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还是赶紧想想办法吧。”
罗七说道。
“想什么办法?话都说出来了。”罗九郁闷的坐到了一旁,他自责的叹了口气。
“其实你们也不必担忧。”楚歌这时开口了。
“楚先生有好方法?”
罗七和罗九目光纷纷看向楚歌。
楚歌轻轻摇头,“这能有什么好方法?这话都说出口了,我只是觉得夜凉不会告诉她父亲你们所担心的问题而已。”
“楚先生如此确定?”罗七更疑惑了。
楚歌点了点头,“确定,她和她父亲的关系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好。”
Www ◆тt kān ◆¢O 他没有办法和他们说夜凉和他一样,都是从另外一个时空过来的,只能用别的借口来搪塞了,“你们可别忘了,以前夜凉还是傻女的时候,他们夜侯府对她可是十分的不友好,而她那个父亲,更是觉得她是累赘,如今就算她不傻了,就他们以前对她所做的那些事情,你们觉得她会把他们当成真正的家人吗?”
罗七看了眼罗九,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是毕竟血浓于水,可万一夜凉为了讨好夜侯爷,主动把这消息告诉他呢?
不过转念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若是夜凉真的为了自己能够在夜侯府有一席之地,她刚刚就不会主动提出离开,而且他从夜凉的面相上来看,她也不是那种能够趋炎附势的小人。
罗七微微摇了摇头,他应该是多想了。
夜凉从大厅里离开之后便回了自己的别院,她和楚歌还有小顺子他们在一个别院内。
今天一大早就没有看到小顺子,想必现在小顺子还在睡着,她进了别院之后,直接奔着小顺子的房间而来。
只是刚走了没两步,忽然在旁边楚歌的房间门口的走廊前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
夜凉顿住脚步,这才看清楚那边的人是谁。
凤罗。
“凤罗姑娘,你是在等楚歌吗?”夜凉主动打招呼道。
凤罗悠哉的坐在那里,懒懒的抬眸看着夜凉,唇角浅浅一勾,笑道:“楚歌在大厅内,我知道,我只是闲来无聊,随便逛逛而已。”
她其实就是过来找楚歌的,确切的说是过来等楚歌的,只是没想到等来的不是楚歌,而是夜凉。
夜凉看出凤罗对自己并不是特别的欢迎,她微微笑了笑,便转身走到小顺子门前,刚想敲门,突然房门就被打开了。
小顺子打着哈欠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夜凉站在他门口,愣了一下,“夜大小姐?这么早您找我是有什么吩咐吗?”
他对夜凉从来都是毕恭毕敬的。
夜凉轻轻点头,“找你是有点事情,我们进去说。”
外面说总归有凤罗在,很不方便。
但小顺子却很为难的站在门口,不让夜凉进去,他是大男人的房间,里面肯定干净不了,让夜凉进去?他总是有些难为情。
“那个夜大小姐,您有什么吩咐就直接说吧。”小顺子讪讪笑了笑,“房间里面有点脏,您就别进去了。”
夜凉轻抿了下唇,她稍稍侧目看了眼凤罗那边方向,突然发现那边凤罗的身影不见了,心中纳闷了一下,难道凤罗走了?
走了也好,这样她就不必顾忌什么了。
“小顺子,你想回家吗?”
夜凉问道。
小顺子不解的看着夜凉,难道夜凉是不需要他继续关注楚歌了?不过想了想也是,现在夜凉自己在丐帮了,很多事情都不需要他了。
他搓搓手,笑的更欢了,“夜大小姐真会说笑,我当然想回家了,而且特别想。”
他现在特别想一下子就回到家中,然后抱着他的美娇妻狠狠的亲上一顿。
夜凉轻轻勾唇,“只要你再帮我完成一件事,你就可以回家了。”
小顺子脸上的笑容僵住,他早该想到,事情怎么可能会这么简单结束。
他抿抿唇,迟疑的开口询问道:“夜大小姐,您想让我做什么?”
夜凉微微沉吟片刻,才开口说道:“去参军。”
“什么!”夜凉话刚落地,小顺子便惊叫一声,“夜大小姐,我没有听错吧?你刚刚说让我去做什么?”
夜凉冷笑,“你没有听错,这是我让为我做的最后一件事。”
小顺子喉结滚动,他紧抿着唇,一脸为难的看着夜凉,好一会儿才消化掉她所说的话。
“若是参军的话,至少要有三年时间不能回家!而且我现在也不想去参军,刀枪无眼,战场上有多凶残,我要是去了很有可能会没命!”
小顺子一脸惊恐的看着夜凉,他实在搞不懂夜凉到底想要干什么!一会儿让他跟踪监视楚歌,一会儿又让他去参加什么征兵,他感觉自己再继续做下去,很有可能连命都搭进去了。
“好吧,夜大小姐你可能没有搞清楚我们之间的状况,你当初您让我跟踪楚歌,我已经按照您说的去做了,现在您有让我去参军,能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吗?”
小顺子现在后悔了,他当初真不该为了一己之私接下夜凉这买卖!最后还搞的自己就好像里外都不是人。
“能有什么理由啊,当然是让你继续去监视楚歌了。”
突然,一道娇滴滴的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
夜凉心头咯噔一下,她猛然回头,就看到凤罗坐在原来的地方,悠哉的荡着小腿,“小顺子,今天开始就征兵了,楚歌要去当兵,你当然也得跟着切,不然的话,怎么能完成监视的任务呢?”
夜凉垂在侧的手紧紧攥住,“你刚刚不是已经离开了吗?”
凤罗看夜凉一脸杀气的模样,嘿嘿一笑,“你怎么知道我离开了?再说了,你哪只眼睛见我离开了?我还没见到楚歌呢,又怎么会离开呢?”
夜凉唇瓣紧抿成一条直线,眼神里暗含着杀气,“凤罗姑娘,若是我刚刚说的话你可以装作没听见,我可以保你无事。”
凤罗轻佻眉梢,“哦?装作没听见?啧啧,可惜了,老罗和我九叔打小就没有教我撒谎,听见了就是听见了,真没听见才说没听见。”
她慵懒的靠在柱子上,轻呵道:“巧的是,刚刚你们的谈话,我一字不落的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