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这。。。。”梅庄臣看到那个老头的后面好像还带着一个什么东西,黑黑的用绳拴着,再仔细一看,不得了原来是一条狗,远远望去,那狗越来越近了,虽然不是那种半人高的骇人藏敖,却也是狼犬杂交的混血儿,生的是粗腿长爪,双目带电,两耳高举,尾巴高挑,煞是吓人。
梅庄臣这一次真的感到恐怖了,狗对她来说一点都不陌生,她小时候见得多了,而且还和它们结成了伙伴关系。但是这种动物有个特点,就是对朋友家人那是特别的忠诚,对生人以及一切入侵者,那是翻脸无情,紧追不放,见到就咬的。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而且狗狗也有一个处世原则那就是:一般情况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正常的,你如果对其视而不见,它也对你视同无物,最忌讳的就是你在它面前作鬼鬼祟祟状,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那狗狗是肯定要起而攻之的。
虽然熟知它的习性,但是此情此景已经容不得梅庄臣作儒雅君子相了,也没有时间去让梅庄臣戴上博士帽,对它说Hello了。她赶紧对着还在那等球打的叶玉颀大喊:玉颀,狗,狗,快跑吧!
此言一出,叶玉颀不但没跑,反而暗自一笑,心说到底是外国语学院的高材生,这个时候还GO_GO的,看来情况并不糟糕。
她们在这猜哑打谜的,那条狗可不干了,心说我操!你谁呀?我家主人都尊重我,叫我的大号:黑子。你凭什么直呼我的乳名呀?
畜牲可不像人一样的,讲究什么涵养,顾及什么面子,不管你什么天之骄子还是大字不识一个的平头百姓,它们很感性的,只要你触犯了它,它当时就有所反应,完全的一副有话直说,有那个就放的脾气,而不会像人类一样,表面不在乎,背反后下毒手。你妹的!阴人比恶狗可怕多了!
“汪、汪、汪~汪、汪、汪~”黑子张开大嘴,酝足底气,刺起浑身的毛发,支起前腿,边狂吠边做出攻击的架势,并努力地挣脱着拴在主人手里的那根细细的绳索。
“啊~狗!原来不是GO!”从小到大在城里长大的叶玉颀,见到的狗大多都是温顺的宠物,个头小小的,毛发顺顺的,即使发声也是温柔得女生一样的,且大多是为了讨得吃的而在主人面前撒娇卖嗲的,根本不会发出这种听上去让人毛骨悚然的“汪、汪、汪”,而且这声音听上去后音雄浑粗犷,底气有力厚重,简直就是暗藏杀机,透着愤怒,在这空旷的原野里回声嘹亮,显得特别的恐怖。。。。。叶玉颀心说今天是个什么日子?非常6+1呀!居然这么背!
叶玉颀浑身的汗毛顿时集体起立,鸡皮疙瘩也一齐如雨后蘑菇般的全部冒了出来 ,小心脏一下子快要蹦出来似的狂奔乱跳,双腿也跟着软了,筛糠似的抖动起来。之前的那份淡定侥幸刺激所带来的快乐甚至有点小小的恶作剧情结一下子不见了踪影。她开始暗暗叫苦了。
“玉颀,快跑,快跑啊——!”梅庄臣知道城里长大的叶玉颀肯定是怕狗的。
叶玉颀有点可惜地放下了所有的已经摘到手的桃子。晕!尼玛的,那一个个的可都是自己选妃子似的千挑万选出来的呀!个大体圆的,一看口感就好着呢,可惜我老叶一口还没偿呢,竟被这厮搅了好梦,坏了情趣。我操!哪来的恶狗!只是可惜了这些原生态的桃子了,真是可惜了。她准备开溜了。可是那边的人狗对峙还在继续,自己就这么跑了那梅庄臣怎么办呢?
她赶紧又对梅庄臣喊道:“老梅,一起跑吧!快过来!”
梅庄臣向‘他’摆摆手,说:“我,我不怕,你快跑吧!”
虽然犬吠的声音很大,但是那个耳朵有点背头脑尚清醒的年老果农还是发现了他们是两个人合作偷桃的,演的是双簧,整的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那一套。他不想和这个望风的小子磨牙了,他怀疑他们两个会使用调虎离山之计和声东击西之策带走他的桃子,于是赶紧牵着那还在不停狂吠的黑子向叶玉颀所在的方向走去。
“黑子,别理这小子,咱走!”老汉嘴里说着,拽动绳索,黑子也有点叫累了,想想这小子也就是口头上冒犯了自己的尊严,唤了我两声乳名罢了,我回敬他两句也就算了。犯不着跟他一般见识了,何况,这小子看上去也老实,没跟咱老黑动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