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逸飞和江哲三人刚坐下了数了几句话,突然台下全场的歌迷都疯狂地挥舞着手里的荧光棒尖叫起来。包厢里的人也赶紧把视线投在舞台上。
舞台的幕布拉开,然后是一道数字流的可视墙。随着可视墙向左右两边收缩,一幅新天地映入了在场歌迷的视野。那是一幅片片枫叶红而组成,整个舞台陷入到了秋的气息,万物成熟-----随着一身淡黄色古装的任萱玥浅语低唱着在枫林中穿梭,舞台也由后向前推进,一直覆盖原来的地面,把这幅金秋的画面展示在公众面前。
齐煜婷为了任萱玥的这场演唱会投入了巨资,不仅仅在宣传、演员时装、歌曲选择等待方面做了精心准备,更是耗尽心机地打造了浪漫伤感红叶的主题。这种舞台是电控设备,可以向前推进向后收拢,覆盖原来的舞台,给人身临期境的感觉。设计也是由米国好莱坞最著名的动画公司承担,画面惟妙惟肖。
效果是显而易见的,一出场便给所有人一个震憾的感觉,让人耳目一新眼前一直在亮,这种舞台无论是国内还是国际还是第一次有人用上。
这次的演唱会可以说齐煜婷完全是下了血本。
她要一次让任萱玥在演艺圈中站稳脚跟。
所有人在看到任萱玥后发了疯似的挥舞着手中的荧光棒,声嘶力竭的大声吼叫不停,正是铁杆歌迷的典型模样。
不得不说群众的力量是非常大的,只是一瞬间,整个演唱会都在呼喊着任萱玥的名字。
张逸飞和江哲目瞪口呆的看着对方,震撼。
眼前的画面让他们感到了震撼,一个刚出道的新人就能够有如此的成就,有如此的歌迷,那么以后她的路能够走多远?没人敢想象。
任萱玥的第一首歌就是以秋为主题的歌曲,也是她成名之曲——《红颜易碎》。
《红颜易碎》改编为武侠小说中,一代绝世高手在面对情感时的画面。
而任萱玥也身穿古装,长发高高挽起,后面编了几条小辫,使她本人也极具古典气质。
“冰雪埋葬谁的伤痕”
“剑啸九天浮沉”
“一剑断了谁的白纱”
“刀破轻盈谁饮恨”
“天涯海角为你一骑绝尘”
“颠倒乾坤;血染白裳”
“一念执迷为你负尽天下”
“再回眸已鲜*血染红白纱”
“踏破天下为你厮杀”
“婆娑泪眼只为换你心疼”
“我笑红尘万千姻缘错判”
“我梦过往千年苍天无眼”
“此罪,谁能赦免?”
————————————
任萱玥在枫叶下下穿梭,深情地歌唱,声音悲伤而具有穿透力;歌迷们的疯狂喊叫逐渐平息,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所有的人都沉默下来,他们静静地沉溺在任萱玥的声音和她通过歌词而幻想出来的画面里,凄凉、哀伤,为一人负尽天下苦苦的等候那种少女的深情。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的才能够值得一个女子如此做?
江哲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看着台上的任萱玥轻轻的说道:“没有想到她的歌声竟然会这么美,竟然能够影响到我的心性。”
张逸飞也是满脸的苦笑:“不错,没有想到她的歌声竟然这么凄凉,霸气却又心酸,让人很是无奈啊。”
“不得不说她的天赋的确很高,让人望尘莫及,假以时日,她绝对是演艺圈中的第一人。”江哲仿佛已经看到了任萱玥以后的成就。
江哲也不敢相信任萱玥的天赋竟然会这么高,她的声音竟然能够让人发自灵魂的震撼。
“假以时日她必定会成为第二个贾若菡。”
“是啊,如果让她成长的话,成为第二个贾若菡将会是必然,就算是超越也不是没有任何的可能。”
“你这招不错,当年贾若菡在退出歌坛时一首《红尘》成为了千古绝唱,这首若是稍加修饰绝对不会弱于《红尘》,而且她只不过是刚刚踏入演艺圈。”
“恭喜你,你淘到了宝贝。”江哲羡慕的说道。
张逸飞不置可否的轻轻笑了一下,她也没有想到任萱玥竟然会有这么好的天赋,本来张逸飞是想拿钱砸出一个天王巨星,现在看来已经不用了。
流星看着台上的任萱玥轻轻的添了下嘴唇,他也羡慕,可是没办法,谁让这个女人已经被老大给内定了,不然他绝对会抢过来,太美了,如同仙子一般,能够洗条人的灵魂。
“头,你是不是应该去献上一朵花。”
张逸飞一愣不解的问道:“送花?”
流星在听到张逸飞的话后,急忙点头:“是啊,你现在快去啊,今天过后,打任萱玥注意的纨绔子弟,绝对会有一个加强连。”
这个时候,任萱玥的歌声缓缓的淡止,旋律扬扬几挫,也停了下来,张逸飞没有想到,江哲此刻却突然袭击,如同变魔术一般,手中多了几朵玫瑰花,插在张逸飞的身上,把他推前了几步,手中拿着的玫瑰马上来到了人们的视野。
看着张逸飞的身影,流星轻轻的拽了一下江哲忐忑的说道:“江哥,咱俩这么做不会玩出火吧?”
江哲一脸不解的看着流星:“什么意思?”
流星拽着江哲,用手指了下不远处。
江哲在看到坐着的人后,心中顿时“咯噔”了一下,头上冷汗直冒。
他们看到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邵凝碟。
此刻邵凝碟一脸怒气的看着张逸飞时不时的瞟一眼江哲和流星。
江哲急忙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他没看到是我们两个把他给弄过去的吧?”
流星也是一脸哭丧:“江哥,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刚看到嫂子在哪里坐着。”
“兄弟,咱俩把这事给忘记了,这演唱会都是他家人开的,他家里肯定会来人。”
“我嘞个去,江哥咱俩今天是走的什么运?”
江哲和流星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欲哭无泪,霉运也没有这样走的啊。
江哲和流星两人扭过头对着邵凝碟做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