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海伦的身世(41)我知道你喜欢紧
147海伦的身世(41)我知道你喜欢紧
“爸爸,爸爸!”海伦坐在廷达瑞奥斯的身边,看着爸爸在弄草药敷在烂脚上,告诉爸爸她看到的一些事情。
“我们寻找了好久也没有寻找到哥哥们,我们三个人分开去寻找也没有把他们寻找到。后来我在回家的路上看到了一个好像以前的草棚姥姥的叫花婆里,我看她吃馊饭,那嘴巴越吃越脏……”海伦在告廷达瑞奥斯她在路上看到的那个老乞丐,并且在添油加醋。
海伦在油嘴滑舌,对当年草棚姥姥的事情她根本就没有记忆,这是她回家时丽达妈妈说了半句当年的事情。
“我昨天夜里梦见你的三个哥哥们都是被一个老妇人带走了,我怎么也拦不住,她说是她的孩子,我感觉这老妇人是一个我们好熟悉的人,但因为是在梦中,我的眼睛有一点儿朦朦胧胧,我也想到是有点儿像当年的草棚姥姥。”廷达瑞奥斯在和海伦讲他的鬼故事,他是因为这烂脚还有炎症在身,所以他有点儿高烧,在半睡半醒梦到鬼这是常事。
“当年的草棚姥姥只怕还没有死,当年那是我们都没有吃的,她就出去讨饭了,她是半夜出走的。”海伦说。
“海伦,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当年你还刚出世,你怎么会记得清楚她没有死而是出去讨饭了?”廷达瑞奥斯说。
海伦的记忆是受到了妈妈的启发,当时她在看这老妇人吃馊饭时,海伦的记忆是已经被封存的,是丽达妈妈给了这老妇人钱时,海伦问丽达妈妈说这老人为什么会在这里讨饭,丽达妈妈告诉海伦这人有点像当年的草棚姥姥。
“本来我是不记得,是妈妈说她有一点儿像当年的草棚姥姥,我后来回想一下还真是有一点儿像。我怎么会不记得,当年我就有五六岁。”海伦说。
“没有,当年你只有三岁半。那个冬天天气太恶劣了,有一两个月都是在下着雪,把人困得把家里的过冬粮食都吃光了。草棚姥姥又有病又吃不饱,有一天半夜时间她偷偷地自己爬出去死在流水河里。当时也没有去寻找她。本身就是一个病得快要死的人,在那么冷的冬天半夜爬出去还有不死?”廷达瑞奥斯说。
“她是假装的,她去寻死的那一天,我给了她一个薯子,我看着她把它吃光了。她边吃边流眼泪,还一边说:‘我要去讨饭,把粮食留给你们这些小孩子们吃,我这病是假装的,反正是冬天干不了事,不病也是病,躺着还不饿些……’。”海伦说。
“想到当年就可怕,我们都不知是怎样活过来的,当时我和你妈妈也想到你们会在那一场雪灾中死光,因为我们大人都自身难保。你们怎么活过来了,真是一个特大的奇迹。”廷达瑞奥斯也在回忆当年草棚姥姥死亡线挣扎的情景,真的是会还没有死吗?非也。
“妈妈。”海伦看到妈妈和奥伦斯采药回家了,便起身来到妈妈身边看她背篓里的草药。
奥伦斯走得离丽达有一些远,这是把形象做给鬼看,你就是手牵手他廷达瑞奥斯看到了又能怎么样?这叫吃鱼子别腥。也就是说不要把事情做过了头,实当的相互顾及一下还是很有必要的。
奥伦斯扛着锄头,有气无力地走着,是的,他的力气早在那山脚下的草地上就用光了。也就是说全给了丽达。
这一次进山采药比上一次要容易得多,少走了很多弯路,药也采得要多一些要齐全一些。
“大哥,来。开始换药……”奥伦斯正要弯下腰去背出廷达瑞奥斯坐在厅堂里来换药,而廷达瑞奥斯却在站立着,想自己走到厅堂里去。
“你让我看看能不能自己走出去。”廷达瑞奥斯说。
“不要逞能,还早。过早地用劲反而会延长痊愈的时间。”
廷达瑞奥斯用脚点了一下地,想先用好的脚迈出一步,可坏的脚明湿地感到吃不消。身子一歪只好靠在奥伦斯身上。
这时丽达也从后门里走了进来,丽达也来帮助廷达瑞奥斯,他们一人在一边,把廷达瑞奥斯挟在中间,让他想用脚点地就点地,想就是一只脚落地也好,就好比是处了两根拐杖。
“我们明天要去买两匹马,我和奥伦斯要去把海伦的哥哥们寻找回家,是死是活总要去寻找一些时间。”丽达在把廷达瑞奥斯抚走到去厅堂换药时说。
“海伦就不要再把她跟去了,她起不到作用,反而是一个累赘。”廷达瑞奥斯说。 奥伦斯师傅听了廷达瑞奥斯说不要再把海伦也带去,心里笑得乐开了花,从实际上也没有任何理由再把海伦带去,上次就差点丢了这事没有告诉他。奥伦斯朝丽达使了一个眼色,而丽达只在不察觉中瞟了他一眼,意思是你这轻骨头可不要暴露得让人难堪。
他们把廷达瑞奥斯放在光线正好的厅堂上,奥伦斯帮助他解开包扎伤口的包布,一股腥臭味儿跑进了奥伦斯的鼻子,只见他眉头一皱,手中的布头如一条蛇一样被甩出了好远。
“你在捉蛇?”丽达见奥伦斯把那布条扔甩得飞快,就像是无意中手中捉的是一条蛇,等看清了就又飞快地甩掉。
“叔叔在抓蛇!”海伦在一边看着,也学着妈妈的样说。
三张愉快的脸儿对着一张眉头紧锁的脸,这是丽达在为廷达瑞奥斯掀开敷在烂肉里上的旧草药,要换新的了。
这脚到底伤得有多利害,有半个碗口大小,如果扩大一亿倍,正好是一个月球上的陨石坑。那个窝窝几堪比牛B之大。
当丽达把盖在上面的草药掀开时,肯定会触动那伤口旁边的烂肉里,那会不痛吗?非也。
奥伦斯用鬼脸看上丽达,两手做成一个圈状,意比是丽达的那个鬼地方……这样的结果是讨来丽达伸出手来在奥伦斯的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把他弯腰半蹲的姿势如轻了压力的弹簧,飞地直了起来。
出鬼的是奥伦斯不知什么时候学会了感情变废为宝,他把丽达掐他屁股上的痛快速转化为甜,尽管他眼角上的一滴泪珠儿差点掉落在地。
当然,给调皮的女孩子玩幽默没有她接不上的招,但别看她们都是一些小女人罗,干别的也许一点力气都没有,但你要是被她们掐上一把,你就得先买好手帕。别问干什么用,你可不要想歪了,把手帕用在她身上,从目前的风气看,这是百分之一的事。主要是用来为你自己拭眼泪。
普天下的女人两个手指都有劲,它们是配套工程,随着女孩子的一天天长大,两个手指自然会上劲,因为那是用来专门掐男人的屁股的。
恋爱时两人走在一起,你要是有意把话说在那地方去,在葡萄还是青色时,如果不是一块傻B,她的手指会像山黄蜂一样让你冷不防地被在屁股上咬上一口,或者大腿上,反正就在这一区域,又如美国在广岛放下一个原子弹,让小日本痛得叫娘。
别看女人无力,在干傻事的那一套上她们可你就不要小瞧了。你站着,让她叮上一口时,得把你痛得往下蹲,如果你是蹲着的话,会痛得你往上蹦。
丽达掐完这一把之后,也觉得自己出手可能过重过狠了一点儿,便偷眼看上奥伦斯师傅的脸,正好看到了奥伦斯在痛得两眼泪水汪汪,但也看清楚了那泪水深处的一点点儿喜欢在渐渐扩大。
“我来。”奥伦斯看丽达在上药时有点儿湿得笨手笨脚,还是像前每一次一样自己来。
“我怕会弄痛……”丽达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站了起来,退到一边去打下手了。
廷达瑞奥斯只管自己把头扬得向着天,每一次换药时都是这样,他是在掩耳盗铃。不看到就是会不痛吗?非也。他只是在卖萌而已。
奥伦斯把弄好的草药用手把汁挤得滴落在烂得血红的伤口上,当滴得有半窝窝子时,再用一片草药的叶子轻轻地把它推广在伤口的四周,这样整个伤口面积都被草药的药汁盖住了,这就完全取到了消毒的作用。再敷上草药的物质是让它保持长些时间不被干掉,保持药效保护伤口正常愈合。
“把蛇抓来。”奥伦斯也戏言把那一块长长地裹伤布称为蛇。
丽达和海伦都在起身过去抓,但还是丽达抢先抓到了这一只蛇,她把蛇提在手中狠是用力地抖了一下,意思是抖掉蛇身上的脏物,也还是让它伸长一些腰来。
“紧了吗?”奥伦斯在问廷达瑞奥斯,如果弄得过紧会痛,也会压破新愈合的伤口。“还可以稍为弄紧一点儿,太松了也不好……”廷达瑞奥斯说。
“我知道你喜欢紧的……”奥伦斯把这样的一句话说得好小的声音,因为他知道自己是在讨苦受,说这鬼样的话还不招来野山黄蜂冷不防地被狠狠地咬上一口?
这一回丽达人家懒用手,用手还得自己弯下腰去,因为是一个蹲着一个站着,离广岛太远,原子弹丢不过去。就在奥伦斯刚好弄完要起身时,丽达在他那地方狠狠地踢了一脚……
(这一章我是笑着写完的,让人笑上加笑的是,电脑的右下角显出:火葬厂烧错了死尸,赔偿损失十五万。狗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