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风远扬为卿驻足

悠风远扬,为卿驻足

站在‘飞扬殿’的门外,半掩着的门里,隐约能看到一抹翠绿,依稀是凤凰花树在发芽了,淡淡的清香顺着门缝透了出来。

风过处,树叶从墙头飘落,摊开掌心,让那抹绿色落在手中。

“吱呀……”门忽然被打开,青衫宛立,悠然飘飞着长袍。

心一怔,讪笑着开口,“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废话,完全的废话,流星都先来一步了,幽飏有什么可能不知道的?

只是废话,总比相对无言要好的多。

“听说你去神族讨要你的少主身份,结果如何?”他轻轻的开口,声音如流水一样浅润滑过。

我眉头一动,“流星没和你说?”

幽飏竟然知道我去了神族,看来他还不算是两耳不闻窗外事。

他摇了摇头,“没有,他只说你有事和我谈。”

这流星……

我无奈的苦笑,“他走了?”

“嗯,留下话就走了,说是有朝堂的事待处理。”幽飏轻合上门,看来是没有请我进去坐的打算了,“前面那的小桥流水我颇为喜欢,今日阳光也好,一起走走?”

“他是帝王了,一国重任,不是当初那个无邪少年,是我们还用老眼光看他。”将手中的药瓶揣入怀中,我却没有移动脚步,而是定定的望着幽飏。

斜斜上挑的眼尾,在温柔的目光流露时,是清浅的风情淡淡飘逸,仿若三月的柳丝桥头的薄雾,丝巾挽着发丝,成为静止视线中唯一飘动的风景。

我的目光停留在那扇门上,又转回了他的脸上,“幽飏,走之前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幽飏似乎比以前更飘忽,更沉静,却又更飞扬了些。

不明白,沉静与飞扬,为何会如此矛盾的在他身上体现,究竟是分别两个月让我出现了幻觉,还是……

他微笑着,静静的等待我说下去。

恍然惊醒,就是这笑,沉静中带着洒脱的笑容,是不曾属于我熟悉的幽飏的,眉梢的轻松,分明就是我适才感觉到的飞扬气息。

我笑了,轻轻握上他的手,“幽飏,我很开心我见到的不是一个沉默孤寂的男子,不是淡漠疏离的你。”

笑容更浓了,仿佛薄雾散开后的青山绿水,“你又知道什么了?”

我浅笑晕开在唇边,抿唇低头,手已然更紧了,“你有没有想过我来接你,还是想干脆憋我到我承受不住冲进来?”

“有!”他承认的干脆,不变的是同样的一抹笑,“只是我等了很久,等到以为你转了性子,不再激动不再爆烈,等到我终于向流星询问你,才知道你去了神族。”

“那么虽然晚了点,虽然还有其他事,我至少是来了,既然来了我就没打算空手而回,你可以选择现在给我走不再回来,或者我们打一场,我赢了扛你走。”心头忽然放下了什么,很轻,轻的象要飘起来。

“还是这么无赖。”他的眼神没有口气中的责怪,反倒是笑意更多些,“你是笃定了身手比我好?”

偏脸看他,我轻松的摇头,“不是,我笃定要风度要面子的男人是不会与一个无赖打架然后被扛上肩的,所以你只会选择跟我走。”

他反手将绾着自己发的丝巾抽了下来,让那黑瀑泄满身,再次回望那殿门,“我想,我在这里住了两个月,于情份已是对她的交待了,流星登上帝位,我对她再无任何的责任,我的确不需要再固守这里。”

“跟我走了,就不能再回来这里,你可想清楚了?”话说的轻松,手却拉的更紧,恨不能直接把人拖走。

“回来看看也不行吗?”他轻笑出声,眼神在我和殿门之间来回的游移着。

“我允许你在心中为她建座坟,凭吊也好,祭奠也好,出了那方寸之间,只属于我。”目光越过围墙,依稀能看到凤凰花树冒出的尖尖,新嫩新嫩的,“你每年想回来这里,我陪你来,你要住在这里我不阻拦,但是我的极限只有一个月,每年一个月的时间,让你怀念她。”我轻叹着,“如果我是她,先于我的爱人而去,我一定不会希望那个人永远记得我,我要的是他开心,而不是行尸走肉的过下半生。”

他只是笑着,听着我的话,没有回答。

心头毛毛的,他越是这样云淡风轻我越是没有底,干巴巴的咽着口水,“那,最多两个月,我不接受你和我在一起的日子想着别人。”

他还是含着笑,用一种高深莫测的眼光望着我。

“最多,她的忌日,你想祭奠的话我陪你。”我闷闷的又憋出一句,偷眼看了下他的表情。

半晌不给我任何回答,我的呼吸开始有些急,声音低低的,“幽飏,人不可以太过分,我已经让步成这样了,别指望我答应你以后用什么孩子的名字纪念她,或者说什么百年之后要和她合葬,这个坚决不行。”

“我什么都没说,这都是你说的。”笑意在轻柔的话语中溢出,“现在能走了吗?”

什,什么?

他悠闲的朝外走去,发现我还站在原地发呆,媚眼轻轻一眨,抛过来一记柔光,“你不是有事要问我吗?还不来?”

就这么容易的跟我走了?

亏我满脑子想的是怎么利益加武力把他弄走,可我利益都没说完,他就点头了?同意了?

脑子有些打结,“幽飏,你是同意了?”

他轻吸了口气,“前段时间,我曾去看过那个孩子,忽然觉得自己很想安定下来,很想拥有一个家,一个属于我的孩子。”

他说的,是子衿的宝宝吗?

“楚烨,愿意给我一个宝宝,一个家吗?”风中的微笑是那么美丽,清雅,如烟氤氲。

我走到他的面前,紧紧的抱上他的腰。

突然的话语,突然的幸福,让我竟然不知所措了。

抬起询问的眼,“幽飏,是真的吗?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不是你让我放下的吗?”他任我抱着,淡淡的媚香随着他的呼吸沾染上我的身体,“前半生,我不负她,后半世,不愿负你。”

“不负,不负的。”我拥着他,好紧,好紧,“我不会负你,不会的……”

“那么现在,能和我一起欣赏这初春的美景,小桥流水了吗?”他抱着我,轻吻落在我的脸颊。

迎接着他如落叶般轻柔的吻,我笑的比如暖阳更灿烂,“能,幽飏要我陪着看什么,我都答应,春花秋月,冬雪夏风,我都陪,一直陪到死,陪到下辈子。”

这一次的并肩而行,是依偎,是相拥,是甜蜜无间,是缠绵温柔。

这悠然远扬的风,又一次停驻,只是这一次,是为我!

“幽飏……”

“嗯?”

“幽飏……”

“嗯?”

只是傻傻的重复这两个字,在他的应声中感觉到他的存在,感觉到这个男人实实在在的为我存在。

低头一个人傻笑,与他十指交扣着,感受着丝丝甜蜜自得。

“你不是有事找我谈吗?”他撩开我的发丝,“现在不谈了?”

“啊……”被幽飏带来的幸福冲晕了头,我竟然把最重要的事丢到了脑袋后,“这次我回神族,认是认了我少主的身份,只是族长之位想要继承,必须要有四国君王的‘血印符’,我刚刚问过流星,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血印符’,传说中延续了几百年帝王口口相传的血誓,到了他这似乎也没了传承,最后的希望我只能问问你了,有没有见过或者听说过,一个透明的水晶珠类的东西?”

“透明的水晶珠?”他低声沉思着,缓慢的摇头,“没有。”

虽然我本来就没抱太大的希望,但是听到这样的回答,心头还是不由自主的沉了下,“没有就算了,如果能得到‘沧水’‘御风’和‘云梦’的‘血印符’也是一样的。”

他慢慢的行着,声音沉稳,“当年我收到她的信时,只不过了了几字,只说身体有恙可能不久于人世,血印传人未出,膝下唯有幼子南宫舞星未成年,恐他遭人戕害,希望我能将南宫舞星带出皇宫,若无成帝王之能力,就永离朝堂,随信给我只有那柄钥匙。”他叹息苦笑,“许是她不敢在信中提及帝王‘血印符’的秘密,如果我能在她离去前见她一面,或许能听到些什么,只可惜我从西域赶来,一切都晚了,没能见到她最后一面,所知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不说了。”我摆摆手,“我信你,或许这个秘密太大,或许对她来说,连帝王传承的流星都送离了皇宫,就是打算让这些全部都尘封了。”

两个人沉默着,我看着池水清波,看着柳丝飞扬,再看看身边青衫隐隐,有些小心翼翼,生怕这来之不易的人突然改变主意。

“楚烨,你还没答应我呢。”

我一愣,“答应什么?”

沉稳淡然的脸上忽然飞起浅浅的红晕,“孩子,你还没答应给我孩子呢,我看到子衿公子的孩子,很是可爱,和你真象,我也想拥有一个和你一样的孩子。”

“好啊,想还孩子还不简单,晚上你陪我,让你陪上一个月,没有孩子算我没本事……”恢复了一贯的口无遮拦,我只顾着自己肆意的话语,忽然……

“你刚说什么?子衿的娃娃象我?”我掏了掏耳朵,怀疑自己刚才听错了。

“是啊。”幽飏的眼中飞起一丝向往,“那眼睛的灵动,神态的秀气,长大了只怕又是一个祸水,真的和你很像很像。”

我犹如被雷劈,站在那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象我?

子衿的孩子象我?

这怎么可能?

早就被人算计了出手为蓝颜早就被人算计了发兵'云梦'脉息沉稳碧桃影里誓三生二熟悉的花魁神族的挑选三神血家有一宝二鸡飞狗跳的山中岁月流星大鱼儿小鱼儿悲催的四人世界捣蛋鬼叶若宸负隅顽抗我调戏了莫沧溟上官楚璇的心阶下囚和莫沧溟共渡一夜遥歌之恨定情与断情只在一瞬间疯狂的上官楚璇碧空展旌旗夜的小算盘是是鱼尾无爱不殇任霓裳的保荐熟悉的花魁神医神术再见紫衣玫瑰夜等我一剑再来装好人神族的挑选二左右护法顽皮可爱的他我就是解药一谁是凶手三快刀斩乱麻偷窥夜沐浴半路碰到任绮罗夜的迷魂计锦渊的霸道三好犀利的感知能力看谁压倒谁对牛弹琴楚烨求亲镜池探病对峙偷窥夜沐浴太女之位我要不起犹记当时年纪小一收拾残局怪人示警救月栖犹记当时年纪小一月光下的裸男小样打个擂台也显摆正月十五夜叶若宸vs任幻羽怪人示警救月栖疗伤之夜偷流星的人是他坎坷的寻爱之路月光下的裸男当年兄弟情义深二流波的坏心眼幽飏和夜的不同选择二不知道半路杀出魅惑夜洞房花烛是是鱼尾那时年少远风飞扬三鸡飞狗跳的山中岁月穆沄逸原来我的流波喜欢鞭子锦渊失踪鼎鼎求知沄逸探亲子衿出现枫乱我心家有一宝三注意此处熊莫沧溟出没黑衣人再度现身锦渊的霸道三我也不想说你是我男人英雌救美这一次换我救你闭嘴小呆子自己去想象无爱不殇酒醉夜归英雌救美红发神秘男子身体力行大被同眠沄逸与镜池宿命之路叹奈何神族的邀请谁算计了谁神医的容貌娘亲的妥协终于吃完这顿饭昔日少年今日帝坎坷的寻爱之路早就被人算计了'云梦'国师临月栖莫沧溟为我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