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宏摇头道:“那是你没见过她,否则一定会有不同的想法!这赌我接了!”
聂形远另一只手摊开:“你的赌注呢?”
司徒宏一愣:“我也要出赌注?”
聂形远失声道:“难道你以为我这么贵重的赌注是白出的?”
司徒宏一时犹豫起来。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他一时哪找得到对等的赌注?
张枫逸来回看两人,忽道:“要是对这赌没兴趣,那我是不是可以撤了?”
聂形远耸耸肩:“那倒不是,就算你有兴趣,你也得拿出相应的赌注,否则不能参加。”
张枫逸心中一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司徒宏颓然道:“那我是不能参加了,二百万的赌注,我现在确实拿不出来。”
聂形远轻描淡写地道:“我听说上次拍卖蔺无双时,司徒家有人偷溜去参与竞拍,这事目前司徒旬还不知道。”
司徒宏瞬间色变,霍然起身:“你怎么知道!”
张枫逸奇道:“司徒旬又是哪根葱?”
聂形远漫不经心般道:“司徒智他爸,北偷世家现在的老大,他家法极严,要是知道有人敢违背祖训,跑去买卖风尘女子的初夜,真不知道他会不会一刀宰了这个违背的人。”
张枫逸心中又是一动,又看了聂形远一眼。
从一开始,这家伙就一直掌握了主动权,当时张枫逸就觉得他另有所图,现在看来,这趋势越来越明显了。而看司徒宏的反应,显然他就是那个违背家法的人,处心积虑地搞到这消息,聂形远所谋绝对不浅。
司徒宏铁青着脸道:“你到底想怎样!”
聂形远唇角浮现一丝笑容:“你有一项东西,可以作为赌注,我认可它的价值,能和这份初夜权相提并论。”
司徒宏一懔:“什么东西?”
聂形远缓缓道:“你们司徒家的‘锻手诀’!”
司徒宏瞬间僵住。
张枫逸差点没咽死:“啥?断手诀?”
“其实这只不过是司徒家族偷术三段诀要中最基本的第一段,目的只是为了把人的双手进行基本磨炼,使之可以达到很高的灵敏度、速度以及灵活度。”聂形远笑道,“远不如其它两段的诀要来得值钱,值不值两百万都……”
“我明白了!”司徒宏突然厉声道,“你是输给了我叔,心里不甘,回来想搞到我们司徒家的秘诀!”
“全中!”聂形远丝毫没有隐瞒的意思,“简单一件事,我拿蔺无双的初夜权和你赌锻手诀,你赢,这初夜权归你,你输,锻手诀给我。嘿,坦白说我本来想直接和你换,但想了想,我也很想和蔺无双共度春宵,还是赌一赌划算点。”
“我要是不赌呢?”司徒宏脸色阴沉地道。
“没问题。”聂形远把图章捏紧,“明早之前,司徒旬就会得到他的孙子跑去竞拍蔺无双初夜权的确实证据!”
司徒宏大怒:“你!”
这结果早在张枫逸预料之中,不禁心下摇头。
司徒宏还是太嫩了,斗不聂形远这老江湖,今晚这场比试看都不用看,姓聂的稳操胜券,否则他也不敢这么赌。
而且,聂形远这家伙相当了解人性,所以才没直接拿竞拍的事去威胁司徒宏给锻手诀,因为这很可能让后者狗急跳墙,宁可被家族惩罚,也不接受被威胁。但是现在中间加了个“赌”的因素在内,又有司徒宏一心想要的赌注,给了这年轻人一个很好的侥幸心理。
司徒宏必定中计。
果然,过了不到半分钟,司徒宏咬牙切齿地道:“我赌了!怎么赌?”
聂形远大喜道:“一局定胜负,就赌一点!”
司徒宏深吸一口气:“赌什么?”
聂形远加重语气说了出来:“平衡!”
司徒宏一愣。
一旁的张枫逸听得好奇心大起:“平衡跟偷东西有关系?”
聂形远看了看他:“你还不走?”
张枫逸嬉皮笑脸地道:“长长见识,旁观一下行不?”
聂形远呵呵笑道:“不好意思,谢绝旁观,请吧。”
“他不能走!”司徒宏忽然道。
“为什么?”聂形远错愕道。
“很简单,”司徒宏冷冷道,“我的赌注送给他,由他来替我赌!”
张、聂两人同时张大了嘴,合不上了。
司徒宏沉声道:“是你说的,我不如他,请他替赌当然合情合理。别跟我说什么不能替,要斗就要公平,你提出斗的方式,我就有权利找人替我。”
聂形远失声道:“他连为什么偷和平衡有关系都搞不清楚,你让他替你?输了怎么办?”
司徒宏断然道:“他输,锻手诀给你!”
聂形远有点拿他没辙,眼珠子一转:“他要赢了,蔺无双的初夜可就归他喽。你要想清楚,那妞可是你从小就喜欢,现在要是被这家伙上了,跟让我上有什么区别?”
司徒宏神情僵了好几秒,终道:“这是我和他的事,与你无关。”
聂形远看看他,又看看张枫逸,终无奈道:“好吧,我接受。小桃,躺下!”
张枫逸抬手打了个“暂停”的手势:“停!好像没人问过我接不接受。”
司徒宏冷冷道:“不接受,你就不用回刘宅了。”
张枫逸转头看小桃:“那啥,我其实只是想问问具体怎么个比法,为什么要美女躺下……”
聂形远走到一旁的柜子前,拿了一瓶按摩油,同时道:“脱了衣服。”
张枫逸怔道:“比这个还得脱……”
还没说完,在一张按摩床上躺下的小桃已经把身上的按摩服整件脱了下来,顿时周身上下再无寸缕,美景全因她的仰躺姿势而完全显露出来。
张枫逸瞠目道:“这……”
聂形远邪笑道:“没女人斗起来没意思,你要赢了,今晚小桃先让你玩玩儿,费用我包。”一边说一边走到按摩床边,将手中的按摩油缓缓倒在小桃白嫩的酥胸上,还一边用手直接抹匀。
小桃娇嗔道:“哎,你这臭流氓,没说要抹在这的!不行,我要加钱!”
聂形远嘿嘿一笑:“行,加五百总行了吧?”
小桃转嗔为喜:“算你识相。”
张枫逸眼都亮了起来,色迷迷地道:“这个我喜欢,嘿!”目光在小桃身上逡巡,一派色狼模样。
司徒宏冷哼道:“别被他骗了,这家伙是想用女人分你的神来着!”
张枫逸傻笑道:“分神我也喜欢……”
聂形远心里得意,表面上将油抹匀,把瓶子放回,又去洗净了手,才回到按摩床边,示意张枫逸站到对面,和他隔床对立。
“先感觉一下,把你袖子捋起来,”聂形远含笑道,“用肘轻放到她胸上——当然是你那边的——保持平衡。手捏拳,食指伸出来,指着上面。”
张枫逸依言照做,哪知道手肘刚刚放上去,登时一滑,直接滑到了小桃的小腹上。
聂形远哈哈大笑:“感觉咋样?”
张枫逸脱口道:“好软……”
司徒宏差点没骂出来。
聂形固然卑鄙无耻,用这种下流手段,但这庄帆尼玛完全是色授魂予的状态,还比个蛋的比啊!
忽然之间,他有点后悔起来。
早知道不让姓庄的替自己了!
小桃适时娇嗔,和聂形远的笑声相互衬托,但偶尔一个眼神交会,却都各露狡黠。
很显然,这招分神大法用来对付这高个儿,效果远比用来对付司徒宏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