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会让你主动求我。
还沒有反应过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嘴唇便被一片湿润覆盖,虽然隔着汗巾,却也能感觉到对方的**正透着汗巾传入口中。
“唔”
要说的话被男子全数吞进口中,那只大手强行的捏住她的下颚,让她不得不张开嘴巴,然后趁着这个空档将长舌灵巧的滑入,先是浅浅的在她的舌尖來回摩挲,感觉到齐琳 的躲避,再深入缠绕着齐琳的香舌,隔在两人之间的汗巾已经被两人热吻下的唾沫浸湿,直到意识到齐琳有些气喘,男子才离开她的唇。
得到新鲜空气的传送,齐琳才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却不料下一秒被人捏住下颚,下巴就想要碎开一般,紧接着一股冰凉的液体随着浓烈的花香传入口中。
这???是什么?
可惜,她已经來不及发问,液体已经顺着喉咙來到腹中。
男子迅速的在齐琳身上点两下,然后退到黑暗的角落,静静的看着床上的人。
恩???几乎是无意识的,一声娇羞的低吟从口中发出,齐琳一惊,死死的捂住嘴巴,可是体内奇妙的感觉却让她情不自禁的弓起身子。
她知道,这和她刚刚喝下去的东西有关,而这个东西能让她想到的就是老鸨给她的,,美人红。
原來,那句话是这个意思。
紧紧的抓住床单,将头埋进被褥,还可以闻到淡淡的茶香,只是这茶香是來自榆木身上的,淡淡的还夹杂着淡淡的药香,脑海中不断的闪现出和榆木同床共枕的画面,虽然同床共枕,但是他从未对她做出任何逾越的行为,而她也不曾触碰他半分。
身体的燥热感越发强烈,就好像整个人都被丢尽了微波炉,连骨头都快融化了,她是听老鸨说过这是最烈性的药,却不知道原來反应这么快,这么强烈。
双手紧紧的按住小腹,企图将小腹那里传來的灼热的**压下去,不料却加剧了体内空虚感的蔓延,抬眸看着角落的男子,她知道,现在自己的一切行为都和那些女子毫无差距甚至更糟糕,现在的她只剩下为数不多的理智拼命的压抑着体内的冲动,她也知道,过不了多久,她的**终会战胜理智,让她疯狂地屈膝在他的身下,疯狂的渴求着他。
“啊~”
娇羞的低吟再一次毫无预警的脱口而出,齐琳恨不得挖一个地洞然后钻进去。
将头死死的埋进被褥,淡淡的茶香此刻竟然成了能够降温的良药,可是也让男女欢爱的画面越來越清晰,甚至身临其境,能听到女人的欢叫和男人的粗喘。
“我???”终于忍不住将视线移向了男子,齐琳不知道她的脸现在有多红,她只知道自己**焚身,从小腹直窜上來的灼热几乎融化了她整个人,跌跌撞撞的來到男子的身边,抓住男子冰凉的袖口,仿佛得到一根救命稻草,将自己的身体覆上去。
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吗?男子得逞的一笑,并不做任何动作。
拼命的朝着男子贴近,沒想到被触碰到的地方竟然感觉清凉一片,这也让齐琳找回了一丝理智,却多了一份渴望男人的**,迫不及待的找到男子的唇瓣,毫不犹豫的覆上。
她沒怎么接过吻,所以只是凭着体内的冲动胡乱的吸吮一通,她发现,只要自己吻得越深,身体的温度便不会再上升。
双手不由自主的探入男子壮实的胸膛,指尖传來一阵冰凉,却被紧紧的抓住。
男子推开齐琳,躲开她炽热的吻,嘲笑般看着她“说你想要我,我就满足你。”
“我??我想??。”话到嘴边,却被狠狠的吞回去,忽觉小腹一阵收缩,下体便传來一阵异样感。
再次抬眸时,神色迷离,满是**。
“要么??要我死,要么???满足我。”沒有恳求,只有命令。
这个女人简直是无药可救!
狠狠的一推,齐琳便无力的倒在地上,身体不停的扭动着,像极了正在蜕皮的蛇。
“呃??啊。”理智已经全失,齐琳不停的扭动着身子,企图在冰凉的地上找到一丝安慰,想要抓住旁边的人,却怎么都够不到。
**就像火山,从小腹一路向上,冲到喉咙处。
“噗”
一口鲜血急促的喷出,喉咙那里就像火烧一般,此刻的齐琳已经失去了说话的能力,身上开始传來蚂蚁轻咬的痒,尤其是女人最柔弱的地方,让她的手情不自禁的一路向下????
“好个刚硬的女子。”猛的抓住齐琳的手,阻止她进一步的不堪,另一只手捏住齐琳的下颚,强行的让她直视自己,但是触碰到她的身体的时候,还是被她滚烫的体温吓到,竟然会这么烫?不过更让他惊讶的是齐琳到现在还能存有一丝意识,要是平常的女子,早就迫不及待的苟延残喘了。
覆上她灼热的唇瓣,含笑道“我这就满足你。”
听到这句话,齐琳便松了一口气,再也顾不上女生的矜持,双手扣住男子的后脑,迫不及待的找到那冰凉的唇瓣,随即覆上去???
这一次,齐琳又做了一个梦,她梦见自己变成了一条鱼,被席卷入浪花中,冲击在礁石上,她甚至可以看见自己的身体被分成几个小块,每一块都在不同的地方承受着不同的冲击。
这样的感觉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直到她完全昏睡过去。
男子轻轻的抚摸着齐琳被汗水打湿的脸蛋,她的体温已经完全褪去,微微扬起嘴角,拿起被体液浸湿的汗巾,放在齐琳的手中,温柔的给齐琳盖好被子,起身穿戴好衣服,看了看窗外的竹影,男子推开门,正好对上紫胤一脸的坏笑。
“完事了?”紫胤打趣道,但是从男子的脸上却找不到一丝男欢女爱的痕迹,太干净了,简直就像什么都沒做过一样。
男子轻轻地关上房门,走到紫胤的面前,接过紫胤手中的酒壶,一仰头喝了一大口,冰凉的酒水进入腹中,才将身上剩下的温度降下去。
美人红着实厉害,不仅喝下去的人会**大增,就连碰到女人的男人也会被传染,若不是他定力好,说不定他会毁了齐琳。
擦擦嘴角的酒渍,男子扬眉道“比预想中的还要快。”
闻言紫胤默契一笑,看了看天边,那里已经泛起鱼肚白,马上就要天亮了,不过???紫胤神秘的对着男子一笑道“这个女人竟然让你这么情不自禁,哪天我也试试?看看到底哪里吸引人了。”
话音才落,一股冰凉的杀气便随着微风直逼而來,紫胤一愣,沒想到反应这么激烈。
“她是我的,人是我的,就算是你,也不能碰。”男子撂下一句话,拂袖而去。
紫胤摸着下巴,揣测着方才的那一股杀气,这可是从來都沒有过的事情啊,看了看屋内,他对齐琳的兴趣也更加浓烈了,可惜???这个女人,他似乎碰不得。
次日,齐琳是被肚子的咕噜声唤回现实的。
睁开眼睛,看着从屋外射进來的强烈的光芒,齐琳揉了揉睡意朦胧的双眸,抬手间却发现全身酸痛无比,齐琳这才意识到昨夜发生的事情,惊得她猛的坐起來。
环视了一下四周,一个人都沒有,再看看自己的身上,衣裳完好的穿戴着,齐琳不解的侧头,难道昨晚完全是一场梦?可是竟然会有那么真实的梦吗?
也许吧,可能是最近压力过大吧。以前只要压力很大她就会做一些乱七八糟的梦,沒想到这一次竟然做了一个令人害羞的梦。
伸伸懒腰,舒展一下筋骨,可是身体的酸痛感越发明显,刚想捶捶肩膀,榆木却进來了。
“醒了?”听见齐琳的动静,淡淡开口道“昨夜睡得可好?”
呃???齐琳一愣,心虚的低头,昨晚她睡得好像很不好。起身下床,走到榆木的身后,将榆木推了进來,却闻到淡淡的酒香,疑惑的问道“你昨晚沒回來?”
而且今天也不见忍冬和麦冬,齐琳奇怪的看了看外面,那两个人好像都沒在。该不会是被谁看上了,然后带回家了吧,哇嘎嘎,要真是那样的话,不知道会是什么场景呢。齐琳偷偷的在心里贼笑。
“啊楸。”
忍冬和麦冬同时对着天空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揉揉鼻子,麦冬率先说道“真是的,好像感染风寒了。”
忍冬无语一瞥,开口道“指不定是那个阿雪念叨我们呢。”
一听到齐琳,麦冬立刻來了精神,两眼发光,再次揉揉鼻子,他听说打喷嚏就是被别人念叨,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多打几个也行。可是不管他怎么揉鼻子,他也打不出喷嚏來。
“昨晚王爷召见,留了一宿。”
哦,留了一宿啊,齐琳会意的点点头,也不开口多问,把榆木推到案桌旁,齐琳拿出茶杯斟了一杯茶递给榆木。开口道“那我先去洗把脸。”
看见榆木点头答应,齐琳才拖着酸痛的身子走出房门。
好不容易梳洗完毕,打算从榆木的口中打探一点关于百花争艳的事情,谁知道刚走到门口那里,不小心踩到裙摆,齐琳就面向地面摔了个狗吃屎。
“丝~”
吃痛的挣扎着爬起來,怀中的汗巾却不小心掉落,随意拿起却瞥见上面淡淡的唇印。
这个唇印就像晴天霹雳,大脑一片空白,迅速的爬起來跑到床那里,掀开被子仔细查找,床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沒有,不对,不可能是这样的,再跑到镜子面前,轻轻地掀开领口。
当看到锁骨处大大小小的痕迹的时候,她终于明白昨晚不是一个梦,那个人來过了,而且再一次把她吃干抹净,最后拂袖而去,她甚至不知道他的长相,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不知道他从何而來。
而且每一次都是该死的身不由己。
“发生什么事情了?”发现齐琳呼吸的急促,榆木不解的问道。
齐琳猛的转身,看着榆木,连忙否认道“沒??沒什么。”
是吗?淡淡一笑,继续喝茶。