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他刚刚跟这个女人刚吃了一顿饭,然后,第二个女人又要吃饭!
有时候,秦风一天要去自家的顶尖餐厅进餐七八次之多!
如此频繁的进餐,就连哪里的服务员都知道他了:“我们这里出现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一天带着七八个女人过来吃饭,也不知道他是相亲的,还是来做其他的!”
“你看他长得那么帅,是不是咱们老板雇佣的饭托?专门越女孩子过来吃饭,然后,提高饭店营业水平!”
“笨蛋,你见过饭托自己掏钱,被骗的不掏钱的吗?而且,你见过男饭托吗?咱们老板就算是找饭托,也应该是找漂亮的女孩纸,而不是一个强壮的男人!”
忧桑!秦风闻言相当忧桑!
尼玛,这算怎么一回事?自己就是这个饭店的老板,自己还要当饭托?有这种事吗?
他无语的瞪了那个女服务员一眼,决定以后要好好的收拾她。
然而,那个女服务员看到他瞪了自己一眼后,顿时低声对身旁同伴道:“刚才那个帅哥看我了,你说,他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我虽然不如他身边的几个女人长得漂亮,但,我也算是优质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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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约我怎么办?你说,他约我在这里吃饭,整个饭店的人会不会都知道?”
“到时候,你说我是该答应?还是不应该答应?不过,他真的好帅哎,这么帅气的男人,而且还有阳刚之气的男人,真的是太少见了!”
女人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声音虽然很小,但,依然被秦风听得清楚。
他无语的吃了一大块牛肉片,决定要狠狠滴惩罚那个女服务员:“要不我把她弄到角落里,狠狠滴打她屁股?”
“呸,我乱想什么呢?这几天打蓝彩儿上瘾了,所以,就天天想着打屁股?”秦风用力摇头,感觉自己脑袋有点乱!
“怎么了?”他对面坐着方玉儿。
作为孤儿院的创始人,方玉儿为了经营孤儿院,不得不跟秦风走的很近。
因为,孤儿院每天所需要的庞大资金,完全需要秦风提供。
虽然社会上也有很多人捐款,但,大部分善良的人金钱不多,一次只能捐款几百到几万块钱。
这些钱,对那些普通人而言已经很多了,但,对方玉儿那个巨大的孤儿院以及孤儿院中各种身患奇怪重病的孤儿而言,其实并不多。
其中,也有一些富豪来捐款,只是,这些富豪们捐款都是怀着目的而来的:他们捐款一万,必须要自己开证明收到百万捐款!
甚至有的富豪们捐款,就是为了让自己陪他们一起吃饭,让自己陪他们喝酒,甚至是陪他们上床!
对于这种人,即便他们出钱再多,她都不会答应。
而她之所有有底气拒绝那些富豪,完全因为秦风。
孤儿院的日常消耗,无论是几十万,还是上百万,到秦风这里,没有任何犹豫,就会被他报销了。
可以说,现在的孤儿院,其实在某种程度上而言是秦风的,而她方玉儿,只是孤儿院的一个管理者。
不过,她不在乎这些,她只是在乎那些孤儿们能够得到妥善安置,能够得到妥善救治就可以了。
正是因为如此,这一次趁着新年来临,方玉儿才专门找秦风一起吃饭,表达一下自己的谢意。
对于方玉儿,秦风心中是浮想翩翩,他很想知道,这个失去老公的女人,是如何度过一个个寂寞的夜晚的!
他接到这个女人的电话时,满脑子都是这个女人赤条条的换衣服的画面。
想到那天晚上他看到这女人光滑而又凹凸有致的身子呈现在自己眼前,他就后悔,后悔自己那天晚上没有兽性大发把这个女人给推到。
因此,这一次,即便他再忙再累,在接了方玉儿的电话后,他就推掉所有的工作,以最快的速度冲过来,跟这个美少妇约会!
再一次见到这个美少妇,再一次看到美少妇温柔的表情,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酥麻。
“方小姐,过几天,我的大学城就会正常运转!”
“到时候,我希望你能够招聘一些大学生们到你哪里勤工俭学!”
“钱不要多给她们,只要让她们维持生计就可以!”
方玉儿点了点头,笑语嫣然:“那个孤儿院的资金现在全都是你的,所以,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看着方玉儿的样子,秦风差点张口就要潜规则这个美少妇。
但,话到嘴边,看到女人纯净的眼神,他突然间感觉一阵羞愧。
这个美少妇,为了做慈善,散尽万贯家财!
若非她折腾孤儿院,她现在手中也有几十个亿!
这几十个亿,无论她做什么,都会赚钱;哪怕是放在银行吃利息,都足以让她衣食无忧,甚至让她享受人上人的生活!
然而,她却放弃了这一切,放弃了让人眼馋,让人羡慕的生活,转而,把所有的资金全都投放到一个无底洞中:一个孤儿院!一个全国最大,设备最完善,福利最好的孤儿院中!
面对如此善良的女人,秦风感觉如果自己对她下手的话,实在是太不是东西了。
一旁的方玉儿,早就看到了秦风的迟疑。
当她看到这男人迟疑的看着自己时,她心中一动,脸上浮现一抹酡红。
她不是傻子,当年在国外,在国内,她遇到这样的眼神实在是太多了。
当年,她有能力抗拒这样的眼神,抗拒这样的人,但,现在,她只能依靠秦风来为她遮风挡雨。
然而,现在她依靠的男人也这样看着自己,自己改如何是好?
方玉儿银牙一咬,轻轻撩了一下耳边的长发,深吸一口气,鼓足了勇气,轻声道:“你今天晚上有时间吗?”
秦风下意识道:“怎么了”
“我房间的灯坏了,你帮我安灯,好吗?”
轰!轰!轰!
声音不大,但,落在秦风脑袋中,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整个人晕乎乎的,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方玉儿:“这个女人在邀请自己?邀请自己晚上去她房间安灯?她这是让我安灯?还是给她止痒?”
一时间,他兴奋无比。
他明白,这其实是方玉儿一种委婉的邀约。他要是不去,绝对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