是,都是因为爱情。
其实,爱情真的是世间一种很美好的东西,不管怎样,请都别弄脏自己的爱情,尤其自己的身心。
可,此时此刻的郭茜儿依然是个人来疯,夜都这么晚了,她还在省城高档的夜店酒吧里与诸多名流的高富帅或土豪鬼混。她身边那些姐妹们和她一样都生活的很是滋润。
说是小日子滋润,其实就是玩暧昧这么简单。
只要她们使出浑身解数,能让那些男人们通体瘙痒、酥坦,哪怕是尽性-肉色交易,红通通的人民币也就会源源不断塞进她们自己名牌包包里,这就是她们的生活。
同样,也是那些男人们猎获的最满意的一种消遣,甚至也是他们所谓名流生活的一部分。
大家都知道,这种廉价的交易,通常没有什么责任的束缚,比纯洁的友谊多一点深一点,又比婚约的爱情少一点浅一点,进一步就会演变成情人、小三或累赘,退一步就会变脸形同陌路。
可是,谁能想到郭茜儿就偏偏喜欢上这样的生活,离婚后,她就连医院的班都也不上了。把小孩子沈亿托付给自己的父母监护,此后,自己就整天待在这些不三不四的场合里鬼混。尤其她身边的野男人,更是一抓一大把,形形色-色的什么类型都有。
当然,吃的喝的,自己,更不愁了。
显然,目前看,她与丈夫沈岩离婚的事件对她没有任何的打击和伤害,反倒让她觉得自己的生活更自由,似乎也更加放荡。所以,她也不想自己再名花有主,她非常喜欢现在这种自由的生活。
无拘无束,任由逍遥。
但是,破罐子破摔,她却不知道自己早已丢掉了道德,丢掉了自尊,丢掉了廉耻,更是践踏了自己的青春,糟践了自己的肉体,更也会在堕落的岁月中慢慢老去,虚度年华,甚至,老无所依。
因为,待她的儿子长大后,指定也不怎么待见她,这个世上,谁愿意自己的妈妈是这样一个女人呢?所以,同样都是女人,她和王红目前却都与沐萱儿没法比,因,在性与情的问题上,真有贵贱之分。
所以,在这个人世间,人,甭管男人还是女人,都要懂得自律,懂得自爱,千万莫让自己七情六欲的放纵成了某种滥情的借口和幌子而真的犯下了不可宽恕的错。
甚至不可饶恕的罪。
从而让自己的人生毫无价值。
(精彩故事,继续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