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阿美这种风尘中的女子,本身就具有天然的优势:貌美如花,骚媚入骨,令人一见之下,色授魂消,浑然忘记东西南北;再加上后天养成的风情气质,以及非常过硬技术。
一个男人只要和她上过床,想要忘记她,都不是件容易的事。
至少,王天就忘不了阿美。
阿美在床上的**和大胆绝对是家里那几个老婆都不敢表露出来的动作,这令王天愈发的沉迷在阿美的温柔陷阱中;
令王天沉迷的另一方面则是阿美不论在床上,还是床下都表现出一种男人绝对服从的卑贱姿态。绝对满足男的任何需求,就像个女奴一样,把她最柔情最骚媚的一面彻底的展露出来。
此刻。
房间里。
阿美正跪伏在王天身前,一脸骚媚风情的道:“小英雄,应付你这样的持久战,真是我职业生涯中最艰难的战斗。”
王天嘿嘿一笑,“是吗?”挺进敌人阵地的的“先头部队”轻轻动了一下。
阿美“哦”了一声。
王天很快的又加速了冲锋的强度和速度。
阿美连连呻吟,恨不得吼破喉咙,让世人都见到她这副被男人狂。操的表情,鲜红的丁香小舌吐出嘴巴外,双眼迷离,如罩上了一层薄薄的氤氲。
王天双手把住阿美纤细滑腻的腰肢,飞速的挺动着身子。
忽然阿美一声大叫,双眼一翻,整个身子都在王天的双手下软趴趴的躺倒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王天还没有鸣金收兵呢?只好强行撤退,转了个方向,将“先头部队”送入阿美的口中。
阿美像是得到了棒棒糖的小女孩般,热情而狂热的吮吸着,房间里,“啧啧啧”的声音响成一片。
……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王天才在一声大吼中爆发积蓄已久的热情。
王天轻抚着阿美的秀发,见到阿美脸颊通红,愈发的娇艳欲滴,忽然脖子一扬,口中的东西全部纳入腹中。
“你真乖。”王天拍拍阿美滚翘浑圆的水嫩***,毫不掩饰的表扬道。
“这可是养颜美容的最佳食品,我可不能浪费。”阿美边说话,边很夸张地张开嘴巴,有意让王天检查一下她是不是在浪费补品。
“我说怪不得你的皮肤居然会这么好,原来是喝这正东西喝多了。”王天风趣的道,捏着阿美的瑶鼻,轻轻摇晃。
阿美白了一眼王天,语气中稍显幽怨之意,“讨厌,我跟你说啊。自从上次跟你疯狂过之后,这段时间,有八个男人和我上过床,但没有一个能给我这么美妙的享受和无尽的欢娱
。我想我怕是爱上你了。”
王天不屑一顾的道:“切,你怕是爱上了我的小兄弟吧,你会爱上我,开玩笑,这年头虽然流行姐弟恋,可我还达不到那样与时俱进的先进思想理念。”不过,心中还是暗暗感到得意,能让一个风尘女说出这种缠绵的情话,还真是一段值得自己珍藏一辈子的记忆。
阿美纤纤玉手轻柔的抚弄着王天的**的“先锋官”,柔声道:“小弟弟站在你身上,爱上小弟弟,不就意味着是爱上你了吗?人们都说,要征服一个女人的心,首先得征服她的阴。道,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抵达她的内心深处。按照这个理论的说法,我想我是彻底被你征服了,**和身心都臣服在你**。”
王天若无其事的笑道:“阿美,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荒谬的理论呢?”
阿美嘻嘻一笑,没有说话。
王天心中自始至终都明白,像阿美的这种女人,不论在怎么吸引男人的目光,令男人魂不守舍,但没有一个男人敢把她娶回家,先不说她出身风尘,只说她终日在形形色色的男人中斡旋,对付男人的手段绝对是满清十大酷刑还要残酷和有技术含量。把这样一个女人放在家里,几乎没有一个男人能安心在外面工作。
说白了,这就是一个红颜祸水,是上帝用来惩罚男人的绝色尤物。
王天深知自己被阿美吸引,只是被沉迷流连于阿美的**,不可能像爱上刘红英那样把阿美放在心上。
阿美就是一个靠出卖自己**来生存的女人,也许只得男人去爱,但没有男人敢去真正的爱她。
王天只想在阿美温柔的**上,汲取到世间最美妙的享受而已。
“自从和你发生过**关系之后,我才发现以前和我上过床的那些男人,根本不是男人,真正男人,或许以后我都碰不到一个了。”说这话的时候,阿美眼中流露出一抹淡淡的哀伤之色。柔柔的眼波,似有意似无意的瞟了一眼王天。
王天装作没见,意味深长的道:“莫非你就像一辈子就这样过去?”
阿美无可奈何的叹息一声,摇头道:“没有一个女人愿意过我这样的生活,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还不是因为生存所迫,遇人不淑,十七岁时,被村长奸污,家人不敢得罪村长,只得将这件事隐瞒,我也不好意思呆在那个穷山沟里。于是在一个星月朦胧的夜晚偷偷离开了村子。身无分文,一路就依靠出卖**给乞丐、农民、修车工,还有高高在上的公务员,赚取路费,辗转大半个中华国,最终来到j省,那年我二十岁。遇到了龙腾酒店的大老板,他给了我一个在酒店里工作的机会。从此后,直到现在,七年时间,我都呆在这里。”
王天万万没想到阿美居然还有这样一段惨痛悲哀的经历,深有感触的道:“世事难料,谁也说不清楚明天会发生什么
。我也帮不了你,但是我很同情你的遭遇。”
阿美凄楚的一笑,双手托起一对玉兔,在王天胸膛上轻轻的摩擦着。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希望你能把那个村长名字告诉我?”王天心中下了一个决定。
“为什么呀?”
“因为我想和你一起痛恨这个该死的狗东西。”王天若无其事的道。
就在这时,有人在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