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剑刺得太温柔,有痛的感觉,却找不到伤口,回眸旧日的阁楼,伊人痴等候,雨中倩影已消瘦,逃不脱别恨离愁,记忆变腐朽,重新解释的理由,是红尘看不透……
借酒消愁的念头,只能放开手,只身闯入身不由己的春秋……
湖畔落日踏水流,孤剑一柄泯怨恨,江山如画却独爱美人,凄凄切切风雨行,香消玉殒何人问,且等来世共享天伦。那天一去不回头,我何忍怪你无情远走,回眸消失的阁楼,伊人痴等候,只身闯入身不由己的春秋……湖畔落日踏水流,孤剑一柄泯怨恨,江山如画却独爱美人,凄凄切切风雨行,香消玉殒何人问,且等来世共享天伦,逃不脱别恨离愁,记忆变腐朽,重新解释的理由,是红尘看不透,借酒消愁的念头,只能放开手,只身闯入身不由己的春秋……湖畔落日踏水流,孤剑一柄泯怨恨,江山如画却独爱美人,凄凄切切风雨行,香消玉殒何人问,且等来世共享天伦……那一剑刺得太温柔……”
……
身后的咖啡厅里,播放了n首浪漫多情的英文爵士乐后,忽然响起这样一首歌。
柳无忧的目光微微一转,看向身后已经展开醉人的霓虹灯色彩的咖啡厅,这才终于觉得有些冷了,不由得勾起唇淡淡笑了笑,抬起双手圈住自己的双臂,走到咖啡厅对面停放的车里,看也不看驾驶座上有没有人:“我想回家。”
这车本来是她和那个刚刚分手的男朋友一起乘坐的,哪知那位大哥出手这么大方,竟然就直接把车子扔在这里,让别人开另一辆车把他自己接走了。
那么,这辆法拉利是不是就算是分手费了?
柳无忧不由得嘲笑自己,看向空空的驾驶座,这才想起,这个车子已经没有司机了,不由得闭上眼,蜷缩起已经冷的彻心彻骨的身子,坐在车后边的位置上,蜷缩的躺了下去,闭上双眼,长长的叹息。
有那么一刻,她真的觉得仿佛是被全世界都抛弃了……
直到,整个人的脑子陷入一片晕眩与混沌之中。
“小忧!小忧!醒醒……徐医生,我女儿怎么还不醒?你不是说她只是吹了太多的海风感冒了吗?都一天了,她怎么还没有醒?”老妈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吵闹个不停,柳无忧被扰的受不了的睁开眼,却发现自己竟然一点力气都没有。
“妈……”柳无忧沙哑的低低开口唤了一声。
“小忧!”柳母怵然转过头,一见柳无忧半睁着眼睛虚弱的看着她,心疼的眼泪顿时落了下来,连忙坐到床边,握紧柳无忧的手:“小忧,不就是和男朋友分手了吗?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傻,怎么让自己吹了那么久的海风,感冒了还窝在车里睡了一整晚!车里边连暖气都没有开,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啊小忧……”
“妈,我没有伤心……”柳无忧艰难的开口,只感觉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一样,明白自己是感冒了,不由得无奈的笑了笑:“我没事,妈你别担心。”
“你这丫头还说呢,你知不知道我和你爸前天晚上找到了一整晚,昨天凌晨才在那家海湾咖啡厅门口的车里找到你,你知不知道你当时吓死妈妈了,你当时脸色白的不像话,就那样晕在车里……你……”
“好了,她都醒了,你还唠叨个什么,让小忧好好休息,有什么话等她身体好了再说。”柳父叹息着将妻子搂进怀里,俯下头看了一眼半睁着眼睛发呆的柳无忧:“你先好好休息,什么都不要想,呆会儿叫你李阿姨炖些汤给你喝。”
说着,柳父搂着柳母走了出去。
柳无忧淡淡的看着房门被关上,垂下眼看着身上盖的被子和四周的一切,知道自己是在自己的房间,长长的叹了口气,闭上眼,放任自己沉睡。
她好累……
真的,好累……
“小忧这一年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自从一年前那一天晚上好像是做了什么噩梦醒来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柳母一边下楼一边絮叨个不停,紧皱着眉头:“我一直以为这孩子可能是之前偷偷和谁谈恋爱被伤到了,所以这一年给她安排了好几次相亲,想让她把心思收拢回来,哪知道这孩子现在每天究竟在想些什么,不再像以前那么爱说话了,虽然现在乖的让人欣慰,也知道心疼咱们两个,可是这孩子现在真是让人担心……”
“儿孙自有儿孙福,小忧也不是孩子了,也许她只是长大了,不再像以前那么呱噪而己,我看这孩子现在很沉稳,挺好!”
“哪里长大了?要是长大了,又怎么可能吹了一晚上的海风,还放任自己在车里边晕倒……你说,小忧会不会是中了什么邪?这一年来我总感觉小忧有些时候不知道是在想什么事情想得那么出神,仿佛连灵魂都窍了一样……”
“你可别这么神神叨叨,女人老了要是都成这样样子,我倒还是希望我女儿以后嫁人后既然像现在这样,乖乖的安安静静的……”
“你这老不死的你嫌弃我了啊你……”
“我哪里会嫌弃……”
“你就是嫌弃我,明天我就带着女儿离家出走,我看你这老不死的还敢说我什么……”
“老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