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回答它,而是再次的尝试沟通血女,可结果却都是一样,无法沟通上血女!
前一段时间,血女被顾以城给带走了,所以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见到她,可正是因为带走她的人是顾以城,我特别放心所以都没联系她。
但现在,我不得不怀疑起了顾以城是不是对血女怎么样了,要知道我和血女可是有主仆契约的,现在连最简单的沟通都联系不上她了。
不过,我对顾以城也仅仅只是怀疑,毕竟他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不可能把算计做的那么明显,而且他这样的人,最擅长的还是悄无声息的算计,不是吗?
狠狠的闭了闭眼,缓缓的舒了一口气,我这才一咬牙,给顾以城打了个电话,可就在电话被他接起的刹那,他立马开口对我说了一句:“对不起,我好像把你的人弄丢了。”
我一听这话,顿时一愣,随后问顾以城:“血女什么时候没掉的?”
他回我说他这段时间很忙,他也不知道,正想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却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我听后顿时没在说话,可却不由得将顾以城列在了怀疑名单之上。
毕竟,我可是那么信任他的情况下让他带走的血女,他这么有能力的一个人,竟然将我的人给搞丢了,说出去谁信?
可就在这时,顾以城却反问了我一句:“你给我打电话,是想干嘛?”
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和他说这些,思来想去,最后还是没和顾以城说血珀丢了的事情,只是问他:“一枚曾经滋养过魂体的琥珀或者是玉佩忽然丢了,你觉得有几种可能?”
顾以城听后,笑了笑,这笑声听的我总感觉,他是从我话语里听出了什么,可他这饶有心机的人,却根本不拆穿我,而是回答,有三种可能,一种是我掉在了什么地方,一种是被人偷的,还有一种,是那东西自己没掉的。
可按照我的情况,前两种可能性不大,只有第三种了。
但不管琥珀还是玉佩,都是死物,哪怕生出了灵性也不过是死物罢了,根本不可能自己消失的。
除非,是被滋养在了那里面的东西,居心叵测,在琥珀或者玉佩里的时候,就下了暗子,让那玉佩或者琥珀,在合适的时候,自动去往她的身边。
他这话,就是傻子都能听的明白,是在告诉我,他猜到了我的血珀丢了,而且血女这样忽然失踪,很有可能,是血女把血珀给偷走的。
可他说的十分隐晦,一没说谁,二是以分析的口吻。
但他越是这样,我便越是有些怀疑他。
你说,要是这件事和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他瞎搀和什么?
随后,我问顾以城,被滋养在琥珀或者是玉佩里的魂体,为什么会将东西偷走。
他依旧给了我三种答案,一种是被养的魂体在最初接近我之时,就是带着目的性的。
一种是我对她不好,她被外界引导的。
还有一种,是我即便对她好,但她根本不珍惜,还被外面的利益蒙蔽了双眼。
很显然,后面两种猜测都不成立,毕竟血女和我相处那么久,她是什么为人,我还是清楚的。
但要说她是在最初接近我的时候,就是带着目的性的,我还是不愿意相信。
你说血女多好一个姑娘,怎么可能是带着目的性接近我的?
叹了口气,我把顾以城的电话挂了,脑子很乱,很想和君离商议,可看他最近那么忙,又不忍心给他打电话,想着等他晚上回来再说。
但现在是下午,要想君离回来,得等多久?
说真的,我也不知道,这段时间,却是相当煎熬。
那个匿名号码在给我发完这条短信之后,便没了音序,仿佛早就驾定我会给他回电话似得,半点不着急。
可他不着急,我着急啊!
临近傍晚,我是再也忍不住,回了一条短信。
“谁给你的血珀?”
可没想到,电话那头却反回了我一条:“谁给我的,你不清楚吗?”
我只感觉自己还真是日了狗,因为心急反而坏了事,自乱了阵脚不说,还有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可我相信,不管是谁,此时站在我这个位置,都能急的跳了眼了!
我没在回短信,那个匿名号码却在半个小时后,回了我一条。
“萧晓,想不到你挺有能耐的,未出生的孩子一般死了就是死了,你却还能为它聚魂,而且还是当成了灵胎来聚魂。”
我看完这条短信,那叫一个呵呵一笑,要是可以,真想把这匿名号码的主人一巴掌拍死。
可我听着这说话语气,觉得十分熟悉,却又想不起来,究竟是谁!
脑子乱成一团,干脆将精心咒翻出,开始不断在脑海中默念,还将美人图和君离的白玉佩掏了出来,放在自己的手中。
不得不说,这道家的静心咒就是比较有用,念着念着,我那一颗悬着的心也算是静了下来,不再像方才那样毛躁,而是绷着一张脸,坐在客厅里静静的等着君离回来。
君离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九点钟了,回来的时候只有一个人,云景没有跟在他屁股后面,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而君离回来的时候见我浑身气息阴沉,坐在客厅里像尊雕像,连个灯都不开难免有些诧异,开了灯,问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问君离:“你还记不记得,你那时候被算计那个我之后,我们有一个孩子?”
君离听后,浑身一颤,顿时瞪大双眼,眉头一紧的问我:“怎么了?”
我把血珀的事情,包括方才匿名短信的事情都和君离说了一遍,君离听后让我把手机给他,随后直接拨打了这个匿名号码。
可这号码就像早有防备般,根本打不通,而且还在电话挂断之后,发了一条十分狂妄的短信。
“我就在你们身边。”
君离看后,整张脸阴的可怕,笑了笑,面上没什么反应,可他浑身冒起的气息,就像能吃人一样可怕。
只见君离狠狠的握着这个手机,随后直接朝沙发上一抛,掏出自己的手机,给云景打了个电话。
随后问我:“你觉得会是谁干的?”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还问了君离一句:“这件事,和血女有关系吗?”
君离像看白痴一样的看了我一眼,问我:“你自己心里没数?”
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整个人气息冰冷的我都有些不敢靠近。
可莫名的,我看着这样的君离,内心却有几丝欣喜。
君离,还是在意他的孩子的,不是吗?
毕竟,哪有当父亲的人,会不在意自己的孩子。
可我总觉得,在这个节骨眼上,有人拿我们的孩子来做威胁我俩的筹码,一定是有他的目的。
要么,是阻止我们去拿美人图。
要么,就是一点都不想我和君离能好。
淡淡这两种猜测,满条件,我认识的人里,少说也有四五个。
不说顾以筠和碧色这两个女的吧,就是男的,都有三个。
凌舜,萧绝,和顾以城。
这一世对凌舜的了解很少,甚至没有怎么接触,可我每次见到他,都能从他的眼中看出浓浓的占有欲。
而萧绝,现在就像疯子似得,估计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
反观顾以城,神秘的让人猜不透,也看不透,特别是和他那妹妹混在一块,更是让人觉得云里雾里。
就在场面冷的都快要结冰的同时,君离家的大门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