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邬成的着急,雷恩加尔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邬成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一个有利用价值的家伙而已。邬成先前答应了邬成什么,其实到了现在都没有任何作用了。如果邬成能够在接下来的时间内活下去的话,雷恩加尔说不定还会满足邬成的愿望,如果邬成没有活下去的话,那只能说一句对不起了。
因为对于雷恩加尔来说,邬成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
“卡兹克,其实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你要杀死他,为什么?”雷恩加尔虽然能够无视邬成,但是他并不能无视卡兹克。这个问题已经在雷恩加尔心里藏了几十年了,今天终于有机会问出这个问题了。
“想知道吗?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话,我会告诉你,但是后果需要你自己承受,你真的准备好了吗?即使已经过去这么多年,其实你依旧还是一个孩子,你觉得你真的能够承受这一切吗?”卡兹克突然以一种长辈的语气对雷恩加尔说道。
“我想知道,因为你接下来的话,决定了我是否要杀死你。”雷恩加尔的语气有些沉重,但是却带着一丝杀气,这是邬成在遇到雷恩加尔以后,第一次见到他的杀气。
“既然你已经准备好了的话,那我就只能告诉你真相了。
我是虚空掠夺者的后裔,而你是暗影天狼一族的后裔。我们两族从远古时期便是对手了。
至于原因嘛,那是因为我们都是战争机器,我们都是为了战争而制造出来的种族。我们虚空掠夺者拥有这穿梭于其他空间的能力,我们能够在空间缝隙当中行走,突然出现在目标面前,对对方进行最致命的打击。
而且我们可以随时进入空间缝隙,在这里躲避其他人的攻击。越是强大的虚空掠夺者能够进入的空间缝隙越深,传说当初那些强大的虚空掠夺者能够进入其他的大世界,在那里对这个世界的人进行攻击,即使是这个世界的神灵也没有办法对他们造成伤害。
所以虚空掠夺者成为了当初那些种族的祸害,那些种族的长老无时无刻不在防备我们虚空掠夺者的出现,害怕自己被突然出现的攻击杀死。
在战争刚刚开始的时候,我们是无敌的,因为没有人能够威胁到我们,即使是一个白金的小家伙也有勇气去刺杀那些成为大师的强者,而且这种刺杀的成功率相当的高。
为了遏制我们的存在,那些种族的神灵们用我们虚空掠夺者的血液和其他神兽的血液混合,再加上一些神奇的手段,所以培育出了一种强大的生物,一种能够对抗我们虚空掠夺者的生物,那就是暗影天狼。
你们的出现大大的遏制了我们的发育。
远古战争当中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但是有一点,那就是我们两族脱离了对方的控制,有了自己独立的思想。真正的成为了一个独立的种族。
但是远古战争虽然结束了,我们两族的战争却没有结束,我们的祖先依旧在战斗当中。由于我们种族的特性,所以那些约束着其他种族和神灵的东西并不能约束我们。所以经常能够看到我们两族的人战斗在一起。
我们的父母便是这样的一对敌人。当初我们的母亲来到了统治战场,见到对方以后便疯狂的战斗在一起。由于双方的实力相近,所以当初那场战斗两败俱伤了,而这时有一个人出现了。”卡兹克说道。
“是他吗?”雷恩加尔说道、
既然卡兹克在讲一个关于他们的故事的话,那他们的养父便是一个不可避免的角色。到了这个时候,理论上应该是他出现的时候了、
“是的,那个男人出现了,见到我们的母亲,身为一个猎人的他在经过了一番大战以后,直接砍下了我们母亲的头颅,而后便将我们的母亲解剖,然后在他们的肚子里发现了我们。
当时他的身体被我们的母亲击伤,那种无法痊愈的伤势,始终蕴含着空间规则,没有什么好办法能够治疗。
在看到我们以后,当时一个邪恶的想法便在他的脑海里成型了,他打算将我们培养起来,作为他的宠物,他的走狗,甚至还想将我杀死,用来研究我们的种族天赋,他想要得到这种能够操控空间的能力。然后用来治疗自己的伤势。
你没有发现吗,从小大他都没有关心过我们,只是让我们拼命的训练,还经常让我们出生入死。
那一天,就是我杀死他的那一天,他用药将我迷晕,在那里他告诉了我所有的事情,然后猖狂的大笑,想要杀死我。
可惜他小看了我的种族天赋,他用的迷药并没有让我昏迷多久,相反的,他将我血液当中的嗜血天赋激活的,之后的事情便是你看到的那样。
其实一直以来我都想要吧这一切告诉你,但是我始终抓瞎了你的一只眼睛,所以一直以来我都不敢来见你。”说道这里卡兹克的虫脸上露出了惭愧的表情。
“挺不错的故事,也许你说的是真的,也许你说的是假的。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等你的一个答案,但是你现在居然告诉我一个这样的结果,我不能接受。
他虽然态度并不是很好,但是绝对不会像你说的那样,也许他的确杀了我们的母亲,但是那是作为一个猎人的本能,所谓不知者不罪,更何况以他的立场,那只不过是他应该做的事情。
无论怎么样,他都是我的养父,而你是他的养子,我需要为他讨一个公道,所以战吧。
无论生死,我已经为这一刻准备了二十年,我需要结束这一场闹剧,我需要和你一站。”雷恩加尔说道。
“果然是这样吗?既然这样的话,那就战吧!”看到雷恩加尔的表情,卡兹克知道他已经认真了,现在唯一的办法便是战,只有一战才能够让这场谈话继续下去。
“其实我也已经为这场战斗准备了二十年,既然你想的话,那么来吧!”卡兹克伸出了自己的爪子,冷冷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