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远抽着烟,沉思着说:“伞兵刚才说的对,今天晚上咱们都小心点,换个地方睡觉吧。”
“就是为了防止个万一,”伞兵说,“疯狗要是办事儿不上道,他也落不了好。哎呀,今天晚上咱找个小姐睡去。”
“你呀,”致远说,“别总找小姐了,她们丫不干净,还是找个正经的女孩子吧。”
“那得慢慢找,不三不四的咱也不会要,没那么好找。”伞兵说。
“咳,”致远说,“你就跟小潘学,到酒吧里去找个女白领吧。”
“那是以后的事儿,”伞兵说,“远水不解近渴。”
“谁说远水不解近渴?”致远说,“不少酒吧里的女孩当天晚上就能搞定。”
“咱没那闲工夫泡她们,”伞兵说,“还是找小姐来的痛快。”
把伞兵和致远送到家,王健自己开车回去找庞倩,但半道上他停下住进一个宾馆里,然后让庞倩过来找他,这样他觉得会保险点。
进了房间,他给庞倩打电话告诉她房间号码后,就一个人去洗澡,然后上床看电视,想着刚才惊险的一幕,他仍然感到有些心有余悸。
庞倩终于来了,她有些不解地问:“老公,今天怎么到这睡来了?”
“总在家睡有什么意思啊?”王健关了电视说,“换个环境,还有点新鲜的感觉。”
“哇,老公,你也学会浪漫了。”
王健心说tmd不浪漫行吗?今天要是不浪漫,没准儿明天就得到看守所睡大通铺去了。
“是,”王健说,“哥们跟你在一起也长点本事了。”
“哎,”庞倩坐到王建身边,挽住他,“你不是对我没感觉了吧?”
“草,不会的,哥们准备爱你一辈子呢。”
“嗯,这才是我的好老公!”庞倩亲昵地亲亲王健。
“去洗个澡吧,老子现在特想要。”
“今天你怎么了?老公!”庞倩说完伸手去抓王健的宝贝。
“可能是到周期了吧。”王健信口说。
“什么周期啊?”
“这么高科技的东西你不懂,赶紧洗澡去吧。”
庞倩调皮地撇撇嘴,洗澡去了。
王健被庞倩的表情逗笑了,心想只要自己能安全地活下去,肯定能跟这个活祖宗白头偕老。
洗完澡出来,庞倩就保持着天体在那里喝着可乐,然后又殷勤地拿着可乐过来,让他也喝一点。
王健心安理得地喝完,说:“好老婆,谢谢你!”
“七——,”庞倩说,“别贫了。”
“没有,”王健说,“哥们说的是真的。”
又是一个缠绵而激烈的夜晚,王健和庞清尽情享受着造物主赋予人类的快乐,浑然忘记了外面的世界,而这正是王健想要的结果。
转眼两天的时间过去了,因为一点也没有疯狗的消息,午后王健正忧心忡忡地赖在牌厅的床上,普兰来电话了:
“喂,王健吗?”67.356
“是,普哥。”
“噢,我就是问问你,疯狗那边的事儿怎么样了?”
“噢,”王健小声说,“前两天我们用枪把疯狗的人打了,问丫到底是什么意思,两天后告诉我们,今天他就应该给我们回话了。”
“那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现在还不能完全肯定,不过你放心,我们肯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嗯,那好,不过王健,你看你们是不是还是要注意掌握好分寸?”
“这个你也放心,我们心里有谱,一会儿我们就去找他,今天晚上肯定给你信儿!”
“嗯,那我就等你消息了,我们还要做买卖呢。”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更多精彩小说阅读请到书*丛*网:www.shucong.com
挂了电话,王健背着庞倩,悄悄示意正打麻将的伞兵和致远出来,然后他先出来了。
三个人在车里回合后,王健说刚才普兰平来电话催了,况且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该找疯狗摊牌了。
伞兵说:“是,给他打电话,问他啥意思,不行就做他!”
于是王健给疯狗打电话,没想到疯狗关机了。
“怎么办?丫关机了,”王健说,“看来他是想躲着咱们。”
“看来疯狗是害怕了,这样吧,”伞兵说,“咱们先找到疯狗,当面问他是啥意思,他再不买咱们的账就下决心收拾他!”
“就这么办了,不拿出点狠劲来,他疯狗肯定就不会听咱们的话。”王健狠狠地点点头,“致远,你跟你朋友打听一下,看在哪能找到丫的,然后咱们过去找他。”
致远接连打了几个电话,终于确定疯狗现在在海淀区的一个麦老炮的饭店里呢,三个人马上开车去那个饭店。
“咱们是不是有点冒失了?”致远有些担心地问,“咱们就这样去找他,到时候他们人多怎么办?”
“不怕,”伞兵说,“他不敢现在就把咱们打死吧?只要给咱们留口气,咱保证把他做了!吓死他!”
“对,”正在开车的王健说,“这次的事儿,不下狠心就完不了事儿。”
马路很拥堵,车有时候像蜗牛一样慢,让人挺无奈。
好容易来到致远朋友说的那家“馨香饭店”,王健说“就这了”,然后把车停到饭店外的停车位里。
“现在就进去找丫的?”致远说。
伞兵伸手说:“不急,在这等会儿再说。”
“嗯,”王健说,“丫能出来最好,实在不行再进去找他。”更多精彩小说阅读请到书^丛^网:www.shucong.com
三个人在车里除了抽烟就是闲聊,等了一个多小时,也不见疯狗出来。
王健忍不住让致远打电话再问问他的朋友,消息是否可靠。致远打电话问,很快就得到回话,说消息绝对可靠。
三个人只好继续在车里等,王健的烟抽没了,正好致远的烟也没了,致远就说出去买几盒回来。
王健默默望着热闹的马路旁走过的人,心里突然羡慕起人家来,毕竟他们没有自己这样大的压力,人家都是过着轻松的日子,用不着好狠斗勇,也用不着提心吊胆。
致远买了几盒中华回来,几个人又开始边抽烟边闲聊,眼看天就要黑了,仍然不见疯狗出来,大家终于沉不住气了,下车准备进去找疯狗。
然而,当他们走到饭店门口时,却正巧碰到疯狗和他的四个兄弟出来。
见王健他们横在面前,疯狗一愣,他知道眼前这几个人绝不是在这里无意遇到他的,而肯定是专门找他来的,而且肯定他们来找他不会是什么好事儿。
“王建华,两天的时间到了,你怎么没有回音?”王健正色说。
疯狗被王健的气势有点镇住了,他打量着眼前的几个气汹汹的壮汉,没说话。
疯狗身边的一个兄弟说话了:“什么事儿,别挡着道,知道吗?”
“你给我闭嘴!”王健手指着他怒喝道,“不想找倒霉就别说话,知道吗?”
“嘿!孙子你够牛b的!”那哥们说着就上来要抓王健的衣领。
王健一点没客气,如饿虎般猛然一记重拳打在他的下巴上。
那哥们遭此重创,被打懵了,趴在地上一时爬不起来了。
“你说话,什么意思?”王健对疯狗说道。
“什么?什么意思?”疯狗见眼前的阵势,一时也有点发蒙了。
“就是普兰平那件事儿,你还掺和不掺和?”
疯狗另外的几个兄弟上前说:“哥几个有话好好说。”
这时伞兵凶巴巴地对疯狗的另外几个兄弟说话了:“没你们啥事儿,别跟着瞎掺和,知道不?”
王健接着指着疯狗说:“王建华,我知道你有能力办我,不过我也有能力办你,这次的事儿你要是再跟着掺和,我就办你,你信不信?”
疯狗仍然没说话,他点上烟抽着,心里在掂量着王健的话。
“痛快点,你就说还掺和不掺和?”
疯狗终于屈服了,他能看出来,这次再硬扛着,眼前这个叫王建的黑道新锐不是在开玩笑,他真的会不惜一切代价要来干自己!
于是疯狗尽量用显得潇洒一些的口气说:“得,这次的事儿我不管了。”
王健不再说话,转身跟致远伞兵走了,只留下疯狗和他的几个弟兄在那发呆,还有几个看热闹的闲人。
坐在车里,王健长舒一口气:“这次疯狗应该是服了吧。”
开车的伞兵点点头:“应该是没问题了,可以告诉普兰平接着做他的买卖了。”
致远笑了:“丫疯狗有家有业的也不缺钱花,他犯不上为这件事儿跟咱们玩儿命,肯定是没问题了。”
王健马上给普兰平打电话:
“喂,普哥吗?”
“哎,王健啊。”
“刚才我们刚找了疯狗,他亲口跟我们说,你们的事儿他不再掺和了,事儿就算是搞定了。”
“真的吗?”
“放心吧,错不了,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万一他要是再找麻烦呢?”
“从理论上来说,应该是不会了,如果他不按套路出牌,我们肯定会随叫随到,直到他服了为止。”
“那太好了!谢谢你了王健!晚上一起吃饭吧?”
“不必了吧?我们还有点别的事儿。”
“呵呵,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啊?先一起吃饭吧,然后再去办你们的事儿。”
“那好吧,去哪吃。”
“还是上次的那个饭店成吗?”
“成,几点?”
“现在你们就过来吧,我也马上过去。”
“成,那一会儿见。”
挂了电话,王健说对伞兵说:“还去上次的那个饭店吧。”
伞兵点点头:“他肯定是要把那三十万给咱们。”
“其实吧,”王健说,“哥们还真没打算要他的钱。”
“要就要吧?”致远说,“他不缺这点钱,再说咱们帮他办事儿,他得到的钱肯定比这三十万要多得多!他花这点钱也值了。”
“可哥们就怕小倩心里会说哥们。”王健说。
“没事儿,”伞兵说,“就是小倩让他找的你,她只定不会说什么。”
“那就好,”王健说,“哥们这人做事儿最不愿意让别人说出话来。”
“放心吧,别人绝对说不出来什么。”致远说,“行,没白忙活,虽然是小倩老公的钱,咱们又有三十万进账了。”
“有机会送小倩个像样的礼物吧,”王健说,“算是把这个人情还了。”
“是,”致远说,“咱们也不是见钱眼开的人,以后肯定对得起她!”
王健他们到饭店时,普兰平已经到了,大家都现出一副如释负重的摸样。
酒席上,听了王健说了见疯狗的过程,普兰平非常满意,当他把三十万的卡给了王健后,王健却发现跟他没什么可说的了,毕竟有小倩的关系在,他实在不知道该跟他聊些什么。
草草吃完饭,大家就告辞分手了。
看着王健呆呆望着远去的普兰平的身影,致远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说:“想起小倩来了吧?”
“是,”王健有些落寞地说,“哥们觉得挺对不起她的,心里挺郁闷的。这次也算是帮了她个忙,以后小倩再有事找哥们,哥们还肯定不会不管。”
三个人上了车,伞兵忽然提起了许杰,说应该给他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