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占天下开业,冯老爷子给了很大的面子,如期而至,还带来了商业界的好朋友。
小一辈儿冲着刘立军来的,冯明晓带着好多同学也来帮忙,郭宇、赵显也在其中招呼客人,梅老头的几个同行一传十十传百还真来了不少人。
就是不想来的那几个刺儿头也来了,毕竟能接触到有钱人,上流社会不是那么好攀的。
其中最大的刺儿头要数陈老淼,陈老淼就是不想让这梅老头舒坦,来到梅老头的身边“我说老梅头,你这是一步登天了呀。”
“ 客气客气!登天不敢说,只能说时来运转了。”老淼!坐着坐着,我再去招呼招呼别的客人啊,今天如果有照顾不周的地方还请多多谅解。
梅老头 红光满面,转过身丢下陈老淼一人离开了。老头儿心里运着气,最讨厌别人叫他老梅头了,怎么听都像是倒霉头,倒霉头。
可今天太高兴了,这几个坏嘴子就算了,自己不和他们争了。
自己这边儿客人太多,照顾不周,一眼没照顾到刘立军那边儿就被困住了。
“小伙子?听说你来自阴阳世家,这些我们虽说不懂可也略有耳闻,以后可得多来往阿!”
“嗯,当然!”
刘立军今天闷坏了,都是两个字儿两个字儿往外蹦,就怕这张嘴把不住门儿东北话就蹦出来了。
不过在大家的眼里那是沉稳,让人高看。几个商业老手都暗自点头,年轻人真是不错,想着以后介绍给自家人认识认识。
入了席大家伙儿都互相攀谈着,说说笑笑已经下午三点了,大家伙儿就要散了。
可老头儿这桌和冯家这几桌正谈的高兴,说着说着就有人把这话儿引到了阴阳之事上。这让人感兴趣的话题,让要走的人又都留了下来。
梅老头心里合计着,自己知道的那点儿啊,都是书本上的。都玩儿这条路的,谁都背的滚瓜烂熟的,一个老头儿正说到阴阳之隔犹如千山万水常人所不能极。
这大刺头陈老淼就问“听说梅老头的徒弟,也是出于阴阳大家,不知有何见解呀?”
梅老头这个气呀,这几个老王八,这是存心砸场子来了,军子能知道什么呀,可自己会的那些,这些老家伙也都会,玩这么多年了,听也听会了。
老头面上笑呵呵的,心里一个劲儿的骂着这几个老家伙。
刘立军苦思冥想也没有答案,看着爷爷被推出来挤对,自己也着急。可是自己真不会呀!刘立军正在这节骨眼儿上,突然就管不住自己的嘴了。身体往椅子上一靠,手里把转着茶杯,眼神,凌厉的看着对面的陈老淼。“那不知这位老先生是如何看待阴阳呢?陈老淼心下得意“这……,陈老淼正要大说奇谈,就被刘立军劫了过去。
“既然您老人家问了,那小的就献丑了。
阴阳本是一界之隔,人在阳中走,鬼在阴中过。可也有走不了的,那么就在阴阳之中存在,不然你抓什么!”刘立军的语气低沉有磁性,严肃的面容和点到之处的话语,让大家认真的听了起来。
“再说可畏阳胜不走阴极之地,阴胜不过阳桥,只能偏偶一方,如若现世,岂不是乱了天地之规则。我阴阳家传承,玉指行封万里,定阴鬼之极地,眼通上九霄,下地府。上通仙途,下通阴冥大界,也不敢说你等事情就能解决,因果之缘,恶止、善结,那是一派胡言乱语。我阴阳家一指成符定阴阳,只管人间不平,只是你若违背天理,那不好意思,我只能置之不理了!
话说到这里,眼神紧紧的盯着陈老淼。“众位可有符纸在身?”
“老头儿我有一张你看行吗?”陈老淼就是不服气,你这小子说的头头是道,是否有真本事拿出来大家瞧瞧。我活这么大岁数,什么没见过,还真就不信了。怎么可能让你这装神弄鬼的吓住,得意的拿出一张自己制作的符纸。
“无为!只要有正气皆可。”刘立军接过符纸“阴行律令,行!”刘立军左手拿符,符纸啪的就站了起来,就像手中拿的不是纸,而是一块木板儿挺得溜直。右手高高抬起,顺着符纸向前,食指中指并拢,手指上蓝光一闪符纸无火自燃。
刘立军手急眼快,一把点在了挑事儿的陈老淼的脑门子上。那符纸原本燃烧,可遇到陈老淼的身体立马变得完好。符纸上的符文,红色朱砂红光大显,“玉指追封!”刘立军左手指甲,一划右手中指,一滴血珠子就渗了出来。右手两指并拢快速一点,在符胆上一阵比划,以最快的速度点了下去。
陈老淼被刘立军的动作定在那里,一动动不了。因为身体不听自己的使唤。此刻他已经被吓得魂不附体了。
大家聚精会神屏住呼吸,只想知道结果会是怎样。只见这一点点血,点上之后,陈老淼的身上就有一股子黑气形成人影,从老头的身上被击了出去。
老头儿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觉着多年来身上背着的东西,随之不见了,老头儿自己知道自己今天办错事儿了。
这其中有几个真正会摆事的,全都看见了这个结果,站起来拍手叫好。
“的确是阴阳大家传承之手法,够绝,我们是真佩服了!”
一个骨瘦嶙柴的小老头儿。站起来看了一眼脸色不好的陈老淼“我说,老淼啊,你可得好好谢谢军少啊。”
跟着大家都是一阵拍手叫好,青出于蓝胜于蓝,不愧是阴阳界的鬼才呀。
“军少爷!私下里可以聊聊吗?”
刘立军收工入定,梅老头牛逼坏了。“不好意思啊!你先等一等,虽说是我徒弟,可是我也不能随便儿的答应,得看他自己的。”
对面有一位非常有气势的老人“小子,我有事请你帮忙,钱好说,随便儿提。”
刘立军现在说不出话,到底是谁在控制自己呢,手上起火的时候自己以为今天自己就要玩儿火**了,这才定定神,又抛了这么一枚深水**!不过也算是开张大吉了。
自己的这张臭嘴又有点不听话了“报上名来。”
“哦,我的这位朋友啊,叫邹城权。”
“1000万,否则免谈!”
梅老头被这1000万吓的差点儿钻到桌子底下去。心道:祖宗哎,咱不玩儿了行不行啊!真他妈不想干了,我还是回农村好好活两年吧!在这么下去非得死这小子手里不可。
“行,这事儿我答应了!”
程国帆这人,大家只知道在商业街上是龙头巨首,可是在别的行业也有涉猎,只是大家不知道而已。
可是邹城权这个人的事这条道上的人没几个不知道的。
程国帆想,那些看钱眼开的也没弄了,这回要是弄好了,自家坟地也要牵移,地方的事儿也就有着落了。
“行!军少爷只要去,这事儿我就能做得了主,1000万没问题。”
刘立军心里激动啊!哥这是要有路虎啦呀?
刘立军立马端坐身体,装的很是高冷“什么时候?急不急?”
程国帆很是客气“如果行,希望军少爷现在就去看看。”
这事儿得自己干呢,爷爷是去了钱怎么拿呀,他是指定不让买的。
“爷爷,你是和我去呢?还是留下来。”
梅老头心里淌泪,自己是不想去的,可唇寒齿亡的事儿自己打死也不能干呢,那和自杀有啥区别?
“大家留下来慢慢用。我与徒弟走一趟,很快就回来。”
冯老爷子一听“别呀!这件事千载难逢阿!这么开眼界儿的好机会,我们去见识一下总该不为过吧。”
冯明晓已经视刘立军为神了“哥!我去提车,送你和爷爷过去。”
几个男同学兴奋了,这是奇闻呢!今天算开了眼界了,都一股风的冲了出去,开车要跟着去看看。
刘立军一行大队人马来到邹家别墅,刘立军后悔了,太有钱了,这房子,牛逼。1000万是不是要少了。
刘立军见了邹老头儿心下一愣,这算病吗?
可阴气重,怎么办好呢,皱着眉头,如果自己火力旺,给点儿血会不会好呢?想到就干,按之前的做法儿使劲儿一划,心里直抽气,好疼,装神弄鬼的,胡乱的比画了一阵子。把血点在了邹老的眉心。
自己以为这就算搞定了,可是自己突然间又不听使唤了。“把他衣服脱了!”邹老的大儿子赶忙上前为老爷子脱掉了上衣。
刘立军在老头儿的背上快速的画下一道繁琐的符文,符藏内胆竟是佛家经篆,好一副大气手法儿。
在这之间邹老头儿闷的脸色发紫,符胆一上,邹老头口中吐出一口黑痰。
那浓痰之中还隐约有黑气状的东西在蠕动,几个年轻的当场就吐了。
老头儿晕了过去,可这呼吸慢慢变得顺畅,脸色红润,邹家的人放心了。
刘立军心烦了,这买车的钱?正当刘立军想着这钱怎么办的时候,邹家老大热情的留住师徒二人“两位大师留下来吃个晚饭吧?让我进进地主之宜,好好谢谢二位。”
梅老头可下子心不跳的那么慌了,连忙推辞“不了,今天太累了,我们这是半路过来的,就不打扰了!”
“那这样吧,钱太多。我用银行转账打到你卡里去,梅老师傅您看行不行?”
梅老头只想快点儿走,钱得事好说瞎不了“行,这都没问题。那我们师徒二人就告辞啦。”
大家都在赞叹着刘立军,本想和老爷子再聊聊,可是看老头儿累了,大家伙儿也就都散了。
梅老头的几个同行也都不敢得瑟了,趁着梅老头不注意。都灰溜溜地逃走了。
刘立军和邹老大小声的说:“钱打在卡上,一会儿冯明晓给你卡号。”
刘立军偷偷摸摸的拽住刚要上车的冯明晓“钱给你,车给哥弄回来。”
冯明晓得令,卡号给了邹老大,这事儿就这么被刘立军给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