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梅老头儿只字不提那20万的事儿,想着时间久了,这小子就忘了。
“爷爷,您多吃点儿,这些天你辛苦了。”
“是啊,爷爷!这酒好喝吗?军子哥挑的呦。”
刘立军边往老头的碗里夹着菜边说:“我说爷爷!这个家有您真好,20万够花好几年的了。我和梅梅以后阿,都听您的,家里的事儿就您说的算。”
老头儿一听这话差点儿没噎死“你爹个大尾巴的,在这大城市里,老头我都是三天两头儿才能吃顿肉。你俩再看看这桌子上,就这个活儿法儿,咱能吃几天呢?”
梅梅和军子一起起来,想给老爷子拍后背,老头差点儿没上不来气儿,要是这混蛋玩儿,在像那天一样干,自己就收拾收拾去了得了。
忙胡乱的摆着手“不用不用,没事儿,这酒是真香!。”
“对了,开业那天你打电话给冯家小子,叫些人来撑撑场面,我找我认识的老同行也过来热闹热闹,钱也得从这20万里出。你也别想这点儿钱就够安排,你想啊,要是还住破楼里够几年的,可住这啊!哪天不花钱?你还是想想怎么挣吧!
哦,对了,还有你明天啊,早点儿过去看看房子有没有问题。要是没问题,咱就找人订酒席了啊。
我累啦,我在家休息一天,哎呦,我这老腰哇,老喽,干点活都要命哦。”
“爷爷,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没事儿,就是岁数大了,军子呀,你买这酒可真香!”拿起酒杯又来了一大口。
梅梅看真没什么事,这才坐下安安静静的吃着晚饭。
刘立军是边吃着饭边在心里合计,想买车还得偷着买,老头儿他又犯抠病了。
一想到自己的路虎揽胜,这饭味道就更好了,猛扒着碗里的饭。
第二天早上刘立军把梅梅送出了门,梅梅要到学校报道了。
梅梅走后刘立军是越想越不对劲儿,这么大的事儿,他不去,让自己去,他放心吗?而且也没说正确地址?
又想耍什么花招儿呢,想到这儿,嘿嘿一笑 “爷爷,我走了?”
“去吧去吧,有事儿打电话啊,爷爷先睡会。”老头儿是连门都没开。
刘立军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儿在门口穿鞋,啊……!。
老头儿一听不对劲儿,打开门探出头来“又怎么了?”
“没事儿,爷爷你睡吧,就是刚刚脑子里头有一个画面,还没看清就没了,弄得自己头很疼。”
老头儿一听也不睡了“先别走,先说说!”
“不行,没时间啦,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快去。”
“你这小子!真他妈操蛋,这么大的事儿你不直接说。”
慌慌忙忙的披了件衣服,穿上鞋就往外走。
刘立军随手关了门,你不是不去吗?这回不困了吧!
晃晃当当一会儿就晃到了楼下,快进四月了,天不错,还有些没化的雪,看着小区人人都开好车,刘立军在心里呼唤着他的路虎。
“看什么呢,赶紧的!”
“来了!”
二人出了小区门口拦了辆出租车很快就到了古民街,老头儿下车直接开了门。“军子!你早上看到的有什么?”
“嗯,就是这屋啊!”
老头儿一听都忘了怕了,几步就没了影。
嘿嘿,让你老头儿黑我,一会儿有活干,我在一边儿陪着就好了,不过这房子还真复古。
回头望了一眼这繁华的街道,我军子啥时候能开上车呢!
心里想着自己的路虎揽胜,抬脚就跨进了屋里,可屋里一个人都没有。
“爷爷!爷爷?”这么会儿去哪儿了呢?
刘立军看没有人回答自己,楼上楼下找了个遍,也没看到爷爷的身影儿。
刘立军想着爷爷可能有事儿忙,一会儿就叫自己了,找了一个古色古香的椅子坐了下来。
打眼望着这大厅,越看越喜欢。站起来挨处走走挨处摸摸。
刘立军摸到这雕花的铜镜上,手上传来的痛感,让刘立军一个哆嗦就把手缩了回来。
“哎我操,怎么还咬人呢。”中指上血流如注,这血滴答滴答的,都滴进了刘立军脚下一块儿雕花地砖中间的小凹槽里。刘立军低头一看,糟了,弄脏了还怎么开业呀?赶忙蹲下身子用手擦,可是越擦血越多,直到那块儿砖的花纹上都碰到了血,这样不行啊,得找东西擦,起身就去找抹布?
就在刘立军转身之间,那块儿地砖儿就像活了一样,慢慢变化,最后归于虚无。那块儿玄铁样貌的地砖慢慢变成了石头。
刘立军很快找到了抹布,来到架子前蹲下身继续擦。“诶?这砖好像有些不一样了呢!”
刘立军觉得自己头有点儿晕,可能自己的乌鸦嘴,真的说中了,这回真晕了,胡乱抹了抹那块儿地砖,就晃晃荡荡的来到椅子上坐下,不知不觉的就又来到了那片林子。
梅老头从自己放朱砂的地方抠抠嗖嗖的,抠出了那么一点儿点儿,心痛地直抽抽,怎么这么贵!300多一两,这么一点儿点儿就好几十块,这买肉得吃多少天呢?
这小王八蛋,怎么到现在还没来呢,拿了朱砂下了楼。一到楼梯口儿就见刘立军已经在楼下坐那睡着了。
这小子得懒成什么样啊,这一会儿的功夫都能睡一觉儿,老头儿在旁边坐下,这才知道哪儿不对,就感觉这屋里的格局在慢慢的变化,原本阴暗不采光的房子,阳光一点点地往里照,直到满堂红。
刚想回头儿叫军子,就瞪圆了眼睛,这小子印堂上有一团紫色的光,慢慢的钻进了刘立军的眉心。
老头儿放慢了呼吸,连气都不敢喘,就这样的等着。生怕自己打破了刘立军这逆天的好运。
梦里刘立军又来到了那片小竹林,刘立军这回不敢说别的了,赶紧对着屋子跪下就是三个响头,“师傅,您在哪儿呢?徒儿刘立军,我有愿望。师傅说的随便儿挑,还算数不了。”等了半天也没人回答自己。
“这么着吧,你要是不回答,就当你答应了,我要成为最厉害的人。不对,要有武功才行,对了,还要成为最有钱的人,对啦,还要梅梅这辈子都爱我,嘿嘿,最好是爱我爱的死去活来的。师傅还能再挑不?好,你不回答,我就接着说啊!有功夫有钱,我家每人儿只爱我。”成为一等捉鬼大师为民除害,名扬万里,对了!啊……!。
刘立军不知道被谁踹了一脚,疼的醒了过来。
“爷爷,你干嘛呀?”
“我干嘛啦我?”
“你为啥踹我,我还没许完愿呢。”
“你还有啥愿望,跟爷爷说说,!老头儿的话语中狠了狠呆的。
“我要有双透视眼,你给啊?”
“我给你奶奶个腿儿,我揍死你个小王八犊子,还美人都爱你!你咋不上天呢!”
“别打啦,爷爷饶命,我是说我家每个人都爱我,谁说美人儿啦。”
“这还差不多,要不然让梅梅折腾死你。时间不早了,走,咱俩回家吧?”
二人出了门儿把门锁上,梅老头把朱砂洒在了门口,二人转上出租车。
“主人,您常回来看看呐。”
“谁?”
“小死崽子,你别在我身边一惊一诈的啊,不知道我老了吗,不经吓。”
“我说爷爷!你别打我的头,咋不说是你先开始的呢?”
司机大叔对着倒车镜笑呵呵的说,“你们爷孙俩的感情还真好。”
梅老头一听司机夸自己家军子,眉开眼笑的“我孙子样样都好,能挣钱,我这老了都靠他才活的这么好。你也别羡慕,孩子大了就好啦”
刘立军也不顶嘴了,弯起的嘴角挂着帅气的笑“爷爷!您可真是的,哪有当着别人面夸自己家孩子的!”
司机没话儿了,这是真羡慕呀,看人家这孙子长得就跟明星似的,这么出色的孩子,老头儿怎么教养的,真厉害。
“您这孙子一看就是人中龙凤,您老没少操心吧?”
“不操心,我孙子听我话,从不惹货。”
老头儿正吹的高兴,刘立军的电话就响了。刘立军从里怀兜里掏出电话一看电话号码儿美的不行。
“谁呀?”
“是梅梅”
按下接听键“喂,梅梅?军子哥想你了。”对面等了半天也没有动静儿。
“你就是那个军子?你来一下儿,把你家的小贱人领走,再敢勾搭我男朋友,我找人废了她!”
“你把电话给梅梅!”周瑶一听电话对面的声音冷的掉冰渣子,自己一瞬间感觉掉进了冰窖里,强撑着面子把电话给了梅梅。
“那?你凯子!”
“喂?军子哥!我在学校食堂。”刘立军一听美美哭过的声音,心里急的要命“就这样打着,不许挂!”
“师傅快点儿,青城大学。”
梅梅因为排队打饭,遇上了周瑶新交的男朋友,她男朋友一个劲儿的往前挤,还占自己便宜,梅梅这些日子被刘立军惯得脾气有点儿大。回头大喊了一声“你干什么?”
正好让过来打饭的周瑶听见了。周瑶的父亲是某省的军委,在学校里可以说横着走,还没等周瑶问,她男朋友就委屈地抱着周瑶说是梅梅勾引了他。
周瑶二话不说上去就给了梅梅一巴掌。梅梅白皙的脸庞瞬间就肿了起来。
听到这边打了起来,很快就有很多同学聚拢的上来。
刘立军风一般的跑进了大学食堂。只见梅梅被一群人围在了中央。
一声大吼“都他妈给老子让开,谁哪只手摸了我们家梅梅,都有谁胡乱放屁来着,给我站出来。爷帮你们处理处理!”
学校里有几个和周瑶要好的男同学,看着刘立军这么横,怎么看都不顺眼。就一起上来把刘立军围在了中间。
“就你们几个呗,还有没有人了。”
一个块头大的男同学,这小子是学跆拳道的,觉得自己有两下子,一听刘立军这么问?呵呵呵的就笑了,你还想有几个人?你是不想走出我们大学了吧?
“操你妈的,你**!”刘立军一个箭步就窜了上去一拳头就打在那小子的下巴壳子上。这个大块头的男同学,一下子就被打的甩了出去,倒在地上脑袋是嗡嗡的响。
其余的几个一看哥们儿挨了打一哄而上。刘立军一个横踹就把上来的小子踹出老远,回手就抓住另一个小子的头发,一顿大垫膝,把这小子顶的口吐白沫儿。
短短几分钟,这几个上来的人被刘立军打倒在地,一个也起不来了。
四周的同学都躲得老远看热闹,没有一个敢上前的。有几个同学一看事儿不好,赶紧溜出去找了老师与校长,很快校长就过来了,一进门儿就看到了这样的情景。
“是谁干的,把家长找来,这事儿我一定要严惩不待。”
周瑶被刘立军帅气的动作和帅气的长相,弄的是心花乱颤,想上来套近乎,还没等报出自己父亲的大名儿,就被刘立军一脚踹了出去。
刘立军看着被自己打倒在地的几个男生痛苦的抱着身子蜷缩成一团,刘立军是真的回不过神来,刚刚那是自己吗?跳的那么高,再看看被自己一脚踹了出去女生,这下闯大祸了!活该谁让她靠自己那么近的!
周瑶被踹的不轻,胸口疼的要命,倒在地上不好意思睁眼睛,自己刚做的丰胸八成完蛋了。
梅梅一看周瑶被军子哥打的昏了过去,哭着说:“军子哥,怎么办呢!”
“别哭啊!一脚算轻的,她要再说一句难听的,军子哥就把她踹墙外头去。”
老校长一看这小子根本不理自己,怒气噌噌的往上窜“你哪所学校的,敢来我们学校闹事儿。信不信我报警抓你?”
“我闹你个三孙子二大爷!你学校这些有钱的龟孙子都快没人形了,你还有脸在这叫唤!你再这样叫唤,信不信小爷也赏你一脚?”
刘立军是真急眼了,梅梅的脸上还红肿着呢,这老逼眼瞎吗?
刘立军一看这校长吃的肥头大耳的,这都是有钱人呐,看这做派,这钱来的指定不干净,书里说这种人都不咋地。
看着倒在地下的女孩儿胸前湿了,一大片,心想糟了,这钱绝对不能自己出,来到校长身边小声说:“你家有血光之灾,这事儿你看着办吧。”
老校长被这猖狂的流氓气的直哆嗦。伸出手颤抖地指着刘立军“你……你这个流氓,你敢出言恐吓我!”
老校长掏出电话就要报警,这时一串电话铃响了起来,老校长气呼呼的接了电话。
“爸,您快回来吧,您宝贝大孙子把腿给摔骨折了,这可怎么办呢。”听到儿媳妇儿哭哭啼啼的声音,老校长立马挂断了电话。
“你们这些有钱子弟正事儿没学到,净长歪风,给咱们学校抹黑,写1000字检讨交上来,把周瑶同学送医院去看看怎么回事儿。”
“这位小兄弟!”校长的声音小的只有自己能听见了。
“军少。”
老校长一听这话儿,看来还生气呢?这打了人的都这么牛么,一点儿不知道害怕。“军少,您看?您也得跟着来吧,不然不好看呢。”
刘立军没说话,牵着梅梅就要往外走。这时梅老头小跑着才追了上来,“怎么啦?梅梅。快让爷爷看看,没事儿吧。”一看自己孙女儿红肿的脸,老头儿心疼了。“谁打的?出来,真是欺人太甚,看我们家没人是吧!”
校长一看,怪不得的呢,这老的就是一个歪的。
“老先生,您别急,出事儿的不是你孙女儿,可也和她有关,救人要紧,别的事咱先往后放。”
“那怎么行?”老头儿还要接着嚷嚷,一把被梅梅拽了过来“爷爷,不是我出事了,是军子哥把人打坏啦。”
梅老头一听一把抓住校长的手,您是个让人敬佩的校长“对!咱救人要紧。”
老头一看昏迷不醒的丫头“军子还不快去把人抱走。”
“我不去,爱谁抱谁抱!”
梅老头心里这个怕呀,本来就快没钱了。这要不处理好了,可咋办呀。
照着刘立军的屁股上就是一脚,往常没事儿,可这回差点儿没把自己顶个跟头。
刘立军眼疾手快的扶住了老头儿“爷爷!你别闹了,你可别把自己抻着,我抱,你让的啊!”
刘立军几个大步就跨了过来一把抱起了周瑶就往外走,梅老头儿与校长和梅梅紧随其后,边走边打120,救护车来的很快。匆匆忙忙下了楼,救护车就到了,医护人员把周瑶推进了救护车。大家伙又赶紧回头找出租车跟着一块儿去医院,
出租车司机大叔一看笑了,这老爷子和这位小少爷八成又要回去,自己又有活儿了。老头和刘立军正找着出租车呢,大叔就打了招呼“老先生回去吗?我带你们。”
四个人一起进入出租车,梅老头急忙说:“不回去,跟着前面儿的120去医院。”
“这是谁出事儿了呀?”
老头儿一生气,这话就顺着嘴溜了出来“还能是谁呀?还不是我们家这位小祖宗。”这话让梅老头说的是啪啪打自己的脸呢,回过味来之后就再也没出声。
医院里直到周瑶进入了手术室,梅老头才有时间问,这事情是怎么回事儿?
“怎么回事儿,你们两个谁来说。”
梅梅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的打着刘立军的衣服。一想着刘立军刚才抱着周瑶就生气,军子哥还没那样抱过自己呢!到底是谁惹的祸?梅梅早就忘到脑后去了。
刘立军不说话,想着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行就带着梅梅与爷爷回老家。
校长一想自己家还有事儿指着这位军少呢?
“我说老哥哥!周瑶同学无论有多大的错,你孙子把人踹坏了是真的,周瑶的本家不简单,听说父亲是部队上的,官还不小,我也挡不住。”
老头儿这下真傻眼了,这是把天捅漏了,梅老头都快站不住了,眼看就要往下倒,刘立军一把抱住了老头儿“爷爷你别怕,大不了我带你们回老家?”
“这么着吧,你是校长对吧?怎么说这事儿我们占里,你就想办法把我们说的过错小一点,我也不是吓唬你!300万500万也买不来你家的人命我也不差这300万500万的钱。你家的事儿我就给你看了,这钱我就不要了,当你帮我办事儿了,咱们两消。”刘立军的话说得是嘎不溜脆。
校长一听这话,行,心想你就算要我3、500万,我也没有。
话聊开了,各自都坐在椅子上等。手术长达三四个小时,手术的灯灭了,周瑶也被推了出来。
梅老头第一个冲了上去“医生怎么样了?这孩子要不要紧。”
“没事儿,老爷子放心吧,保证和原来一模一样。”
老头儿的这颗心呐,这才落了下来,不出大事儿啊!就好,花点儿钱都没关系了,大不了再回到小破房里住呗。
“你们回去给病人准备些有营养的东西,我就不在这陪你们了,还有别的病人。”
老头儿一听赶紧让梅梅回家给周瑶炖汤,让刘立军去周瑶的房间给周瑶道歉。
梅老头陪着笑脸,把校长送了出去。一回屋就看见周瑶娇滴滴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刘立军。周瑶害羞的说:“抱你也抱了,摸你也摸了,你可要对我负责呀。”
我爸可是C区军区周政委,我家就我一个女儿。
刘立军已经坚持不住了,这女人太大胆了,什么?当情妇吗!自己得快点儿回家,要是让梅梅知道了自己只有死路一条。
听到开门声,刘立军一回头就看见了梅老爷子。“爷爷,这真不是我!你得和梅梅说实话知道不?”
“该!我家美人儿都爱我,我看你小子想风流,是想疯了。”
什么?不可能啊,这不是我头午许的愿吗?“爷爷,你是怎么知道的。”
梅老头儿一听更气了,阴阳怪气的说:“对呀,你许的愿呢,这不!美人就来了吗?”
不会吧!啊弥陀佛!不是的,是我家每个人都爱我,而不是美人儿。再看看床上的周瑶盯着自己的眼神儿。
“我先走了,爷!你看着啊。”
刘立军冲出医院,拦了出租车回到家,进了屋就再也没有出来。
躺在床上,刘立军寻思着,自己说啥都得再见老神仙一次。亲自问问自己那个愿望,他老人家听懂了吗?
老头儿在刘立军的识海里一个哆嗦,你他妈的可别来了,嘿嘿,还见你?你要是想上天,我可咋办呢。
刘立军是真不知道,自己这么帅,竟然被嫌弃了。这个问题,刘立军直到他自己的儿子五岁时,才又听到了老神仙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