遁着散落在机舱里的气味,通感五官,耳朵里有个声音在震动,透视眼影射出一个影像,林阳移动影像,最终定格在经济舱中间的一个座位上。
林阳走了过去,果然就看见一名身着苗疆服装的女人,刚靠近,那气味就特别的浓烈,正是所谓暗物质的所在源头。
苗女二十来岁,脸色红润,蛮俊俏的一个女人,她头饰一晃知道危险来临,呼啦拔出一根银针朝林阳刺来。
林阳早就防着她,一把捉住了她的手,鼻子一动,夺下她手里的银针。
真不知道她这根银针是怎样蒙混过安检的,林阳刚才过安检的时候,为了不让自己体内的长箭什么干扰测探器,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的。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付男人,好像他们都欠你的情一般?”林阳问道。
“哎呀,痛,你一个男人好意思捉人家的手。”
林阳手松开了一点,苗女脸色一变,另一只手就掐进了他的胳膊,在他的右手臂上划出了一道血痕。
“你真够狠的。”
“天下的男人没一个是好人。”
“你错了,我就是好人。”
“哈哈哈——”苗女仰脸大笑:“臭小子,我一看你就是一条小吟棍,还说是好人。”
“嘻嘻,谢谢夸奖。”
突然,林阳感觉手臂上被苗女划开的地方有东西在涌动,大吃一惊。
“哈哈哈,看到没有,我已经在你的手臂上种下了活吟蛊,你如果不乖乖的听话,这些活蛊就会在你的体内迅速扩散,很快就会中毒身亡。
“你这蛊术对别的男人有用,对我却没有用,因为,我是个正派的男人。”林阳一脸正气喊道。
“大家过来看看啊,这小伙子说他是个正派的男人,快来看看他是怎么个正派法。”
苗女一喊,坐在她周边的人就都竖起了脑袋看过来,有的见到苗女长得可人,纷纷跑过来瞧热闹。
“哈哈哈,他捉住我的手,还说他是正派人。”
猫女故意大声嚷嚷,妙目一转,一副等着瞧好戏的模样,心道,“臭小子,这次你死定了,中了我的吟蛊,呆会你就会自个褪尽衣物,当着众人的面做出各种不堪入目的动作,嘴里还会发出吟唱,哈哈哈——”
“这臭小子太内个,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么做,太无耻了。”
“对啊,简直无法无天了,捉人家姑娘的内个。”
林阳的手臂奇痒,正思忖着该怎么应对,又看见四周围过来许多人,都议论纷纷的,吃惊不已。
这时,见周雅蕙、贝蕾和郑标走了过来,就喊道:“蕙姐,我中毒了。”
周雅蕙咬牙道:“你不但中毒,还中邪了,什么不好摸,摸人家姑娘的耐耐干嘛?”
“什么,我摸人家的耐耐,没有啊?”
“你还敢狡辩,那手指还挺不老实的,你这是摆明了要找死啊。”
郑标站在一旁,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又夹杂着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心道,“这好事怎么都落到他头上了呢。”
林阳急忙转过脸去,大叫一声,想拔开手臂,却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没错,苗女一脸微笑,正用柔软的手捉住他那只被她划伤的手,按在自己的大兔兔上,而林阳因为中了蛊毒,手臂已失去知觉,完全不知道自己正捉着她的耐耐。
抓是抓了,却什么感觉都没有,满头黑线啊,真是亏大头了啊!
苗女得意地笑着,媚眼一抛,轻启朱唇:“帅小阿哥,呆会你会更爽的,你会脱掉自己的衣服,然后就要求我啦,求我帮你——”
这一惊非同小可,林阳也听说过一些苗疆女孩会用一些**来迷惑男人,让男人一辈子离不开她,但自己可没有跟她有过什么交集,为什么要放出这些吟虫出来祸害男人呢?
大概是她之前受过男人的骗,现正在实施报复吧。
心念一动,左手指竖起,从自己被抓伤的手臂上端一直滑了下去,手臂闪过一丝光亮,倏地就恢复了正常。
反正抓都抓,何不趁机抓一把?林阳的五指用劲抓了抓,扣了扣,这下有感觉了,还真不错诶,总算换回一点损失。
苗女嘤咛一声,瞳孔扩大,脸色一变,“怎么可能?这小子竟然能解开我的吟蛊?”
“感觉爽不爽啊?”
林阳嘿嘿吟笑,苗女心思荡漾,脸上不易察觉地飘起一抹红。
“够了!”
一个喊声响起,林阳的手一缩,离开她的耐耐。
从机舱里跑来了一个男人,也就三十几的岁数,一脸痛苦地说道:“符女,你闹够了没有?”
符女“哼”一声回过头去,对他不理不睬。
男人一脸歉意地向林阳说道:“小哥,真是对不起,这都是我的错,事情是这样的,我和符女在苗疆相识相知,我俩原本是要在一起的,怎奈我父母不答应,迫于无奈,我只好跟她提出分手,哪知道她暗中跟踪我,还到处用吟蛊整人,目的是要我就范。”
听到这,林阳倒是松了一口气,他正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这事呢,害自己以为是什么暗物质在祸害人,只要不是鬼物就好办多了。
“哦,这就是你不对了吧,你既然动了人家了,就算父母反对你也不能抛弃她。”周雅蕙愤愤不平地喊道。
“唉,其实,我也是爱她的,只是父母命不可违。”
“那都是借口,你们男人都一个样。”
周雅蕙冲着他喊道,好像要打架,林阳赶紧拉开她。
“哦,这么说,我老公差点虚脱而死,都是你俩造的孽啊?”少妇听到动静,急忙跑过来讨回公道。
“真是对不起啊,我向各位道歉。”
男人连连向机舱里的人鞠躬道歉,大伙儿嘴里也就发泄几句,幸好并没有人伤亡,这事也就过去了。
林阳附耳男人说道:“你的苗疆女朋友挺厉害的,她会不会再来一次,那我们可受不了。”
“放心吧,她爱的人是我,只要我答应她就没事啦。”
“那就拜托你了,在飞机未抵达机场之前,千万不要惹恼她。”
“我知道。”
大伙儿都回到座位上,林阳抚摸着手指上隐形的灵戒,感慨不已,“天灵灵地灵灵,宋大峰祖师真显灵。”
经历了十多个小时,飞机终于在Newark机场降落,来接周雅蕙他们的是一名美国人,叫David,很普通的一个名字,也是美好明天的老客户了,贝蕾和郑标都认识,因周雅蕙刚接手公司不久,并没有见过这些客户。
令林阳吃惊的是,贝蕾的美式英语竟然呱呱叫,当起翻译来轻松自如,落落大方,她要不是个蕾丝边,那可真是一绝代佳人啊。
当然,林阳目前还不知道她是个蕾丝边,不然都要惋惜了,都要感慨天意弄人了。
David个头挺大的,看上去很踏实的那种,叽里呱啦地说一通,林阳张大嘴巴,周雅蕙尽管读的是国际贸易,倒是听得懂一些,但无法对话,通过贝蕾的翻译才知道。
David驱车载着他们直奔曼哈顿,在南端下城附近的一家酒店入住,周雅蕙悄悄交代贝蕾开了三个房间,贝蕾惊讶道:“周总,为什么要开三个房间,而不是两个或四个?”
“你和郑厂各一个房间,我和林阳两人一个房间。”
“什么?”贝蕾很是吃惊,心里感觉很是怪异,说道:“为什么?难道你和林阳已经内个啦,不然不可能住一个房间。”
“说什么呢贝蕾,他可是我的贴身保镖,要二十四个小时,每时每刻都要保护我的,你想到哪儿去啦?”周雅蕙笑道:“哦,你是不是对我家林阳有点意思啊?”
“我呸,我会对他有意思,那我宁愿对条狗有意思。”
“真的假的啊,你就这么恨阳阳啊?”
“周总,别说他了行吗,我看见他就想呕吐,你知道吗?”贝蕾心里一苦,“周总,蕙蕙,你什么时候才能知道我的心思啊。”
“那你和臭小子要开双人房吗?”
“不,单人房。”
“什么?不好吧?”
“我要他一宿都站着保护我,最多让他睡地板。”
“那万一他对你……”
“放心吧,我一直当他是个小屁孩,成不了气候的。”
“就算小屁孩,他那地儿也是活的。”
“他敢活,老娘就咔嚓——”
“好嘞!”贝蕾听到这,整个人都嗨了,就让这小子接接地气,最好能让周总咔嚓掉他。
因为约好谈生意签合同还得明天一早,安排好了一切,David就有事先走了。
大伙儿在酒店用餐,然后就到附近的唐人街转悠,买了一些颇有纪念意义的小物件,回到酒店已是夜晚十点多。
林阳和周雅蕙进了单人房,周雅蕙就打开行李箱,林阳刚好看过来,只见自己的一条内内跟她的奶冻被拧成一团,眼睛被硬生生地辣了一下。
此时,周雅蕙毫不避讳,抓出他的内内,连着她的奶冻扯了出来,吊在手上,举起一瞧道:“阳阳,你人不老实,连小内内也都不老实哦。”
原来,她奶冻的带子绊住了他的内内啦,林阳怪叫道:“是你的不老实吧,勾得紧紧的。”
“噗嗤——”周雅蕙笑了一声道:“你找死啊,明明是你不老实。”
“那好,是我的内内不老实,但是,为什么要把我的衣服和你的衣服都装到一块去啊。”
“这能怪我吗?我交代海叔是说为了携带方便装一箱算了,我哪知道你的内内这么色啊。”
“天哪,这也可以?”林阳只好扑通倒在床上,眼前金鸡乱钻。
“喂喂,这床是我的,你不能睡。”
“什么?”林阳骨碌坐起,东张西望都找不到第二张床,喊道:“那我睡哪儿啊?”
“地板。”
“啊——蕙姐,你不能这样——”
林阳正想抗争,周雅蕙已拿着衣服进洗手间洗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