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金丝猫不是安德丽斯俩人的亲生女儿?”看完安德丽斯的资料,不仅杨青华和西安娜傻了,白金和劳伦斯也是目瞪口呆。
“不对啊!”西安娜抬头看着天花板,眼中充满了困惑之色,“即使金丝猫不是他们的亲生女作,可她如今是影坛不二女神,有女如此,人生何求?为何还要出卖她呢?”
“出卖金丝猫的是安德丽斯一个人,不包括费尔卡特。假设我的直觉没有错。问题出在费尔卡特身上。到底是什么问题,估计只有费尔卡特本人清楚。”白金把头枕在西安娜的腿上,抓起手机给秋水发了一条短信,全面查清费尔金丝、费尔卡特和安德丽斯一家三口的资料。
“金弟,别躺着了,今天有通告,这场戏不需要那只猫,只要你和青华在,这些片段都能拍。我们不能拖了,按计划行事。今晚早点睡。明天上午十点正式开机。”西安娜看看时间,已经十一点了。
“我明白劳总为何一直不走了,是想现场看第一场戏。”白金仰身坐起,对劳伦斯抛个飞吻,“有劳总这双电目在一边盯着,我感觉浑身不自在,担心发挥失常。”
“白先生真幽默。你是全球最受穷人爱戴的大善人。又不是全球最大的恐怖分子,为何要怕我?”劳伦斯乐的爽朗大笑,“即使先生是最大的恐怖分子,估计也没有人能抓住你,你更不必怕。”
“这话听着顺耳。我爱听。”白金开心大笑,以玩笑口气逗乐,“我虽然不是恐怖分子,却不是好市民。不但黑心敲诈了山本一雄,还侵占了血玉凤凰。说白了,我比别人更贪。”
“先生之贪和别人不同。你别贪婪是为了自己享受,穷奢极欲的堕落。先生贪婪是为了帮助更多的穷人。重要的,先生贪的全是不义之财。”劳伦斯突然停止,大笑几声,“不说了,今天有通告。”
“虹虹来了。”白金刚到门口,从空中感应到了彩虹的气息,算算时间,超过五个小时了,转身扑到窗口,探出脑袋对空中挥手,“小笨鸟,我在这儿。”
“驸马爷,这是什么鬼地方啊,太难找了。我头都快晕了。”彩虹摇晃着从空中扑下,落在他的掌心大口喘气,“又累又饿,特别渴,有没有水?”
“少喝点。”白金关了窗子回到沙发边,端起纸杯凑近它嘴边,“华,你看看冰箱里有没有葡萄?或者其它水分和糖含量较高的水果”
“还是驸马爷对虹虹好。不但了解我,更关心我。我对虹虹这样好,对公主肯定会更好。”彩虹饮了两口,把头侵在水里,感觉不瘾,“驸马爷,我想洗澡,行不行?”
“当然行,我亲手帮你洗。还帮你按摩。”白金放下杯子站起,分别介绍了劳伦斯和西安娜,捧着彩虹进了卫生间,按亮卫生间的壁灯,拧开水龙头冲干净洗池,塞上塞子放了半池水,把彩虹放在水里,一边洗刷它的羽毛,一边按摩穴位。
“驸马爷,你真行啊,不但会给人按摩,还能给鸟按摩,高,太高了。”刚开始不太习惯,不三十秒时间,彩虹感觉超爽,闭上双眼哼歌,任由白金按摩。
“我也是被逼的啊。”白金捧起彩虹抖了抖它身的水珠,抓过浴巾抹拭羽毛内的水珠,“驸马爷现在有困难需要你帮忙,可时间不等人。今晚必须行动。你的体力越充沛,精神越好,到时才能持续工作。”
“我总算明白了,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彩虹不但能说人类语言,还有超凡智慧。真是不可思议。”卫生间的门没有关,彩虹声音不小,劳伦斯在客厅听的一清二楚,看着蹦跳不已的彩虹,发出了由衷感叹。
“洋毛鬼,你不想想,假设我没有几下,驸马爷也不会让我万里飞洋过海了。”彩虹乐的呵呵大笑,发现白金在瞪眼,赶紧改口,“劳伦斯先生,对不起啊!我以前骂坏洋人习惯了,一时改不了口。”
“彩虹心直口快,我喜欢。”劳伦斯反复打量彩虹,越看越奇怪,除了羽毛比较特别之外,彩虹身上没有特别之处,五个小时从临海飞到LSJ,似乎又可以和神话媲美了。
“金弟,他们约定十二点交易,我们没有时间了。”西安娜捧着彩虹亲了一口,从杨青华手中接过无核葡萄亲手喂它,“虹虹,不好意思啊,时间紧迫,现在没有时间让你休息。”
“只要不是接着再飞几千里,我可以坚持。”彩虹咕咕的吃了三个粒无核葡萄,感觉味道不错,一口气吃了十二粒,在纸巾上擦了擦嘴,扭头小脑袋看着白金,“驸马爷,有没有目标的贴身衣服或首饰?”
“姐,你和华在酒店陪着劳总,指挥全局。外面的事交给我和虹虹。”白金分别亲吻西安娜俩人,到了窗口又折回,和劳伦斯拥抱告别,纵身射出窗口,绕到费尔金丝房间窗外,隔窗震锁,推开窗子跳了进去。
“驸马爷,这娘们的衣服好多啊,比公主的还多。她是不是很有钱?”彩虹在房里飞了一圈,不急着感受费尔金丝的体味,专心打量她的衣服和首饰,“全是高档货,这娘们太有钱了。”
“你是来办案的或是查人家财产啊?”白金找了一圈,没有发现换下之后却没有清洗的衣服,为了安全起见,只能让彩虹闻她的鞋子,不但气味明显,也不容易处理。即使大白鲨对体味进行了处理,也不会防到脚气。
“这娘们真享受,鞋子里都洒香水。和公主用的花香不同。”彩虹闭上双眼用心感受,飞到门口闻了闻,“驸马爷,你们窗口出去,我从正门出去,出了大楼在外面的花园汇合。”
“小心点,外面走廊都有监视器。你贴着楼顶飞就不会被监视器拍照。”白金把一切复原,拉开门让它飞出去,关门射到窗口,纵身飞了出去,反手关窗,腾身向楼顶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