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搞笑,你以为咱那玩意是变色龙啊?”伞兵说,“还能一会儿一变啊。”
“哎呀妈呀,它咋还这么可爱呢?”月秀观赏着说。
“先去洗澡呗,”伞兵说,“洗完澡了你好好伺候伺候咱。”
因为月秀是小姐,伞兵肯定不希望她刚跟别人亲过的嘴唇现在又来亲自己。
“嗯哪,”月秀说,“那咱先去洗去。”
看着月秀去洗澡了,伞兵心想这个月秀倒是挺有个性的,一直在北京待着嘴里依然是满嘴的东北话,看来她骨子里也有倔强的一面。
两个人都洗澡上床后,喝点水抽支烟,伞兵就让月秀给自己好好做一次按摩,反正还有一夜的时间,不着急玩儿真的。
虽然月秀在伞兵认识的女人中算是最平庸的,但她的按摩技术却是最棒的,她甚至会监狱里流行的按摩法——在后背上把肉皮提起来向上赶,被按摩的人常常感到很痛,但同时也觉得很舒服,算是真正的痛快。
“你在看守所里待过吧?”趴在床上的伞兵问。
“嗯,爽吧?”
“还行,你是因为啥进的看守所?”
“因为做小姐呗,咱不偷不抢的,还能因为啥。”
“看守所女号房里也有做按摩的呗?”
“嗯哪。”
“我草,你看守所没白进,还学会做按摩了。”
“可不是咋地,在那里边看学会了不少爱爱的花样。”
“哎呀妈呀,你太好学上进了,要是中国看守所里评选十大杰出青年,你指定能榜上有名。”
月秀笑了:“你真能扯,进看守所的人还能当杰出青年啊?”
“我看行,”伞兵说,“我看你就像个杰出青年。”
月秀帮伞兵翻过身来:“咱最杰出的地方就是能把你伺候爽了。”
“那今天你就让咱好好爽一爽。”
“放心吧。”
按摩完上身,月秀赞叹起来:“咱咋这么稀罕你撒尿这玩意呢。”
伞兵哼了一声:“美女凭着漂亮能迷倒一片,咱也行,咱凭那玩意也能迷倒一片。”
“哎呀妈呀,你还挺自豪的。”月秀说完,开始贪婪地亲吻伞兵,既是疯狂的索取,又是慷慨的给予。
月秀使出她所知道的所有技术,有一些是寻常女人甚至没听说过的方法,把伞兵折腾得乐不可支,神魂颠倒。
两个人一直持续竟然两个小时,等到彼此都筋疲力尽了,月秀才一鼓作气把伞兵拿下了。
伞兵像没了魂儿一样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月秀也趴在伞兵身边休息了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
“哎呀妈呀,”月秀说,“嘴唇都麻了!咋样,爽够了不?”
伞兵点点头:“我草,你是干这个让咱最快乐的一次。”
月秀帮伞兵点上烟:“咱没啥本事,就是会伺候那男人。”
“那你老公只定老幸福了。”67.356
“他能幸福啥?”月秀说,“一年咱也回不了两次家。”
“你咋不回去看看?那他在家干啥呢?”
“他能干啥?原来就知道出去喝酒打架,现在倒是好点了,整天上网玩儿,在那叫一个啥的破网站里整天跟一些娘们玩儿。”
“他啥也不干,就指着吃你啊?”
“可不是咋地,他不挣钱也就是了,”月秀说,“去年他跟人打架,还赔人家一万多块钱。这个钱谁出啊?还不得我出啊。”
“草,”伞兵说,“啥玩意,这种鸟男人还跟他过啥劲儿,咋不离婚呢?”
“能那么容易吗?”月秀说,“都闹好几次离婚了,要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早就离了。”
“那你们是自由恋爱不?”伞兵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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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恋爱的时候没看出来他是啥玩意啊?干啥还跟他结婚呢?”
“咳,”月秀无奈地说,“那时候小,啥也不懂,玩着玩着把肚子玩儿大了,然后稀里糊涂就结婚了。”
“这就是因为年轻付出来的代价。”伞兵感叹着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啊。”
月秀叹着气说:“现在说啥都晚了。”
“哪天你让我见见他,”伞兵说,“我跟他讲讲道理,不行你们就离婚,跟这样的垃圾男人过一辈子,那才叫窝囊呢。”
“挺大的人,啥道理不懂啊?”月秀说,“还用人跟他讲道理啊?他不知道有了孩子,得为孩子负责啊?就是惯的,饿他一个礼拜,他啥都懂了。”
“也对,”伞兵说,“道理谁都懂,就是怕人不着调,不走正道。”
伞兵说月秀的老公不走正道,不知道他是不是自己也没走正道,就像他说的,道理谁都懂,就是人不着调,不走正道。
伞兵看看表,已经是午夜零点了。他又看看身边的手机,还没有陶梦云的消息,这让他心里涌起一种淡淡的失望。
“走,”伞兵说,“出去转转,顺便吃点宵夜。”
伞兵跟别的男人不太一样,他能喝酒,能吃饭,却一点也不胖,那方面功夫也特别强,想必他吃的那些东西吸收的营养都交给了跟他上床的女人了。
两个人穿好衣服一起来到街上,月秀挎着伞兵随意地逛着,伞兵突发奇想,假如这时候突然迎头遇到小月,不知该是怎样一幅情景,想必小月会拿着菜刀追着砍他们。
伞兵下意识地掏出电话看了看,还是没有陶梦云的消息。
两个人找个饭店进去喝酒以后,月秀没让伞兵没吃主食,她说一会儿她回发廊去给伞兵煮酸菜陷饺子吃。
溜达到发廊,伞兵没进去,他在外面闲逛着,月秀自己进去给伞兵煮饺子去了。
半个小时的工夫,月秀已经把煮好的饺子放在饭盒里出来了,两个人一起回到月秀租的房子里。更多精彩小说阅读请到书^丛^网:www.shucong.com
看着伞兵大口地吃着饺子,月秀坐到他身边柔声问:“咋样,好吃呗?”
听着月秀的乡音,再看看饭盒里的饺子,伞兵忽然想起自己的发妻于嘉娜,想着听自己说要离婚时她悲愤绝望的面容,他心中忽然涌起一股深深的歉疚之情。他再一次感到自己的确太对不起她了。
“咋了?不好吃呗?”月秀差异地问,“是吃够了呗?”
“啊?”伞兵回过神来,“好吃,挺好吃的。”
“那就多吃点。”
伞兵点点头:“想家了。”
“想家了就回去看看呗。”月秀说。
伞兵默默地吃着,心想现在自己真算是个有家难回的人啊,真tmd郁闷。
临睡前,伞兵又让月秀好好亲了自己一会儿。他发现自己虽然没兴趣跟月秀真刀真枪地干,却非常迷恋她的“舌耕”。这一次月秀之给他亲了二十分钟,两个人就睡觉了。伞兵忽然又发现,就这样亲亲也很好,完全可以不用怎做也很爽。
快到中午时,两个人都醒了。”还要不?“月秀问他。
伞兵看出来月秀问话的意思是她想要,于是他点点头,月秀又饶有兴致地又亲起来。
看着贪婪的月秀,伞兵想起了小月。这个时间也是小月起床的时间,不知道这个小兔崽子会不会一个人在那在玩儿道具呢?要命的是她别在真的找个男人,给自己带上一顶亮闪闪的绿帽子。
这一次月秀没玩什么技术——像昨天那样玩儿想必会把她累死。她直线就把伞兵送上了天堂。
刚醒来就被月秀拿下了,伞兵仰在床上想着,也许自己就是这个命,周先生说自己一生命犯桃花,看来人家说的一点也不错。
两个人起床后一起出去吃饭时,月秀说下午她去发廊看看,毕竟发廊里只有两个小姐。
“行,”伞兵说,“你吧钥匙给我,一会儿咱到你家歇一会儿。”
几乎一个下午,伞兵都躺在月秀她们租的房子里看电视,虽然他万般期待,仍然没有收到陶梦云的来电,他甚至忍不住想给她打电话了。
六点时,月秀来电话了,说又给他包了些饺子,等他走的时候让他带走,并说一会儿给他送点煮好的饺子过来。伞兵答应着刚放下电话,奇迹终于在这一刻发生了——陶梦云给来打电话来了。
伞兵激动坏了,但他还是长吸了一口气,稍作镇定才接通了电话:
“喂,你好!”
“哥,是我,陶梦云。”
“听出来了。怎么样,这两天过得开心吗?”
“嗯,非常开心!你呢,在忙什么?”
“哥能忙什么,忙自己的那点小生意呗。”
“哥,跟你商量点事儿行吗?”
“当然,什么事儿啊?”
“今晚到你的歌厅去看看,可以吗?”
“这个嘛,”伞兵沉吟着说,“小妹,你看这样好不好,你想唱歌,哥领你到外面去唱,咱们毕竟还不熟悉,哥要是现在就带着我的歌厅,哥的歌厅里的人会觉得有些突然。你想到哥的歌厅去玩儿,哥举双手赞成,不过要等几天,你说好不好?”
“嗯,这样啊,那好吧,你要是不忙的话,咱们一起唱歌去,可以吗?”
“当然可以,能请你唱歌,那是哥的荣幸。你想去哪里唱?”
“去哪里都可以呀。这样吧,你先来找我,然后咱们随便出去找个歌厅玩儿,好吗?”
“那好吧,你等我,我现在就去找你。”
放下电话,伞兵高兴得差点跳起来,现在又离成功向前迈出了一大步。他掏出两千块钱,塞到了被子下面,然后出了房间给月秀打电话,告诉他自己有事得出去,饺子等有时间自己再过来拿,并又告诉她自己把两千块钱放到了被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