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过半年,我与花想容对外是相敬如宾的夫妻,在内却是陌生人。
而那花想容也在没有必要的时候从来不出她的园子,每日将自己关在雪灵园里,写诗,做画,流眼泪。
而我,依旧为了我的复仇之路奔波行走,阴谋重重,半年,我几乎忘了王府里还有一个正王妃的存在。
只是某一天,芙侧妃在床-上温声软语的提到了正王妃,语气里有着浓浓的不平衡,但却在我一语带过让她不许再提时,这女人却为了让我知晓她的大度,画蛇添足的说了一句,孤王太过冷落王妃,若是不要她了就废掉,若是还要,那就去住一晚。
也许是芙侧妃算错了一步棋,以为激将法对我有用。当晚,我笑着在芙蓉园入眠,未再多说什么。
花想容不能废,至少,没到时候。
我也确实很想看看那个已经又有一个多月没再看到的女人,现在又苍白成了什么样子。或许眼睛还是肿的。一个每日以泪以面愁肠百转的女人,我实在对她提不起什么兴致,但又对芙侧妃的侍宠而娇有些厌烦至极,隧,当晚去了雪灵园。
花想容似乎是没料到我会过去,坐在房间里只着了一件单衣,一看到我突然进房时,吓的猛然缩进墙角,一脸戒备的看着我。
我冷笑,只解释了一句今夜无处可眠,只是来这里睡一觉,绝不会碰她,她才放下心来,连忙多穿了一件衣服,然后乖乖的叫人服侍我沐浴睡觉,然后整晚坐在桌边不敢看向躺在她的床-上的我。
深夜,那女人明明困的抬不起头来,我挑眉看向她坚持不肯睡到床-上的模样,厌恶极了她的迂腐与固执,便也不再多言。
只是过了子时,那女人忽然莫名奇妙的坐在桌边睡着了,因为不知不觉的沉睡,头不小心重重的撞到了桌子边缘,然后皱起一张苍白的小脸,有些难受的站起身,似乎是瞬间忘了我的存在,缓缓的爬上-床,躺在我身旁,只是奇怪的是,她竟然刚躺下竟然就睡了过去。
听着她呼吸均匀的声音,我无奈一笑,有一瞬间觉得这个女人很可怜。
想着想着,也因为这屋子里淡淡的麝香味和她身上清淡的桃花香气,而渐渐安睡。
只是没多久,身旁的女人忽然动了动,我向来浅眠,也许习武之人本就有这一种习惯,耳边有一点点声音就能惊醒。
她越睡越不老实,做为丞相府的小姐,她的睡姿也应该是经过了训练,只是没想到她从直初的平板的睡姿后开始胡乱的动了动,甚至踢开被子,胳膊也忽然随着她的翻身而一下子落到了我的胸前。
“好痛……”她呢喃一声,莫名奇妙的忽然翻坐起身,嘴里吐出一个字:“噫?”
那语调很不像她,那语气就好像是她遇到了什么怪事情一样,满脸惊愕盯着我看。
“吓!”她又莫名奇妙的惊叫一声,语气迷糊异常,还带了一丝小小的兴奋。
这女人难道是有梦游症不成?大半夜睡了一半又醒,醒了却忽然发出一阵了阵的奇怪声音,我略有些不耐烦,正想睁开眼警告她别再乱出什么声音,可是还没睁眼,却感觉到那女人竟然抬起柔弱无骨的小手,在我微敞的衣领下的胸膛处轻轻滑动。
我浑身一僵,没有大动,很想知道这女人在发什么疯。
她似乎摸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小手在我胸前乱画一通,然后嘴边露出像是惊讶和欣喜的语气,我将双眼睁开一丝不容易让人察觉的细缝,看到那女人满脸满眼的灿烂,和像是和只偷腥了的猫儿一样。
随即,出人意料的是,这女人竟然忽然俯下头,就这样将柔软的双唇贴了过来,不仅大胆亲吻,手下更是不老实的在我脸上,脖颈上,胸前一阵乱画,而她……竟然一边胡乱的挑-逗的吻着,一边似是享受的呻-吟出声。
该死的,见鬼了吗?这女被鬼俯身了?竟然一夜之间有这么惊人的变化!
可是该死的我竟然对她这种暧昧甚至是纯熟的挑-逗起了反映,一瞬间浑身僵硬。
而就在这时,花想容也忽然停顿了一下,似乎正在仔细的盯着我看,一双大眼贼兮兮的乱转着,她忽然贼笑一下,小手再次爬到我的胸前,快速下滑,当感觉到这大胆的女人竟然将手伸到我身下时,我忽然拧眉,抬手准确的一把握住她不规矩的小手,睁开眼,冷冷的看向她。
“够了,别玩火!”我声音冰冷,但自己也不难听出来嗓音中的暗哑。
她似乎是惊住了,一脸惊讶的看着我,但却又忽然一脸花痴样的,像是看到了什么美味的食物一样盯着我的眼睛看。
在我不耐烦的甩开她时,她却忽然压身上前,俯在我耳边,咬住我的耳廓,在最敏感的部位哑声道:“帅哥……我、要、你……”
该死的!这女人!
一瞬间,理智被早已控制不住的欲-望覆盖,我低咒一声,一把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快速的将一脸浪笑的她翻身压在身下,愤怒又满腔压抑这火的低吼道:“花想容,这是你自找的!”我几乎咬着牙,恶狠狠的低咒一句,随即再不管她那怔愣住的璀璨眼眸俯下头便撒下狂爆的吻。
当进入她的那一刻,遇到了预料之中的一层阻碍,我忽然勾唇邪肆一笑,在她的惊叫声中无情的将她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随即,在她的痛呼之后,她竟然很不合场景的问了一句:“为什么?”
该死的,什么为什么?这女人简直就白痴到无法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